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吗?郁闷!伤心吗?伤心!想哭吗?厄……不想。
但是真的是矗到家了。你们见过无论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开口的男人吗?此刻她眼前就有一位。
原以为像风一样的祟会是一个很温和的男人。应该会比较好相处,问话也比较容易。可是她竟然忘了风是多变的,也有静寂的一面,平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她的寝宫四周绕着青翠的山竹,没有豪华的装饰,跟这片竹林一样的简单,透着一股优静。据说是以前的自己让人特意建的。不可知否。她很喜欢这个地方。但是如果那个坐在厅中的男人不是那么固执的安静的话,她想她会有心情去欣赏这窗外的美景。
叹气,第一百零八次的怀疑,这个女王是当假的。连个小小的长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悲哀的很哪。如果有机会见到那个女人,她一定要狠狠的质问她,强烈的抗议。
哎!无奈阿!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无视我的存在?”在现在虽没有这里的权利,但是也是众人手心里的宝,哪儿让人这么轻蔑。她隐隐的有些生气了。
“行了,你出去吧。”她甩袖转身走往里屋,本小姐睡觉去。
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即然他不想理她,那么她也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软塌上,乔艾雪安稳的睡着,唇角略带微笑,似是做了什么好梦,凉被被踢得老远,偶尔会发出轻微的声音,嘴一张一合的,却不知道在絮叨些什么。床边祟伸手替她拉了被头,细心的压好,安静的坐着,平静的面容上让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乔艾雪就在他的注视下睡着,直到夕阳西下,月亮爬出来跟大地挥舞招手。期间祟没有离开过一步,甚至没有转移过视线。
刚睡醒的朦胧感,让她有些摸不清状况,呆愣地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以及眼前陌生的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离开了熟悉的世界,这里是她以后的生存之地。
相较于先前的热情和迁就,现在的乔艾雪是冷漠的近乎疏离,没有再看他一眼,翻身起床,在客厅中停步,拈起茶杯,为自己到了口水,当茶水滑过喉咙,她满足的输了口气。也不管跟在身后的祟,招手让门口的侍者去传唤其余的长老。
片刻后,他们几个都聚集到了她这不怎么起眼的寝宫。
“不用拘谨,都各自找地坐吧。”她和煦的笑着,全然没了刚刚的冷漠疏离。
“莫长老,女王这个词代表了什么?”她状似随意的问着,眼神里却透着冰冷。
“莫不明白王的意思。”略带疑虑的看了看其他人,尤其是祟,回避这问题。
“你不需要明白,回答我就好。”强硬的语气跟她脸上的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权利。”
“至高无上吗?还真是可笑的名词。”她嗤笑,还真有想骂骂脏话的冲动,屁至高无上,亏他好意思说出口,他们几个表面恭敬,但是哪个眼里有信服?
“我等惶恐!”五人惊的站了起来,低垂着头,一幅认罪的模样。
“坐吧,不必这么紧张。”她笑着挥手,亲切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怒气,这样的平静,让他们更加压低了脑袋,略带不安的坐下。
“我想,我有必要跟你们立个规矩了。”当她是草包吗?俨或者是雪耻的道具?无论是哪种,她想她有必要确认自己的地位。
“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件事。”
“王请说。”
“你们的属性是我修炼的基本元素,那个所谓的交合,需要几次?还是说一次就行?”她问的倘然,全然没有女子的羞涩。
“王,这个是终身的,除非王不在需要了。”相较于她的坦荡,莫的脸上一片羞红。可她早没了欣赏的心情。
郁矗啊!意思就是,她要一辈子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靠靠的,她好歹也是女王,有自尊的。如果他们每个都跟祟一样,表面服从,却整天挂着一个僵尸脸,那么她先自杀。这是极致的侮辱。
“我要说的只有一句,如果不是真心地服从,那么你们就滚吧。”她不屑的起身,背光而站,
“王,你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
依旧平静的声音。让乔艾雪有些光火。
“闭嘴吧,莫。别把我当傻瓜,我至于你们是什么?工具吧!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认为我属于这个世界,那么你们的生或死都与我与关。”这一刻她不掩饰自己的无所谓。即使不需要恢复本能,有旭在,想让她死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敢说这话,因为她有恃无恐。他们离不开他,除非他们想舍弃本族,舍弃自己,舍弃这个世界,但是这却又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她恐吓。现代尊贵的生活,让她不允许任何被人轻视的可能,尤其这轻视还是来自她的属下。
屋里的气氛僵硬的可怕。而她却笑的妖娆,像个坏心的巫婆。
“唤你一声王,你便是我们一生的王,何来不忠之说?”
乔艾雪从背光处走了出来,循着声音,看到了说话之人,土之贺。她面上的笑容扩大:
“那么就拿出你们的诚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