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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修皇陵韬光养晦(2)

姚衮却不服,道:“那不行,今天我非把本儿给捞回来不可。”说着从袋子里拿出十两银子,道,“十两银子,我就赌这一把。”

老板拿起银子,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再看看姚衮,笑道:“你来十两银子?好,痛快!爽气!赌得越大,赢得也越多,不过嘛,要是输起来,也输得快。如果你要赌,就十两下一注。赌大还是赌小?”

姚衮盯着赌桌,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还要不要赌,心里有些忐忑。众人见状,在一旁起哄,让他赌“大”。

老板见他犹豫不决,激将道:“姚衮兄弟,我看你还是别赌了,十两银子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对你可不是个小数目,你还是回家去吧!”

姚衮经他这么一激,咬了咬牙,把银子往赌桌上一拍,叫道:“好,我赌大!你快点儿开!”

老板乜斜着他,笑了笑,摇晃着赌筒,道:“我要开了啊,要开了啊!”将赌筒一按一开。只见那些骰子点数加起来是小,老板便对姚衮道:“姚衮兄弟,我说了你今天运气不好。”说着便要把姚衮面前的十两银子收走。

姚衮已经输红了眼,连忙抢过银子,叫道:“你们这赌坊不规矩,这一把不算!”

老板怒喝道:“姚衮,你这是干吗?”

姚衮知道自己惹怒了老板,弄不好便要吃不了兜着走,便柔声细气地说道:“丁二,丁掌柜的,我这钱是打我姐姐那儿偷来的,她要是知道了,非把我打死不可。要不,就当我是借你的,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您大人有大量,容我一回。下次,等我有钱了,连本带利一并还你。”

老板冷笑道:“赌桌上无父子,谁和你套什么交情!没钱还,到我这赌局寻乐子不成?赶紧把钱留下,人快滚蛋!”

姚衮见老板软硬不吃,趁他不注意,撒腿就跑,却被一旁早就防着他的几个壮汉给逮住了。

老板咬咬牙,吩咐他们往死里打,好让这姚衮长点儿记性。

那姚衮被这几个大汉一顿乱打,一边哀号一边叫道:“哎哟妈呀,你们敢打我,我外甥可是在京中做大事的,一旦回来定不饶你们!”

此时,王贵和杨再兴从外面进了赌坊,只听到姚衮跪在地上可怜求饶的呼救声。

老板道:“姚衮,你在我这儿耍了多少回无赖了,我都饶过了你,今天你还敢耍无赖,我想是该给你长点儿记性了。给我狠狠地打!你个没出息的家伙,看你还敢不敢耍泼皮!”

王贵看了看,对杨再兴道:“你看,那就是大哥的舅舅姚衮,他果然在此。”

原来,他们二人刚刚抵达汤阴,路过赌坊,王贵心想,如果先找到岳飞的舅舅,借着人多,岳母一定不会为难杨再兴,这不,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杨再兴听了王贵的介绍,大喝一声:“住手!”

老板见眼前这两个人来势汹汹,赶忙喝住手下,谨慎道:“两位军爷,要赌就请上座,这点小事就不用管了吧?”

杨再兴一脸怒气,掀翻赌桌,道:“你打了我的朋友,我当然要管!”

姚衮早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杨再兴,不认识,嘟囔着“朋友?我怎么不认识”。

王贵将他拉过来,向老板问道:“他欠你们多少银两?”

老板道:“连本带利二十两。”

姚衮“呸”了一口,仗着自己有人撑腰,大声嚷道:“刚才那注明明就是十两,况且你们出老千,还敢要二十两!好汉,他们出老千,这是黑店,砸了它!”

赌坊老板见他如此嚣张,十分恼怒,领着手下壮汉,便要冲上前来厮打。

王贵连忙笑道:“老板,我给你银子就是,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何必弄得水火不容?伤了和气。”

老板道:“这才像句人话。”

姚衮却叫道:“不能给啊,给了还不白白便宜了他们!”

