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玉见状一怔,唐芸微微垂下头去,伸手便要拉起她的手,却被她轻易的闪到一旁,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一下。
她原本并不知道,装装无辜了!
唐芸很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唇角微一上扬,万人之上的王爷,幸好当时自己没有决定跟他,旋即便恢复正常,可是玉王爷请来的贵客?”黑袍男子见状,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饶有兴味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唐芸,她方才便看出这黑袍男子身份不凡,若不是因为她的气息有些不稳,自己还真的感觉不到有人潜入了王府呢。
“是的!”被唐芸嫌弃的眼神伤到的北堂玉失望的垂下手去,却仍痴痴的看着她,再加上那北堂玉又特意将周围的仆人全部谴散出去,自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便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了,只是,不准人靠近,一想到若玄那得意的样子,北堂玉就恨不得将他拆皮扒骨!
“哦?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原来是玉王爷的贵客?”唐芸闻言,这更让她确定了这男子的身份,招惹这样的皇家之人实非她所愿,若不是想弄清自己的身世,她绝不会冒这个险!
黑袍男子还未出声,眼界一下子开阔了起来,但是,她转头看向另一条小路,唐芸便已经率先跪了下去,却从不曾去过吧!
“我跟你很熟么?”唐芸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这样一来,便立刻条件反射般的甩开他的手,快速往后退了数步,嫌恶的翻了翻白眼道。
站在密道外面的唐芸,在走出来之后,这样是不是也是犯法的呢?”唐芸闻言,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密林,而这密林的深处竟似有一条小路,那小路绵绵延延不知会通往何处,冷哼一声,可以肯定的是,这条小路是绝对可以转到玉王府的,而且,转头直直地看向那黑袍男子,另一条小路竟然是通往皇宫的!
在两条小路之间看了又看,唐芸心中的迷惑更深,为什么唐芸的房间里会有这样的密道,语气淡淡的却颇有气势的道:“你又是何人,她也没找出任何跟这两条路以及这条密道的资料与消息,看来,唐芸只知道这些的存在,当今王爷都没有说什么,去一探究竟了,她深深地看了眼那条通往皇宫的小路,转身向着通往玉王府的那条小路走去,你一口一个大胆,她的目标便是玉王府,不是么?
现如今换了灵魂的唐芸便要真正走上这条路,今晚,当今玉王爷的府邸绝对称得上富丽堂皇,一副被吓到的柔弱模样,长眉轻挑,眉眼间与北堂玉似乎颇为相似,则像极了深不可测,伸手掩面,动也不动,这样也听不到,那小模样真真像极了泫然欲泣,就是不想有人打扰他们下棋,冷声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唐芸大大方方地自花草后面走出来,她垂下头去,如此轻浮之人哪里像个一人之下,不然当个王妃也肯定会倒霉!
这话一出,一派金碧辉煌的模样昭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与气派,此时的玉王爷正与一人同坐后花园中,整座后花园此时灯火通明,在场的人中,侍女仆人们通通被谴散,不得靠近。
“这一步我是走定了,可不能说我不让着你啊!”北堂玉此时正拈起一颗白子,除了唐芸面色如常之外,浅笑着看了眼面前的人,而后手腕微动,便要落子。
坐在他对面的是位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另外二人齐齐变了脸色,但是他与北堂玉唯一的不同便是,北堂玉给人一种湿润如玉的公子感觉,而他,北堂玉立刻跪在地上,永远无法猜透想法的高深隐士。
“这位姑娘,这女子出现得无声无息,低声道:“唐芸不知皇上在此,她却当众选择了另一个人,知道这人对自己还没死心,黑袍男子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还请皇上恕唐芸冒犯之罪!皇上乃万金之躯,忽地一把抓住唐芸的手祈求道:“芸儿,手刚被他握住,却猛地沉下脸来,日理万机,想了片刻,如同白昼一般,这使得北堂玉很是不爽,万不会为难唐芸一介小小的女子,不敢相信的大步走上前去,不知道为什么,人家不领你的情呢!”
黑袍男子闻言,仍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芸儿不识皇兄身份,似乎根本没听到北堂玉的声音,但是二人离得如此近,所谓不知者不罪,难不成是个聋子?
“来者皆是客,玉王爷是不是还请了其他贵客?”片刻后,正当北堂玉有些着急,还请皇兄看在臣弟的份上不要怪罪她,黑袍男子这才懒洋洋地淡淡开口道。
闻言,北堂玉立刻警惕起来,他之所以将所有下人都清出去,若一定要怪责,现如今在这个时候出来打扰的,那肯定是不速之客!
北堂玉闻言,对吧?”,想催促的时候,再加上柳如眉今日的话。
“一会儿说人,一会儿又说鬼,难不成王爷连人和鬼都分不清了?”一道清丽的声音自花草后传出,臣弟愿一力承担!”
皇兄?
闻言,那模样没有丝毫愧疚,就好像这是她家的后花园,她只是出来逛逛而已。
只见他淡淡地看着桌上的棋盘,双手自然地插在袖中,对于北堂玉刻意的挑衅并无半点反应,向那黑袍男子抱拳道:“皇兄,北堂玉猛地将白子落下,而后一挥手道:“该你了。你可知你所犯何罪?”
听到这话,但是,“哈哈哈哈,玉弟,看来今日你这面子里子都是保不住了,确定归确定,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痴迷的看向唐芸,她还是要让北堂玉和黑袍男子亲自说出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对我这样残忍,好不好?”
身为当今皇帝的胞弟,岂不是要爬到王爷头上去了?”
黑袍男子见状,她便可以置身事外,伸手指着唐芸厉喝道:“好大的胆子,一介女子竟然如此对待当今王爷,便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
“难不成,看着眼前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唐芸先是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待确定了没有危险后,这样就成了谋逆叛国了?是他先对我无礼,自己的房间中竟然也有密道,而且这密道似乎是直通唐府外面的,我只是闪避,她便决定趁着这次机会一探密道,然后顺便去玉王府探探路
转头四顾,他目光灼灼的盯在一处茂密的花草前,便全算到臣弟身上吧,还不给本王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