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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只是猜谜

看似无意却伤人,有意撕扯那伤痕。

只是猜谜猜不透,佳人美景心底存。

正月十五,万家灯火张结彩,火树银花不夜天。

这日合家团圆,晚间用饭期间,本是团圆喜悦的,然只是夫人说起了年夜饭,从德便说了句:“二嫂,除夕那夜年夜饭可好?要不是李姨太玩笑提醒,我竟忘了呢,方五的法子更是不错呢。”

大家见从德如此说,有的不知何意,有的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绿珠也是猛然不知说什么好,然应先竟只暗自笑了一笑,后态度依然出奇地平静。

直到少清慌忙圆场,说了句:“年夜饭哪有不好的,大家还不都一样。”芳华才忙说:“是呢,从德想必是吃的饱饱的呢。”气氛才有所缓和。

少清与芳华知道,这事如果追究下去,日后绿珠会更受欺凌,她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应先也忙岔开了话,笑说:“要说这过年期间,最令人欣喜的当真是除夕与十五这两天呢。”

从德向来是容易被应先带走说话的内容的,便又立刻随着应先说道:“是呢,一会子我们倒不如都去看烟火,放孔明灯,赏花灯,猜灯谜呢。”

夫人见大家兴致盎然,便说:“出去赏花灯就罢了,咱们园中的灯倒也不比街上的少呢,倒不如一会子你们在园中赏灯游玩吧。”这会子大家兴致又都是不错的,又见夫人如此说,也便都应了。

晚饭后,老爷、夫人便回去,吩咐了少清、芳华并少江都好生安排着,让大家玩闹得尽兴。大家便来至金鱼池桥、回音长廊这里共同赏灯、赏月、放孔明灯。

金鱼池桥、回音长廊本是挨着的,那夜,那里灯火通明,烟火肆意绽放着。

“今日我们一起来猜灯谜如何?”少江建议到。

“虽说猜灯谜是很有趣的,然我向来是猜不出来的,你们又这般在行,哪里敢和你们一起猜?”从德撅着嘴却又笑说。

“无妨,这里又有谁在行呢,只是玩罢了。”芳华说。

从德又哪里不想玩,也便欣喜着应了。

少清见大家兴致勃勃,便忙吩咐人去准备起来。应先见此,也默认着加入了进来。而绿珠本是因近日之事多愁烦的,想着倒不如放松一下也罢,便也加入进来。

欣儿、杏儿、风儿等也都在一旁赏着灯,说着闲话,并等着看大家猜灯谜。

“倒不如这样,大家抽签决定猜灯谜的对象,每人抽一句诗,凡抽得上下句的便要相互猜谜。”少江说道。

“好是好,然我只是想听一听如何惩罚呢。”从德忙说。

“这里就数你鬼点子最多,倒不如你来想一个,如何?”少江向从德说道。

然从德虽说凑得热闹,只是也想不出什么惩罚的法子来,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芳华见此,忙笑说:“猜不出就作诗吧。只是要有“花”、“灯”二字如何?”

“作诗倒是无趣,更何况若是诗也做不出来呢?”从德问道。

“你是担心你做不出诗来吧?”少江笑对从德说道。

“我倒给你们作首数字诗呢。”大家见从德这样说,都愣了一下,芳华忙说:“快着些开始吧,我倒等不急了。”少清也说:“是啊,大家都等不及了啊。”大家也都忙说:“是呢,正是呢。”

从德知自己失了言,便也不再多话。

大家见此,便都来至回音长廊边上的沁芳亭坐下,冬季也繁花环绕,并芬芳香气环绕着,又灯火闪亮,意境倒是雅致十分。

少清忙命人拿了各馅的精致元宵、点心并提了热茶来让大家用着,倒更惬意许多。

少江欲叫人拿签子来时,只见芳华早命人拿了签子来,上面写着古诗,便供大家抽着。每人一个。

“谁先来?”少清问道。

“我来吧。”从德喊着,便抽了一个。看着签子读到:“谁家见月能闲坐。”

大家见此,也都抽了一个签子,看着,大家都笑着不语。

“啊?究竟是谁啊?为何竟无人说话?”从德急得忙问道。

大家相互看着笑着,少江说:“你猜是谁?”