王贵不理睬他,只管拿出银子,递给老板,交代道:“这是二十两银子,以后莫要他进来便是。”

老板笑了笑,道:“好,银子我收下。”说着收了银子,转头冲姚衮骂道,“姚衮,算你小子走运,今天就到此为止,还不快滚?”

姚衮早被打得满身是伤,不能走路,杨再兴和王贵搀扶着他,走出赌坊。

姚衮走出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问杨再兴、王贵可曾吃饭。王贵一听,明白了,敢情这老无赖不但欠了人家赌债,可能连肚子都饿了一天了,于是拽着他来到一家饭馆。

只见姚衮狼吞虎咽的,一口气吃了三碗,还不见饱的样子,王贵便吩咐小二再给他切半斤牛肉,他感激地笑道:“多谢多谢,今天我姚衮真是遇上贵人了。你们真是我外甥派来的人?”

原来,方才在他吃面的当儿,王贵已经将他们的身份对姚衮说了,王贵见他再次问,就对着他的脸说道:“在下王贵,在岳大哥军前效命。”

姚衮此时已酒足饭饱,才有力气认人,不觉大吃一惊,道:“王贵?好久没见,你都变样了。”

杨再兴拱手向他介绍道:“在下杨再兴。”姚衮听到这个名字,嘴里的半口酒差点儿喷出来,原来自己的姐姐伤心了半年,敢情这仇人就在自己面前啊,于是问道:“你说你是杨再兴?岳翔可是死在你手上?”

杨再兴坦然道:“正是。”

姚衮冷冷道:“那你还敢来这里?我姐姐一听到你的名字,牙根儿都能恨得咬掉。”

王贵在旁边说道:“如今岳大哥早已把杨再兴收到军中,现在我们一同为国效命。”

姚衮冷冷道:“看在你今天搭救了我的分儿上,我倒是不和你计较。”杨再兴站起来向他道谢。

他看着王贵、杨再兴,心想他们二人不会无缘无故来到汤阴,便问道:“你们来找我,是不是我那外甥有什么吩咐?”

王贵答道:“如今岳大哥奉皇命镇守皇陵,修建凌烟阁……”王贵还没说完,姚衮就高兴地叫道:“不得了,我那外甥果然出息,都捞上这样的好差事了!”

王贵继续道:“岳大哥派我二人来,就是想把岳母和一家老小接到巩县皇陵,也好老幼团聚,共享天伦。”

姚衮连忙点头,心里已经在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捞点油水。

杨再兴知道这件事对自己是个考验,连忙向姚衮请求道:“姚老伯,你现在就带我们去岳家吧。”

姚衮却摆起了架子,道:“不着急,不着急,眼下我还有些要紧的事没办呢。”

杨再兴和王贵互相看看,不知道这老无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见他依然慢条斯理的,杨再兴急道:“姚老伯,要是曹成知道岳大哥镇守皇陵,定会派人来骚扰家眷,此处不宜久留,我看,你,还有大哥的家人还是早些离开这里才是。”

姚衮这才慢慢道:“我也想早点儿走啊,不过,我在外面欠了人家一点银子,要是不还清就跑了,人家会骂我一辈子的,我可不想被人在背后骂一辈子。要是你们谁宽裕,再借我五十两,我先把这事了了,剩下的事情都好办。”

杨再兴见他狮子大张口,有些犹豫。

姚衮见他们犹豫,笑道:“你们放心,我外甥都揽上修皇陵这样的好差事了,以后他一定会替我还给你们的。”

王贵无奈,答应道:“好吧,这银子就算是我们借的,不过,你办完事,快点儿带我们去见岳妈妈和嫂子,也好早些上路。”

姚衮欢天喜地地说着“好说好说”,接过银子,便一溜烟跑了。

汤阴县,岳飞老家。

李孝娥和小慧正在纺车前纺着布,岳母在一旁缝衣服,岳云和安娘围着岳母逗玩。这时,只见姚衮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叫着:“姐姐,姐姐,看看我带谁回来了?”

原来,这姚衮让王贵和杨再兴一阵好等,最后在一个小赌摊上把他逮个正着,这才让他在前面带路,来到了岳飞家。

岳母本来听到自己弟弟的声音就没好脸色,抬头一看,弟弟果然带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贵。

李孝娥早已看见,连忙起身迎接:“原来是王贵来了!”

