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惊雪再也忍不住了,嘶的一声将自己的衣袖撕了下来。
端木霁风好笑地扬扬眉,这丫头,终归是心软吧?
水惊雪将衣袖撕下来之后,走到他身边,默默地拿起那只伤手,非常熟练地将他的伤以衣袖包扎起来。
端木霁风眼中露出了一缕惊讶与笑意。
“你以前学过包扎伤口?”
水惊雪麻利地包扎好,抬首扫了他一眼,“那是自然,一个人整天受伤,怎么能不学点处理伤口的手段?”
整天受伤?
端木霁风脸色有异,他凝望着那坐在身边的小野猫,实是想不出,一个小小野猫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水惊雪伸出食指,逗着小白鸟玩儿,“小白,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小白抬起大大的眼睛,瞄了端木霁风一眼。
它啄啄水惊雪的手指,吱吱两声,又是带着傲慢的味道。
水惊雪无奈一笑,抚着小白鸟那光滑的羽毛,“小白,你饿吗?我好饿哦,都没用午膳就被拉到这里来了。”
端木霁风抽抽嘴角,这丫头,在拐着弯儿骂他吧?
小白眨眨眼,突然轻轻一跃,跳落到地上,用爪子在地上飞快地爬了几下,但见几枚白色的果子竟然被爪了出来。
水惊雪惊了惊,抚抚小白鸟的脑袋,“小白,这是什么,能吃吗?”
小白听罢,鄙夷地瞪了水惊雪一眼,用力一啄,立刻将一枚白色的坚果给啄破了。
香味四溢,那是水惊雪从来没有闻过的水果香。
小白自顾地啄了一枚果实吃掉,水惊雪和端木霁风都好奇地看着它。
小白吃完,抬起头,啄啄它的羽毛,然后就跃上了水惊雪的膝盖上,懒洋洋地睡去了。
“这小白鸟,看来不是一般的鸟儿。它能闻出地上的果实,并且力量非同小可。”端木霁风淡淡地道。
那白色坚果的表面,其实是一层很厚的壳。
一般的鸟,怎么可能啄几下就能啄破了?
正常人的话,也要砖头来砸开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