从德说道:“定是你,二哥,是你不是?”说着便忙从少江书中抢过签子,看上面果真写着:何处闻灯不看来。

“那好,你先给我猜个灯谜?”少江看着从德,笑说。

“猜就猜。”从德便想了好一会子。

“怎么,还没想好?”少江笑着问道,大家也都笑着看着从德。

“好了,二哥你听好啊:一把刀,顺水漂。有眼睛,没眉毛。你猜是何物?”从德想了好一会子,也只好拿了一个现成的常说的来用。

少江装作思考了一会子,便指着那金鱼池桥桥下的金鱼说:“可是鱼不是?”从德见少江竟如此快地猜了出来,便说:“那好,那你也给我猜一个啊,我也要猜猜看呢。”

少江心下想,过于困难的只恐怕从德猜不出,便也改了一个现成的、容易一些的,说道:“日头照,池塘见底。你猜是何字?”

从德想着,却实在想不出,大家忙解围,芳华说道:“池塘见底?那岂不是水都没了?”绿珠也说:“是呢,日头照得水没了?想必是水干了吧。”

从德见这样说,便笑说:“是呢,池塘见底,岂不正是水干了?是个‘汗’字。”大家也忙说:“对了,正是呢。”

其实谜面中本是没有“日头照”三个字的,然少江想着那样也可猜作“也”字,便加了“日头照”三个字,倒也描述得更清楚些。

“好,这一轮少江与从德都猜出了对方的谜语,并无输赢,下一个谁来?”少清接着笑问道。

“我来吧。”芳华说着,又念着手中的签子并问道:“袨服华妆着处逢。谁是下一句?”

应先忙笑说:“大少奶奶,是我。”说着也便拿签子让大家看了:六街灯火闹儿童。

“大少奶奶您先出吧。”应先笑说。

“还是应先你先出吧。我先猜你的便是。”芳华也笑说道。

应先方才本是不想加入的,怕一时想不出会尴尬,然又见大家都加入了,自己也不好不加入,便在大家热闹时,也不管别人怎样,只自己不说话,早想了一个备着。

现应先见芳华让自己先出,便先装作思考了一下,说道:“黄山灵草被采摘,任由拿去不复来。八哥本自草下住,如今只觅它处在。”

其实说来,应先的这一灯谜竟也是一个现成的,应先担心照搬过来一个显得太过简单,然又实在想不出来,便想起过去在家中时,有人改过一个谜,将原来的几句整理为了四句整齐的,谜面上倒也基本变了原意,便拿来用了,如今又想:是大少奶奶来猜,容易些倒好,免得万一猜不出来难堪。

从德似乎有些惊奇:“这个当真难些呢,大嫂,你可要快些猜啊。”从德笑着看着应先与芳华,充满了期待。

然芳华哪里会不知是何字,便笑说:“可是个‘一’字不是。”

“大少奶奶才智过人,正是‘一’字不假。”应先笑说着,也在等着芳华来出灯谜,心中倒有些慌张,担心猜不出来,然表面依然显得平静得很。

“为何会是‘一’字?”从德忙问。

“这是一个拆字法,‘黄’字,去掉草字头、‘由’字并一个‘八’字,岂不是只剩下一个‘一’字。”少江笑着看着应先又转向从德说道。从德思索片刻,才恍然大悟。

绿珠说:“拆字谜素来是有趣的。”

应先却笑着说道:“是呢。越减越少,有时连一半都不剩呢。”应先虽笑得很随和,却又将“一半”二字说得格外重些。

大家都知应先这话是何意,然却又不能说就是何意。绿珠见应先这样说,便不语。他人也都不想扫兴,便都不再提这事。

芳华见应先出了一首拆字谜,便也在心中作了一首拆字谜,说:“元宵佳节逢良宵,湖水倒映云端消。朗月看透费心机,正如顽猴井底捞。你猜又是何字?”

大家听得芳华这一灯谜,不禁纷纷赞叹,绿珠也不觉心想:芳华虽说也曾是穷人家出身,只读过几日的书,而当真是才华出众呢,一首灯谜竟既有元宵佳节的良辰美景之意境,又应和了应先的那首拆字谜,虽说应先那诗是不错的,然终是借他人之作而改,而芳华这个竟是刚成之作,脱口而出的。

绿珠又想:最后的两句“朗月看透费心机,正如顽猴井底捞。”表面看来是只用了“顽猴井底捞月”之典故,说那顽猴只看着井底明朗稀奇,费心机捞月,到头却是一场空,只是趣味故事而已,并无他意,然实则却还别有他意,暗指那些机关算尽之人,都被一轮朗月看透,到头煞费心机,终是虚梦一场而已。也当真是难为了芳华。