王贵连忙拱手作揖,道:“嫂子!”又转向岳母施礼,“王贵拜见大娘。”

岳母大吃一惊,道:“哎呀,王贵,你怎么来了?岳飞呢?”王贵答道:“大哥奉命在巩县守皇陵,特让我来接你们。”

姚衮笑嘻嘻地插嘴道:“姐姐,我这外甥可出息了,守皇陵啊,这等好事总算落在我们岳家头上了。姐姐,你可要享大福了。孝娥,你成天惦记着岳飞,这回你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啦!”

李孝娥听后欣喜万分,激动地握着岳母的手。岳母拍拍李孝娥的手,也很高兴。

王贵顾左右而言他,道:“大娘,您老人家身体可好啊?岳大哥总是挂念,说自己不能在家侍奉,惭愧至极啊。”

他实在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要是当初不答应带杨再兴来就好了,可是既然都已经来了,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岳母听王贵如此说,掩饰不住自己的自豪,道:“他保家卫国,日夜操劳,难得还记挂着我这老婆子,所幸我这儿媳贤惠淑德,这家里老老小小都靠她了。”

李孝娥见岳母又要夸自己,急忙阻拦着不让她再说。岳母知道儿媳怕自己当着人面夸她,于是转向弟弟和王贵道:“来来,你们都累了吧?赶紧歇着,我让孝娥给你们预备饭菜。”

姚衮见时机已到,便回身叫道:“杨再兴,你躲在后面干吗?还不快给我姐姐叩头!”

杨再兴听到叫他,这才从廊柱下走了出来,低着头一路走到岳母面前,跪下叩首道:“杨再兴拜见大娘。”

岳母再次大吃一惊,脸上立马由晴转阴,冷冷道:“是你?我受不起你这礼!”

王贵忙道:“大娘,您有所不知,如今杨再兴已在岳家军效命,这次岳大哥派我们来,就是接您一家老小前往巩县的。”

岳母不禁冷笑道:“接我们去巩县,这是好事,可为什么偏偏要派他来?!巩县路途遥远,我不去了!”

李孝娥一时也不知所措,听到岳母断然回绝,心头一下子犹如泼了一盆冷水。

杨再兴更是惶恐不安,低声叫道:“大娘……”

岳母看了看他,冷哼了一声,道:“这大娘可是你叫得的?”

杨再兴跪下来,语无伦次地请求道:“伯……大娘……您别生气,我……”

姚衮见情势不对,赶紧走过去扶着岳母,劝道:“姐姐,别生气了,还要赶紧收拾东西,去享外甥的清福呢。”

岳母正在气头上,也不可能说转过气就转过气来,对着弟弟没好声色地道:“你这是什么浑话!我儿子驻守皇陵,那可是皇家圣命,我们这一家老小过去,岂不是拖累了他?”

王贵见岳母固执,想了想,便想如果将岳飞最担心的情况说出来,他们母子连心,也许会打动岳母,便道:“大娘,岳家军驻守巩县的消息已经昭示天下,岳大哥是怕敌人趁他远在皇陵,对你们暗下毒手才让我们来接你们的啊。临行之时,他再三嘱咐我们,务必要把家眷安全接到巩县。”

但是依旧没取得什么效果,只听岳母冷冷道:“好了,你们别劝我了。”

杨再兴忙道:“岳大娘可是因为我而驳了岳大哥的好意?”

王贵赶忙拦住杨再兴,示意他不要说话,怕他越说越惹怒了岳母,但杨再兴还是继续说道:“大娘,我知道我这等罪人不该踏进您岳家的府门,更不该奢望您老人家会给我半点好脸色,不过,岳大哥的好意大娘可千万驳不得啊!和岳家老小的一家安危相比,我杨再兴一条贱命又何足挂齿……”

岳母咬牙切齿道:“你是一条贱命,可我家翔子不是,你拿什么还我家翔子一条人命?!”

