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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琴瑟难调

未知前景两茫茫,纷乱云烟双拜堂。

惊心动魄终得见,琴瑟难调方少江。

绿珠生得婀娜多姿、轻盈柔美,面若桃花,明眸似水,眉黛又弯又细,眼角又透出柔情,纵有百媚千娇,她也是最为娇柔绰约中的一个。

然如今,她却嫁与了这样一位并不清楚品行如何,相貌如何的人,一切都只是模糊的听说过而已。

绿珠起得比往常任何一天都要早,包括成亲之前的那几天。这是她成亲后的第一天,起得早不是出于兴奋和喜悦,而是生怕做错了什么,又怠慢了谁。

绿珠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怎样,因此就更要步步小心,时时留意,比黛玉进贾府时的担心还要多出许多。

还有一事,也成为了绿珠早早起身的重要原因,那就是她觉得方家二少爷怪怪的,总是有种让人看不明白的感觉,或者说只有她看不明白吧,总之一切都是那么不明了,让人担心,又值得思考。

绿珠依然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想着自己要想的事情。镜子是自己家带来的嫁妆,而如今已经放在了方家,绿珠不觉心生凉意。

不过这回无论她怎么想,都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她,她可以尽情地去想,去回忆,去琢磨。

初秋,天还没有要擦亮的意思,微风袭来,更有些许凉意,绿珠披着自己的嫁妆百蝶恋花丝绣披风,看着还在睡梦中的方少江,不自觉的便将思考的内容或者说是线索,放在了方少江的身上。

绿珠先将视线放在了方少江的脸上,验证了昨日夜里的所见:眉清目秀,双眉黑而浓,皮肤不白,但恰到好处,又面目干净,身材魁梧,却又完全看不出先前听说的玩世不恭的样子。

绿珠心下想:素日听闻方家二少爷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竟难料会有如此英俊气质,又不知品行如何,待人如何,倘若能够真心对我,也不枉费这几日的担心了。只不过从昨夜的境况来看,这个方少江着实有些奇怪。

绿珠回忆起昨晚之事:方少江撩开喜帕,十分冷静,淡淡的说了句:“累了吧。”便再也无话。

绿珠偷偷地看了方少江几眼,也算端详过了,至少第二天醒来依旧印象深刻,难以忘记。而方少江却并未怎么看绿珠,至少二人没有一刻的对视,方少江似乎并不太在意绿珠的样子,只是在床边的虎皮椅上倚了片刻,便独自爬到床的内侧睡下了。

在这期间,绿珠倒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如此尴尬的场面,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便低头不语,试着做出羞涩含蓄之状,等着少江说话,然而终究是没有等来,便也只好稀里糊涂地睡下了。

绿珠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久久不解,虽说这方家二公子外在气度着实有些不凡,可镜中的自己也绝对是个美人坯子啊。

绿珠也的确标志得很自不必说,婀娜身材,双唇粉红、弯眉杏眼姑且不说,五官其余之处也都十分秀气,如出水芙蓉一般。

绿珠看着镜中的自己,便不自主地慢慢有了金童玉女的感觉落入心中……但不解的是,为何这方少江竟不会多看她一眼呢?更不要说云雨之事。

不过绿珠又想:这样也好,虽说方少江看上去仪表堂堂,可都说是个纨绔子弟,又有谁知是不是一个衣冠禽兽呢?转念又想:就算是个衣冠禽兽又能如何?终究还不是嫁给了他,一辈子也甭想再逃出这个大门了。

正在绿珠由思考到胡思乱想,又到不知道该想些什么的时候,她听到门开了,绿珠抬头看看,天已擦亮,屋门吱呀之声,丫鬟、婆子呢喃之声以及各院打水的清脆之声都徐徐飘来。

而这回进来的当然不是方少江,而是绿珠的贴身丫鬟,过去在方家管针线的欣儿。

欣儿在府中伺候多年,今已17岁,依然未嫁,方老爷和方夫人本打算将欣儿给了少江的,正好又是穷人家的孩子,彼此也熟悉,可以说又是在方家长大的丫头,懂得家里规矩,日后也不会生出别的事端,可这欣儿偏说,愿意伺候方家人一辈子,终身不嫁,她这麻雀不敢攀附高枝。