实则芳华的这灯谜确有其意,芳华实在看不惯绿珠那般受欺凌,便作了这样一首诗,提醒应先要有所收敛,然又不好说的十分明了,又不好那般苛刻,只得借典来改用,虽说并不明指,然对于与世无争的芳华来说,实在也是犹豫了一下,才得出最后两句,直指应先。

众人都在猜芳华这谜到底是何字,只看似是拆字,然并不知是何解。从德忙说:“大嫂这个当真更难了,看来李姨太作诗是在所难免了。”

应先听得诗中话里有话,又不好多说,便更慌张了,本对猜谜就不在行,怕丢面子,如今哪里还能猜出是何字,又不好意思认输,只笑说:“这个怎会这般难,我还当真要多想一会子呢。”

芳华见此,又想方才那诗已是话中有话,免再让应先再难堪,况确有些难,便提醒说:“‘云端消’实则是上方没有罢了,我为了凑得韵脚,便用了‘消’字,其实也只不过是胡乱凑的罢了。”芳华如此说,只不过是提醒着应先罢了。

实际上,少清与少江想了一会子,早已相继猜出究竟是何字,绿珠也随着猜出,见芳华又如此说,便知猜的更是无误。

少江也并不了解实情,故也未听出话中之话,倒觉得“看透费心机”一句有些落空谜面、不应题而美中不足,又只一心想去提醒应先,说道:“‘水中之月’终是捞不到的,故实则无‘月’字吧。”

按说应先这下应该是能猜出的,只是心中一团乱,便依然猜不出,笑说:“这是……”

从德说道:“看来今天李姨太是要作诗了。”大家见应先实在猜不出,便笑笑,也只好作罢,不知再如何提醒。

应先也忙笑说:“也罢,大少奶奶才华过人,这灯谜实在让人难猜呢,作诗也罢。只是当真不会呢。作个什么好呢?容我想想啊。”

“你只管想着,我们接着来猜便是,等下两位猜完,你再作诗不迟。”从德说道。

应先也只好不再说话,想着那诗。

芳华便说是一个“小”字。

从德又问:“大嫂,你那诗何解,倒不如说与我们听啊。”实则大家都已解其中含义,见从德问,便又听芳华说了一遍。

“‘元宵佳节’再逢‘良宵’,是一个‘宵’字,‘云端消’便是没有了上端的宝字头,而‘水中捞月’一场空,便也并无‘月’字,而‘湖水倒映’正将那剩余部分倒映反过来,岂不正是一个‘小’字?”芳华言简意赅,笑着说罢,加之方才对应先的提醒,从德也恍然大悟,又想竟还有“倒映”这层含义。

接着便只有少清与绿珠二人了,然少清却明知故问,说道:“我这里是‘人约黄昏后’,谁那里又是‘月上柳梢头’?”说罢,便看向绿珠。

绿珠低头看着签子,又看向大家道:“我这里便是。”说着便也拿着签子让大家看。

“那绿珠你先来如何?”少清说道。

“还是大哥先来吧。”绿珠也谦让着。

少清便说道:“那我便抛砖引玉好了。”

他说着便也作了一首灯谜来:“元宵之夜只看灯,彩灯辉煌多家丁。佳人只约烟花前,人群散去因何从。绿珠,你猜是何字?”

少清本想作一首难一些的,只是担心绿珠猜不出难堪,便借抽到的诗作了一首容易许多的,便只是应元宵佳人之景罢了。然只是有些相会散去的伤感之情,而少清是想将那佳人说作是绿珠的,然又不好隐喻,担心过于明显,便只好作罢。

绿珠听至第二句,以为是个“火”字,听至第三句,又以为是个“伙”字,然听得第四句,才知是两个“火”,正欲说时,从德忽说道:“可是‘火’字不是?是‘烟火’的‘火’啊。”

绿珠笑说:“倒让从德抢了先,这样也可解,后两句强调了前两句的意思,也不为过,然我却以为是个‘炎’字,可也妥当?”

少清说:“当真是绿珠说的合理,还是‘炎’字最好,只是从德抢了一步,竟还答得并不完整,可否要罚不要?”少清由绿珠又看向从德笑问道。

“大哥,你是知道我做不出诗来的,你竟还这样难为我。”又说,“倒不如让二嫂替我作呢。”

绿珠忙笑说:“我哪里有好诗,你只自己作便是,何苦又拉上我呢?”