岳母越说越激愤,流下泪来,一时不能自已,李孝娥连忙上前搀扶着她。

杨再兴看着她,再次跪下请求道:“大娘,我杀了岳翔兄弟,罪该万死,不求您老人家原谅,您老人家要杀要剐,我杨再兴绝无二话,只是我临行之时向岳大哥发下誓言,定要将岳家老小护送到皇陵。到了皇陵之后,您再处置我不迟,您跟我们走吧,这里真的不能久留。”

岳母置若罔闻,对着李孝娥轻声道:“孝娥,我累了,扶我回房。”

王贵见状,心里一凉,连忙叫着大娘,但岳母不理不睬,径直走进内室。

李孝娥向他示意,表示自己会尽量说服岳母。

李孝娥扶着岳母走进了岳母的房间,岳母坐在床沿儿上,没了精神,只管生着闷气,既想去和儿子团圆,又气岳飞派杨再兴来接。

一连几天,岳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生闷气。

这天,李孝娥再次端着一碗饭食来劝岳母吃饭,岳母还是只吃了几口就懒怠吃了。李孝娥看到,想了想,鼓起勇气道:“娘,别怪儿媳多话,杨再兴杀了翔子是真,可他也是真心悔过啊,已不再是作恶多端的匪寇了。岳飞既然已经收了他,您就别跟他过不去了。您现在这样,岳飞也会为难啊!”

岳母叹了一口气,道:“岳飞这孩子不懂事,派他来干什么!”

李孝娥安慰道:“娘,岳飞也是一片苦心啊。再说了,您去了巩县,迟早也要面对杨再兴的啊。”

岳母道:“我就待在这儿,哪儿也不去,要去,你和孩子们去。”

李孝娥一听,心里又一慌,无奈道:“娘,那好吧,如果您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让岳飞一个人过吧!”

“那好,你去回了他们!”

李孝娥低声应了一声“哦”,就要出去对王贵、杨再兴说,她们不去巩县了。

岳母看到李孝娥有些失魂落魄,便笑了出来,道:“瞧你急的,我知道,你们夫妻好些日子没见了,我老婆子要是再不答应,那也实在太不通情达理了。好了好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养足了精神,好去见飞儿!”

李孝娥一听,心花怒放,岳母已经答应了,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娇羞地向岳母一笑,从她房间告辞出来。

第二天,王贵、杨再兴二人便带着岳母、李孝娥她们一家老小出发,直向巩县陵寝而去。

一路上杨再兴十分殷勤,希望岳母能原谅自己,但岳母仍是对他冷眼相对。

经过几天辛苦跋涉,这天,他们终于来到了皇陵。

岳飞早已看见他们一行人进来,连忙从房中奔出,跑到岳母面前,跪下道:“孩儿不孝,未能亲自来接,让您受苦了。”

岳母看到自己的儿子,激动不已,扶着岳飞起来,道:“好了好了,起来吧!”

岳飞扶着岳母,转身面向前些天他们翻新的房子,说道:“娘,您看这新屋,刚建好的,我带您看看。”

岳云站在他们后面高兴地叫道:“对啊,奶奶,您看这多大啊,比咱们家大多了。”

王贵见状,赶紧把岳云带到一边玩去了。

岳母看了看岳飞和李孝娥,心中会意,跟着小慧先进房间休息去了,门口只剩下岳飞和李孝娥二人。

他们相互凝视着,好半天不知说什么。

李孝娥笑道:“难道就让我一直站在这儿,不让我进去了?”

岳飞这才清醒,拍了自己额头一巴掌,带着李孝娥走进房间,道:“这个房间是我亲手布置的,你看!”

李孝娥看了一眼岳飞,又环顾着房间,明白岳飞的苦心,却故意逗他,说道:“看什么啊,你看还是这么乱。”说着,就动手收拾起来,发现书下面放着一个镯子,拿起来看着岳飞。

岳飞将镯子拿过来给李孝娥戴上,发现李孝娥手很凉,觉得很对不住她,说道:“手好凉,你受苦了。”

李孝娥不说话,默默地看着他,看着看着,两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见窗外,远处的田园风光旖旎,天色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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