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九夜冰凉凉的反问。
“呃...那怎么办?古姑娘吵着要见主子,把用膳的客人全都吓跑了,我没法子,想问问爷,要不要见她。可现在...”
她哪里敢问?
她可不想被罚举豆子!
水衣抱着食笼为难,慢吞吞的,不想去敲柳君行的门。
柳君行在屋内听到水衣的话,扶额沉思半晌,起身,打开屋门。
他准备去见见平烟渡那个嚣张狂妄的小丫头!
“水衣,带路!”
出了门,柳君行翩翩下楼的身影,让如同小兔子般的三名属下,陡然一凛。
水衣愣愣的望着黑瓴与九夜,不明所以。
后两个人回给她的表情,一片不解,渗着疑惑。
“爷,您、确定要见古姑娘?”
水衣追上柳君行,问的不太确定。
柳君行边走边答,“嗯。怎么了?”
水衣紧张的咽咽口水,给柳君行说出一点提示:“爷,那姑娘发起疯来,可不是一般的疯啊!万一伤了您?”
她比较担心自己主子的安危!
“呵呵。”
柳君行轻笑,抛给水衣一句冷漠残忍的话:“那我就,真的把她那只手腕,折断!”
“呃...”
好吧!
这的确,是一个比较有效的办法。
“看她如何再拿本湖主炼药!”
柳君行不忘后补一句。
水衣抹抹额上冷汗,真心认为她的担心,有点多余。
她家爷,貌似一直没忘炼药那码子事儿呢?
... ...
古寒雪第三次见到柳君行,一只手缠着纱布吊在胸前,一只手拄着拐杖,戳的地面砰砰直响。
整个人的形象,比上次还要凄惨、狼狈。
柳君行一袭紫衣翩然迟来,手中一柄白瑶玉扇,俊美的让她嫉妒。
“停,不许再向前走!”
古寒雪在柳君行离她五步远时,抬起拐杖指向柳君行,不许柳君行再靠近。
柳君行环视一圏屋内凌乱不堪的摆设,以及地面上四处散碎的花瓶、水杯瓷片,撩起衣摆,优雅落座,浅笑说道:
“你不是想见我?我便来了。”
“你会这么好心听我差遣?”古寒雪怀疑的望向柳君行。
“错!”
柳君行手中玉扇啪的一合,敲在掌心,褐色的眸子扬起一丝凛冽,凝向古寒雪,缓缓开口:
“我来见你,不是因为你想见我。而是,恰好在我想见你的时候,你也想见我。懂了?”
“...”
古寒雪无语。
恕她愚昧,这两种说法,有区别么?
“说吧,你想见我的目的是什么?炼药?”
柳君行一手支在扶手上,目色浅凉的看向古寒雪,全身散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他有些好奇,一个活死人,到底药用何处。
古寒雪眨眨眼,像被柳君行猜中了心事,嘀咕着低下头:“我干嘛要告诉你!”
柳君行无谓挑眉,问了一个自己比较有兴趣的问题:
“古姑娘是平烟渡的人,莫非此次出行,是要给江湖带来什么可喜的消息?”
“...”
古寒雪这一次听话的摇摇头,大眼睛里,难掩一丝忧虑。
【红玉小剧场:
楼红玉:号外,号外!有没有人投诉编剧不合理安排?
乞丐:能加点群众戏不?好多领几个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