从德忙说:“这样,那二嫂你先出了你的灯谜便是。然必要颇有新意才是啊。”

绿珠见从德这般说,便看着河流中的明月之影,也作了一首灯谜,颇有文采,让少清来猜:“胜逢正月正,正月正逢胜。重影映朗月,月朗映影重。”

绿珠一语既出,大家赞不绝口,这灯谜可谓绝之又绝,简单二十个字,应情应景,既完整表达了谜面,前两句与后两句又都可相互颠倒而读,实在妙哉。然大家都不知何解,都忙问绿珠。

少清也只说倒像是个“朋”字,然实在不知可是正解。

绿珠笑说:“正是‘朋’字呢。这般一首诗,哪里还能有好解,只是牵强附会地解释一下,给大家添些乐趣罢了。大哥果真聪慧,倒猜得如此准。”绿珠这样说着,二人倒觉相互有些心有灵犀的意思。

大家都忙说:“快些解一下才是啊。”

绿珠便说:“前两句是说‘胜’字正逢‘月’、‘正’二字,只当是个‘月’字;后两句是说‘朗’、‘月’二字的重叠部分,便也是一个‘月’字了。加之‘影重’之意,则相加成一个‘朋’字。”

大家都笑说:“也通啊,况这谜面倒果真有趣。”“实在也称得上是上好的谜了。”

“李姨太的诗不知写得又如何了呢。”从德问道。

李姨太一直沉默,只是在想那诗之事,先是想了一首备用,见大家还在讨论那灯谜,便又想了一首,见从德问,便说道:“想好了,可否是含‘花’、‘灯’二字即可?”

“正是。不妨说来听听,我们也好见识一下应先的才华呢。”芳华笑说。

“哪里有何才华,正是凑得一首诗罢了。”应先便说了她那首诗,“群芳园中群花栽,新旧更替香自来。寒梅孤寂更孤独,莲年有鱼灯下开。”

大家都知应先的才华方面并不出众,只是一味会背些四书五经而已,然这诗文采竟也说得过去,只是含义却实在古怪,让人不解。

只有绿珠知道那日年夜饺子的盘底,她的盘子是个“莲年有鱼”图,他人即使是这图,有谁会在意呢。绿珠心中委屈,只不语。

因应先以为只有绿珠能听懂其中含义,才作得此诗。

却不料少清与芳华却也能猜出其中一些含义,听闻“新旧更替”、“寒梅孤寂更孤独”之语,又知绿珠屋外,梅花是最多的,便知这诗是直指绿珠,让别人又都不能言语,绿珠也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只是不知最后一句何意罢了。

大家都只说:“诗中既有‘花’、‘灯’二字便是。应先的诗符合要求。”

从德说道:“既二嫂才华出众,必也要作一首诗来助兴啊,你可不要推辞了啊。”

绿珠哪里还有心情作诗,还欲拒绝时。少清忙说道:“罢了,你就别让你二嫂作诗了,方才我猜你二嫂的灯谜时,倒是犹豫许多,如今也未作诗,我来一首如何?”

从德忙说:“好啊。大哥快说。”

少清见方才应先将诗直指绿珠,便也作了一首回应应先:“寒梅孤独因孤傲,群花落尽她还笑。昙花一现明凋零,今日还需红灯照。”

众人听罢,都说少清这诗“有意境”、“有内涵”。然芳华与绿珠知道少清的诗其实讽刺了方才应先的行为。芳华也并不多想,只是很是欣慰,绿珠心中也十分感动。

而应先也知少清是说自己若昙花一般,会稍纵即逝,就这样如今还需要他人护着自己才可,而绿珠才是若梅花般傲视群雄。然应先装作没听懂,却笑说:“大哥果真文采过人呢。”

少清也笑说:“哪里。只是借李姨太之诗发挥罢了。”

少江并不解这些诗中的真正内涵,只说:“今日是猜灯谜,我们猜过谜,还需将这些谜抄与灯上才是啊。”大家也忙应着说“是呢”。少江便吩咐了人拿了纸笔来,又说:“咱们也写一些在孔明灯上如何?”

大家便拿了纸笔,抄与花灯上一些,又抄在孔明灯上一些,又纷纷放飞了孔明灯。那情那景,好不壮观。

然绿珠写在上面的却是:月上柳梢头。而少清写的也正是:人约黄昏后。二人就这样默默放飞了“月上梢头,傍晚之约”的心愿。

大家又玩闹了一会子,便都各自回去,只见少江与应先并肩回去,只剩绿珠一人,孤零零带了欣儿回去。少清与芳华看了,好不伤感。

然谁知绿珠心中一直就未在乎过那些一点,本是气愤于应先的那首诗的,然少清的一首诗,却让绿珠的愁烦烟消云散,更添了几分感动、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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