按说这事不由欣儿多话,更由不得她来做主的,叫了她的家人来便是,可方夫人总觉得这丫头在方家伺候多年,又十分体贴,便不忍强说什么,虽有些不解,更不觉得怎样就亏待了她,可还是久久未拿主意,便拖延了下来。

及至少江和绿珠成亲之日,方夫人还是余心未了,把欣儿分给了绿珠做贴身丫鬟,想着等过些时日,看是否能将欣儿说通给少江做通房丫头,收到少江房里,再慢慢给了名分,虽说不比正式的夫人,不过转念想来,其实一个丫头成了少爷的人,已经是不小的福分了,方夫人这样想,也算打好了自己心中的一个如意算盘。

而只有欣儿自己知道,她执意拒绝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自己早已心有所属,却又不能更不敢开口,只幻想奇迹出现,能够梦圆,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方家大少爷方少清。至于方少清的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绿珠不知是欣儿推门进来,只听见有人在外屋轻声唤道:“二少爷、二少奶奶,今儿可有几件要紧的事去办,需早些起来,可别睡迟耽搁了。”

绿珠进方家之前,对方家之事多少也有耳闻,听到这话,绿珠已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行了,知道了,先下去吧。”绿珠顺着声音看去,都觉得有点儿恍惚,因为这是她见到方少江后,少江说的第二句话。

随后只见方少江起身,掀开了两屋相隔的鸳鸯戏水绣花帘,又说了第三句话:“一会儿有下人来伺候洗漱,随后咱们一起去拜见父母便是。”

这句话倒是很长,只是绿珠也清楚谜团将如抽丝剥茧般地一层层地很快地被解开,也许挑战将正式开始,也才刚刚开始。

只在抬头间,绿珠见有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带着一小队丫鬟婆子进屋来,有的手里端着锃亮似金的大小水盆,有的则捧着叠得整齐如新的巾帕等物。

绿珠这才见识了欣儿的真面目,果真是一个秀气十分的女子,娇滴滴的样子惹人疼爱,满脸的活灵活气,却又有一副能干会言的样子,从气质到气势都不输给这屋里的任何人,绿珠心想:这也就难怪了夫人对她如此疼爱,还一心要给二少爷了。

洗漱罢,绿珠便与少江一路无话地随他来至方老爷和方夫人的房中,这也算是她第一次正式地长时间地见到了方家二老了。

拜见之后,话却都不多,老爷在家里又素日少言少语,一心只想着在外的经商生意,家里若无大事,其余之事一概不管,有了大事,也只是敷衍一般了事,并不在乎,只是不有损方家名誉与生意便罢,对孩子的照管琐事也大多交由方夫人料理,操心不多。

方家二老言简意赅地告诫、嘱咐了几句,不多时,绿珠便与少江一起随二老来至芙蓉亭,和全家人一起用饭了。

芙蓉亭是方家专门用饭的场所,直到绿珠将到那里时,才远远瞧见一弯清澈的湖水,在小湖中心,一座极为雅致的亭子,占地将近半亩,四周有弯弯曲曲三条小路和一条较为平直宽阔的大路与亭子相通,又见岸边种满了芙蓉花,想来这亭子便是以此来命名了。

此时正值芙蓉含苞待放之时,便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了。及至步入亭内,又见四角皆有小火炉笼着,亭四周皆挂繁花似锦蜀绣丝锦帘,一则装饰,二则遮凉,入口的帘子又被两边高挂的金钩挽起勾着,好不典雅。

而绿珠所见才只是其一,后听欣儿说,这座亭子是方老爷的祖父还是少爷时所建,可谓冬暖夏凉,起初逢年过节、有大事要事才会至此,后便成为合家用饭之场所,后又多次修缮,沿用至今。

亭子内冬日便挂起黄鹂鸣柳等棉布门帘,人人手握一个小暖炉,便若春暖一般,夏日就更是清爽、惬意,引水至亭顶,便可见亭子四周有如瀑布垂下,主要入口顶部又有石板延伸出去数尺,前方遮住,水便从两边落下,道路宽阔,一路上两侧便又有水瀑相伴,若再待到挂上鲤鱼戏水的透明丝锦,倒颇有几分鲤鱼跃龙门的感觉。待到晚间上了灯,便又是红灯高挂,一片通明之景。

而正是在这里,绿珠见到了除大少爷方少清以外的方家的每一位正式成员。当然,在她看来,一位大少爷,无非日后对他敬重一些便是,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费心的。

