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就是南宫家啊,看来也没有很大嘛。”比他家小多了,而且也没有他家气派,上官叶撅撅嘴不满的说道,突然察觉自己的手腕被拉住。往左一看,何诗睿正用着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眼神看着自己。上官叶歪了歪脑袋,怎么了?这女人怎么抓着自己啊?王子谦呢?上官叶巡视着周围,发现王子谦已经和站在门口的南宫家家主交谈了起来。
“你……害怕?”上官叶睁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何诗睿可怜兮兮的点点头,连忙扑倒上官叶的怀里,蹭啊蹭的:“睿儿……怕怕……”稚嫩的声音传入了上官叶的耳中,上官叶眼中一亮。
“哇!卡哇伊!”连忙抱住何诗睿同样的使劲蹭啊蹭的。
“这位是……”南宫家家主似乎因为王子谦身后两位动作异常的女子,而把目光转移,问道。
王子谦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扯过上官叶怀中的何诗睿揽在自己的怀中,笑道:“这位是我妻子,他们是我妻子的丫鬟。”王子谦温柔一笑,指着身后的上官叶和红儿道。身后的上官叶再次气得半死,为什么她就是丫鬟呢,不甘心,非常不甘心,极度不甘心!
“呵呵,原来是王夫人啊,怪不得长得如此美貌非凡,气质也是如此的……额,特殊,哈哈哈!”南宫家家主明显的不知道如何形容,只好用大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还顺便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南宫家家主脸色一变,觉得自己的胡子貌似被扯住了,向下一看。
何诗睿正眨巴眨巴她那无知的双眼,芊芊玉手扯着南宫家家主的胡子,傻呵呵的笑着,啪……何诗睿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胡子残屑,南宫家家主身后的两位家丁都睁大了眼睛,连上官叶也睁大了眼睛。
她……她居然把人家的胡子给拔了下来,何诗睿歪了歪脑袋,看着手中的东西看向王子谦,小脸上一副困惑的模样越发的可爱。王子谦真的很想笑出声,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一下子夺过何诗睿小手中的胡子拍掉,假意斥责的语气道:“不要胡闹。”
何诗睿撅撅小嘴,水汪汪的大眼顺势就浸满的水雾,作势就要哭了出来,王子谦连忙摸摸何诗睿的脑袋道:“乖,乖哦,不哭。”何诗睿这才不甘心的把脑袋埋在了王子谦的怀里。
王子谦笑着对眼前处于完全呆楞状态的一群人笑道:“不好意思,我家娘子有些年幼无知,请各位见谅。”随后再次灿烂一笑,揽过何诗睿的小腰,看向南宫家家主道:“现在可以去看病了吗?”
南宫家家主连忙摸摸自己的下巴,苦笑道:“无碍无碍,请吧。”这……这哪里是年幼无知嘛,明明就是小孩子嘛,可是好歹也是逍遥神医,不好说什么。连忙弯腰把王子谦请进了府邸。
上官叶连忙也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到了房间的时候,王子谦让上官叶陪着何诗睿和红儿留在门口。王子谦自己走了进去,王子谦看着躺在床上的虚弱少年,探了探脉搏,随后掀开被子脚,发现少年的脚上也有一块紫红的印记,同样的病毒?
这种病毒只能是食物中毒,因为长期食用补药,又加上食物搭配不均衡,所以导致南宫家少爷体弱多病吧?此位少年看来也算是受害者,王子谦转身对南宫家家主道:“以后不要让他食用补品了,这样反而适得其反。我给你开个药,然后每天用这么多的药,给他洗药浴,洗药浴的时候我在给他针灸治疗,持续十几天,大概就可以了。”王子谦起身,走到了桌子旁。
手一扬,笔就到了手中,在白纸上唰唰唰的写下的药方,放下笔,便拿起了纸张递给了南宫家家主,随后就带着何诗睿准备跨步离开,突然旁边传来一声。
“叔父,听说你找到逍遥神医啦?”王子谦转身一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面色成熟,却略显老气的少年走了过来,一下子就看向了自己,连忙笑道:“想必您就是逍遥神医吧,久闻大名。”
“你是……?”王子谦不解的问道。
“呵呵,这位是……”王子谦怀中的何诗睿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眨了眨那大眼睛,眼前的男人这也才注视到了王子谦怀中的女人,脸色一变。
眼前的男人连忙退后敌视着眼前的女人,一脸警备道:“魅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子谦一愣,这个人认识睿儿,不好,可能是睿儿以前的仇家吧。察觉怀中的人儿懒懒的推开自己,那冰冷的眼眸,不好,为什么恰巧这个时候魅冽苏醒了呢?
“你是谁?”魅冽伸了个懒腰,看着眼前陌生的男子,似乎在哪里看过?不过她记得她杀人从来不留人证的。
“呵,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当年你杀了我家六十五口人,还好意思问我是谁!”眼前的男子明显的面目开始狰狞,掏出了怀中的剑,直直指向眼前的魅冽。
魅冽轻轻一皱眉,她喜欢用剑指人,但是不喜欢被剑指着。剑突然被挪开,王子谦笑着拿开了眼前男子的剑,眼前男子一愣,逍遥神医为什么阻止自己?
“六十五口?”魅冽回想了一下,她杀人从来不留活口的,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她第一次的杀人的时候吧?
她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那个小男孩啊。
“杂种?”她嘴角带着邪笑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是在她第一次出任务杀人的时候。
“对!你就是个杂种,无父无母的杂种。”他大胆的走上前嘲讽的说道,他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孩子,她刚刚踏进门口,他认出了自己是魅冽,他便出言讽刺。
“啊,原来无父无母就是杂种呀?你那也是咯!”她轻笑道,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失去父母的厄运。
“我有父母的,才不像你!”
“那我让你变成杂种便是。”她眼眸一冷,那天,她杀了他全家上下六十五口人,唯独留下了他这个“杂种”,在挑衅她之前,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别自不量力。
原来就是他啊,魅冽回到现实,半眯起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满是无所谓道:“你就是那个杂种啊?”
“呵,看来你想起来了,六年前的仇恨,我现在来向你讨回。”剑一下子刺向魅冽,魅冽微微皱眉,自己不能杀人,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不能用轻功。
魅冽轻轻躲开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