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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老鼠的葬礼(1)

经由奥尔良公路离开巴黎,沿着围墙走到尽头,再掉转车头向右,你会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有些荒凉的,并不那么令人愉快的地区。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是长期堆积下来的灰尘和垃圾。

巴黎的夜生活和白天同样丰富,很晚走进里沃利街或圣荷恩街那些酒店或很早就离开的旅客,都可以从随处可见的锅炉般的巨型四轮马车上猜到些什么。

每座城市都有为满足各自需求而设立的各种社会团体,而巴黎最引人注意的团体莫过于它那为数众多的拾荒者。一大早,巴黎的生活通常开始得很早,大街小巷便充斥着一拨又一拨这样的人。甚至在美国的某些城市,即使是像纽约这样的地方,也随处可见人们从家里和廉价公寓里清扫出来的、装满了前一天的灰尘和垃圾的大木箱子。而那些浑身脏兮兮又饥肠辘辘的拾荒者,肩上搭着一根粗麻袋或是扛着一个篮子便围了上去,毫不顾忌地在垃圾堆里翻找着。他们把能翻到的东西都捡起来放进随身携带的篮子里,用扁担挑着就走了,这两样工具对于他们来讲就像筷子对中国人那般重要。

巴黎是一座集中的城市,集中和分类相辅相成。所有相同的或类似的东西都分成一组,形成一个整体或者说中心。我们可以把它看做是四面八方的长长触手围绕着一颗巨大无比的、思维敏捷而眼神锐利的头,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耳朵也留意着周边的声响,还张着血盆大口。

其他城市都跟消化系统正常的飞禽走兽一样。唯独巴黎类似于章鱼崇拜。集中的产物被荒谬地扩大,成了邪恶的鱼类代表,它们的消化器官也与其他种类全然不同。

那些放弃自我个性、屈从于库克先生和盖茨先生的聪明游客,在巴黎的三天中,一直对于为什么在伦敦花六先令就可以吃顿晚餐,在这儿却仅能换得巴黎皇室宴会厅三法郎一杯的咖啡这事大为疑惑不解。其实要是他们能想到分类只是巴黎生活理论上的特产就不难理解了。

1850年的巴黎和今天的巴黎全然不同,拿破仑和拜伦时代的人也无法想象四十五年前这里究竟是一幕怎样的景象。

然而,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也有未曾改变的东西,那就是垃圾场。全世界的垃圾场都一样,不因时代变迁而有所不同,它们也像一个大家庭。因此,去过蒙特奥的游客不难从那里的环境中看出它1850年的模样。

这一年我在巴黎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深深地爱上了一个年轻女子,虽然她也同样爱我,可是由于她父母的坚持,她不得不允诺一年之内不见我,不与我联系。怀抱着她父母可能会让步的渺茫希望,我也作出了相同的承诺。承诺在这期间离开国土,不跟她联系,直到一年的期限结束。

自然这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好。我身边没有一个亲朋好友能告诉我爱丽丝的任何情况,而她的家人也没有好心到给我捎来只言片语,哪怕只是告诉我她现在好不好,幸不幸福。我花了六个月的时间在欧洲闲逛,可这段旅途并没有使我分心,于是我决定去巴黎,因为要是喜从天降,我能在期限未至之前被叫回伦敦的话,从那边走最近。这足以表明我想回去的心情有多么迫切,因为除了极度思念那无数次出现在我梦中的爱人,我心里还一直有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忧虑,我害怕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让我不能及时回去对爱丽丝表白这段日子以来我对她不变的忠诚和爱。因此,我所遭遇的每一次意外都像是在玩火,结局充满了异乎寻常的无限可能。

跟所有初来乍到的游客一样,第一个月我把精力都放在了游览各个名胜古迹上面,第二个月则四处找消遣和刺激。市郊的各大旅游景点走遍之后,我又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旅游指南上说这是繁华中的荒野。于是我开始有计划地探秘起这片不毛之地来,每天我都会在前一天探测的基础上更进一步。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已经快接近蒙特奥了,在这一带我看见了社会探索的极限——白尼罗河源头一个鲜为人知的王国。我决心要揭开这里的神秘面纱,揭秘它的居民,它的生活以及生存方式。

这个工作不太讨巧,不仅难度很大,而且得不到任何奖赏。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了调查研究之中,甚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干劲十足。

那是在九月底的一个下午时分,我走进了这个神圣的垃圾之都。这个地方显然是公认的用来堆放橱柜的地方,因为马路旁的垃圾堆都是由这些橱柜排列组成的。我沿着这些像哨兵一样排列整齐的垃圾堆走过去,决定继续追踪这些垃圾的最终去向。