于是绿珠便察言观色,端详起其他所有在场的人来。

绿珠只见方老爷嘴角微微上扬但绝对气势十足地说了句:“大家吃吧。”便随意夹了口菜,随后大家也便纷纷动起了筷子,良久无话,只是夫人时时给身边不远的少江和绿珠夹着菜,二人向夫人谢着、笑着,亭外微风吹着秋日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

直到有一个人说话方才打破了这许久的沉默:“哎,娘,今天怎么没我爱吃的黄花鱼啊……”说话的是少江的妹妹方从德,然而这样一个方家的三姑娘由于从小被家里的娇惯,又任性许多,淘气许多,不过大事上倒也算是本本分分,较为“从德”。

“今天是你二哥、二嫂的喜庆之日,黄花鱼不吉利,改日再吃也无妨。”若不是真是大喜之日,方夫人必定会依着她吩咐下人给她做的。

“哎呀,快得了吧,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们大人真是麻烦。”从德似乎做出一种不屑于繁文缛节的样子,当然这要在有损她的内心小小利益的时候才会不屑。

而她说的大人是指比她大的人,因为她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今年已经15岁,只是爱把自己当作小孩儿,做出一种天真、与世无争的样子罢了。

“从德,夫人说的极是,你若想吃,晚间到我那里便是了,我吩咐下人们去做。”说话的这位则是大少奶奶赵芳华,素日不喜凑热闹,只是清清静静,然若能逢热闹之事,也当真十分欢喜。

在绿珠看来,这位大少奶奶虽说皮肤娇嫩,然圆脸,微胖,长得也普普通通,想来她的内心也是朴朴素素,但气质又极为素雅端庄,倒又显得可人许多。

在方家,通常是一家人一天合家用一顿饭便是,其余两餐各屋吃各的,往常是晚饭,逢大喜之日便会改为午饭,这也成了方家不成文的规矩。故芳华才如此说。

“行啊,大嫂最好了。”从德转悲为喜。

“不了,晚饭还是跟我们用便是了,从德,别麻烦你嫂子了,不行,我亲自下厨给你做。”这也是方家的一种特殊现象,方夫人素日喜欢美食,自小又是学过的,于是对菜肴颇有研究,有时一时兴起,便会让下人打下手,自己亲自下厨。对此,方老爷便也不闻不问甚至有时都不知。而从德觉得夫人的手艺不说不好,倒也与厨房的那些人做的没什么两样,不那么稀罕。

“不碍事的,反正少清也不在家,从德过来,反倒热闹。”若是别人,她可能也便依了夫人,可她知道,从德既已说下,必定会不依不饶,素日又与从德一向交好,便替从德又说上一句。

至于大少爷方少清,是为家里生意上的事跑去了外地,本来一定要在少江成亲前几日回来的,可谁知返回途中偏遇暴雨加之水灾,被困途中,如今正在往回赶。

“娘,你就依了我和嫂子吧。”从德向夫人恳求也撒娇着。

方夫人只觉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直接依了。众人也微微一笑便罢。

绿珠看着、想着,恍惚发现,及至步入亭中,除了向夫人表示夹菜的谢意外,唯一没有说话的便是自己和少江了。自己初来乍到,唯恐说话多了失了分寸,便也无妨,只是这位二少爷莫非向来如此,不喜说笑?

绿珠正在疑惑,忽然从德说话了:“二哥,今天怎么不见你说话了,莫非……”

“莫非什么?”少江神色晃了一下,便终于说话了。而且还是笑着说的,自从绿珠步入方家,还从未见少江这样笑过。

“莫非你这娶了媳妇,就变了一个人?”说罢,众人皆指着从德大笑,从德也狂笑不止。而少江不语。后大家又纷纷恭贺,嘱咐了少江、绿珠二人几句,便也无话。

“行了,吃也吃了,笑也笑了,一会儿你二哥该去行缝衣之礼了。少江,一会儿你和绿珠可千万别忘了啊。”饭罢,方夫人又嘱咐了一句,少江与绿珠二人应着,大家也便纷纷散去。

说起这缝衣之礼,可是方家特有的礼节习惯。绿珠也是在去老爷、夫人房中的路上听欣儿说起的,不过,绿珠心想:如今她和少江二人琴瑟难调一般,又何必行这缝衣之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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