往前走时我注意到垃圾堆后面有些飞来飞去的东西,显然陌生人的闯入引起了他们的兴趣。这地方就像是微型的瑞士,我再往前时,蜿蜒曲折的道路便挡在了身后。

不久我便来到了一个面积较小的橱柜之城。这儿有许多简陋的小木屋,就跟那些在遥远的艾伦沼泽地能看到的差不多——就是那片堆着藤条篱笆、抹着泥浆的不毛之地——那个地方常人甚至都不愿意靠近。在这些木屋中有一间样式很奇怪的住宅——它甚至不能叫做住宅,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房子。那是由一个巨大的旧衣柜改造而成的,可能是查理七世或者亨利二世遗留下来的东西。两边的门都大大敞开着,内部设施一览无余。衣柜上面的那一层是一间约四英尺宽的卧室,六个人围坐在炭火盆边上抽烟,他们都是第一共和国的老兵,穿着破旧不堪的制服。显然他们属于不讨人喜欢的那类人。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柔软的下巴无不显示出他们对于苦艾酒的钟爱,而那昏昏欲睡的憔悴表情在醉酒后看起来亦是凶残。另一边的衣柜也很是古旧,架子尚未动过,被从中间隔开,六个架子上都放了一张用破布和稻草做成的床。我走过去时,住在这栋建筑里的那六个人好奇地看着我,走出不远之后我再回头,看见他们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看我的方式,因为这里非常荒凉,而且这些人看起来也十分猥琐讨厌。但我并不感到害怕,继续上了路,想要一直往下走,走到撒哈拉去。这条路实在是曲折,不断呈现出半圆的形态,都把我给弄糊涂了。

当我朝着一堆垃圾走去时,我看到了一个坐在稻草堆上的衣衫褴褛的老兵。

“啊!”我自言自语,“这儿的士兵可是最好地诠释了第一共和国呀。”

我经过他身边时,这老人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只无动于衷地盯着地面。我再次对自己说:“看看战争把人变成什么样了!这老人连最起码的好奇心都丧失了。”

然而,走出几步之后,我又猛地回头,发现那老人的好奇心并未完全泯灭,因为他已经抬起了头,神情古怪地看着我。他像是把我当成了那六个人中的某一个。看到我回头,他赶紧垂下了脑袋,我没再多想,继续往前走着,为这些老兵如出一辙的怪异而感到很是满意。

不久我又碰到了另一个举止相同的老兵,在我经过时他也同样对我视而不见。

这时天色渐渐暗了,我打算往回走。于是掉转头,但眼前却出现了无数的土堆,我不能确定刚才走的是哪一条路。我本来想找个人问问路,但是一个人影也没见着。我决定顺着这些土堆去找找附近是否有人——这次我可不希望再是老兵。

走了几百码之后我找到了目标,眼前出现了一座跟我之前所见差不多的孤零零的小木屋,唯一不同的是,这间木屋不是给人住的,房门朝前敞开,只有一个屋顶和三面墙。看样子这间房子应该是一个垃圾中转站。里面有个满脸皱纹的上了年纪的老妇人。我走近她,向她问路。

我走到她身边时她站了起来,随即便跟我寒暄开了。看着这可能是此地最老的居民嘴唇不断地翻动,我突然觉得这灰尘王国的中心地带就是一个用来展示巴黎拾荒者细节的历史博物馆。

我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这位老妇人给了我十分有趣的回答。她曾经是一个差点被送上断头台的人,和那群以暴力和革命出名的激进妇女一样。我们说着说着她突然道:“你这样站着说话一定很累。”于是拿过一把摇摇晃晃的古旧凳子,拂了一下上面的灰尘,示意我坐。说不上为什么,我十分不情愿,但是这可怜的老妇人是如此彬彬有礼,我可不想冒险去拒绝她的好意,伤害她的感情。此外,她所讲的巴士底狱的经历实在是有趣,于是我坐了下来,继续听她说下去。

我们正说着,一个男人——比我眼前这个女人更老、更佝偻、皱纹更多,从后面的木屋出现了。“这是皮埃尔。”她说,“先生,你要是愿意的话,现在就可以听完整版的故事了,每件事情皮埃尔都有参与,从巴士底狱到滑铁卢一个也没落下。”我拿过另一把椅子让这位老人坐下,我们都沉浸在法国大革命的往事里。虽然他的衣着像个稻草人,但他的举止却和那六个老兵差不多。

我坐在这座小屋之中,左边是老妇人,右边则是那个老男人,他们都坐在我前方的位置。这里堆积着各种奇怪的废弃物,我真恨不得拔腿走开。房间一个角落里有一堆破布,像是带来了无数的害虫,另一个角落则是一堆骨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而每次我的视线转向这些垃圾堆时,我都能看到成群的老鼠那贼亮的目光。这些讨厌的东西本来就够影响心情了,更别说那把挂在右面墙上的血迹斑斑的斧头,真是让人毛骨悚然。但这些东西仍然没有过多地烦扰我。这两位老人讲的实在是太精彩了,我一直饶有兴致地听着,直到夜幕降临,垃圾堆投射出一道道阴影。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变得不安。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不满意。不安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警示。直觉是人的保护神,一旦它发出警告的信号,那么理由就会渐渐成形,尽管有时候人们并未意识到这点。

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我开始细想我这是在哪儿,周围是怎样的环境,以及要是遇到袭击的话我该怎么自卫,随后一个念头突如其来,我有危险了。理智告诉我要按兵不动,不能打草惊蛇,于是我仍不动声色地坐着,我知道这两双狡猾的眼睛正留意着我的举动。“两双眼睛,说不定更多!”我的天哪,这念头多么可怕!木屋周围可能已经被坏人包围了!我已经落入了这群亡命徒之手!

危机感让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观察力也提高了,此刻我比平常更小心谨慎。我注意到那位老妇人的目光一直在我手上来回扫视。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找到了答案——我的戒指。我左手小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图章戒指,右手指上戴的是一枚精美的钻石戒指。

我想要是真有危险的话,我最好先避免引起他们的任何怀疑。于是我将话题慢慢引到拾荒上面,谈论起这屋里的东西来,随后又装作漫不经心地提到珠宝。我抓住一个有利的时机,问这老妇人是否知道这种东西。她回答说懂一点点。于是我伸出右手,给她看我手上的钻石,问她那是什么东西。她以眼神不太好为理由凑近了我的手。我尽量若无其事地说:“请原谅!你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说完我把戒指从手上摘下来递给她。接过戒指的一刹那她那皱纹密布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邪恶的光芒,她飞快地偷瞄了我一眼。

她低头仔细地观赏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个男人则直直地看向木屋的前方,同时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我利用这无人监视的间隙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身处的环境,沉沉暮霭让四周变得模糊起来。四散的污秽仍然散发着恶臭不堪的气味,还有挂在墙上那把沾满血迹的斧头,以及随处可见的老鼠。我甚至能透过地面木板的缝隙看到它们的身影。等等,这群老鼠的眼睛好像比平常的老鼠的眼睛更大、更亮、更邪恶!

一时间我的心跳都停止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六神无主,身体兀自僵直着竭力不让自己倒下去。过了几秒钟后我平静了下来,从容而冷静,所有的精力都恢复了,我努力抑制自己,机警而敏锐。

现在我已经完全意识到了所处的险境:我被一群不顾一切的亡命徒监视并包围了!我甚至猜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埋伏在木屋的后面,静候时机发起进攻。我知道我身强力壮,他们也知道。我还知道,我是一个英国人,我会为之战斗,于是我们都等待着。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危险,而且明白了眼下的情形。现在只是在测试我的勇气,这是耐力的测试,打架的测试可能很快就会随之而来了!

老妇人抬起头满意地对我说:

“真是一枚好戒指,真漂亮!噢,我的老天!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戒指,很多很多,还有手镯和耳环!噢!过去我一直是镇上最风光的人物!可现在他们都把我给忘了!他们都忘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我?可能他们的祖父记得我,一定有人的祖父记得!”说完她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大笑。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大为吃惊,她以一种老式的优雅把戒指交还给了我。

老男人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半截身子从椅子上探出来,突兀地沙哑着嗓子对我说:“给我瞧瞧!”

我正要把戒指递过去时,老妇人说话了: “别,别,别给皮埃尔!他是个怪人。他常常丢东西,这么漂亮的戒指可不能给他!”

“长舌妇!”男人凶狠地说。老妇人突然又开了口,声音高了好几个分贝。

“等等,我要给你讲一件关于戒指的事。”她声音里的某种东西震惊了我。可能是我过于敏感,神经紧张且情绪激动,可我并不认为她是在和我说话。我再次打量此处时,我又看见了骨头堆上的老鼠眼睛,再看回去时又不见了。可每次我重新抬起头来,它们又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老妇人的一句“等等”让我回过神来,男人又躺回了椅子里。

“我曾丢过一枚戒指,一枚非常漂亮的钻石戒指,它是某个女王的遗物,被一个农民当做苛捐杂税付给了我,并允诺绝对保密。当时我以为我的戒指一定是被盗了,可我找不到任何线索。警察仔细调查之后说它可能掉进下水道了。于是我跟着他们一起下去查看,我这样衣冠楚楚地跟下去可能显得很不妥,可是我更担心他们见到我那漂亮的戒指后会起私心!打那以后,我对下水道的认识渐渐多了起来,还有那些老鼠!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地方有多么恐怖,四处都是闪烁的鼠目,它们甚至在我们的火光阴影对面形成了一道墙。我们把我房子的下水道翻了个底朝天。直到走到出口,我们才在一堆污物中找到了我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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