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244200000036

第36章 烈女子誓死拒返青楼 暴眼龙行暴惨遭暗器

戴云鹤回到会馆,当晚就被气得病倒了。他想不到竟然在醉香阁蒙受如此的奇耻大辱,却又对惠娘及冯敬棠毫无办法。他后悔莫及,真不该到那种地方去。他太天真了,骆成骧也太天真了,还想去给惠娘和冯敬棠提个醒,让他们不要为难玉楼姑娘哩!这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反将自己的老脸几乎丢尽。

夫人熬了参汤让戴爷喝了。邹稷光前来探视,问道:“姑父白天都好好的,怎么晚上就病倒了?”

戴爷闭眼不答。夫人道:“今天出去着了凉,回来人就不舒服。”

邹稷光道:“姑父上了点年纪,出门去一定要多带件衣服。北京这地方,天气多变,稍不小心,人就容易着凉的。”

戴云鹤咳了声,并不说话,侧向床里睡去。邹稷光自觉无趣,说了几句关切的话就退了出来。就见车夫张老三从车房走出,唤住他问:“老三,戴爷今天是怎么了?”

张老三道:“今天戴爷去八大胡同了,可能是为玉楼姑娘的事到醉香阁走了一趟。他进去也就一袋烟工夫,出来时就见他脸色都变了,一路上啥都没说,只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邹稷光便知是怎么回事,料想戴爷做梦也不会想到是他出卖了良玉楼,于是放心地回到房间,钻进被窝里睡去。这一夜他做了个春梦,梦见他与玉楼姑娘好了,良玉楼半推半就,正当要成就一段美事时,他却突然醒了。这时天已大亮,邹稷光失意地爬下床来,到厨房随便吃了点东西,无所事事,便径直往天桥去会暴眼龙大。

这天风蝶儿开早场唱《凤仪亭》,暴眼龙大和两三个弟兄早早地就在书场中坐着了。邹稷光寻来时,风蝶儿正唱到吕布、貂蝉调情被董卓发现的节骨眼儿,见龙大色迷迷地将风蝶儿盯着,便没敢惊扰,在他身后坐了。临完时,龙大才发现邹稷光。

“啥时来了,也不吭一声?”

“来一阵了,见龙哥看风蝶儿入了迷,没敢坏了你的雅兴。”

便有一弟兄道:“邹哥,都晓得你发了笔财,中午请弟兄们喝一杯如何?”

邹稷光笑道:“小意思。”

散场后,龙大邀上风蝶儿,与邹稷光和弟兄们就在附近小酒楼里坐了。风蝶儿虽为男艺人,但举手投足、眉眼言语都具十足的女人味,加之脸蛋生得俊秀,便引得众多男人亲近。自从暴眼龙大盯上风蝶儿后,那些男人也就敬而远之了。龙大成了风蝶儿的保护神,风蝶儿也乐得有这个地头蛇做靠山,对龙大也就格外顺着。

邹稷光自言他请客,招呼风蝶儿给龙大敬了三杯酒,自己也向龙大和风蝶儿双双敬了。龙大便问道:“良玉楼被冯四爷劫回了醉香阁,这些天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邹稷光道:“昨天戴爷到八大胡同走了一趟,可能就是为玉楼姑娘的事。

回到会馆后见他神色不好,估计没什么结果。”他没说戴爷病倒的事。

龙大笑了笑:“今非昔比了,他还能将良玉楼劫回去?”

便有弟兄笑道:“如今良玉楼回了醉香阁,也不是什么都督太太了,龙哥正好去会会这个京都名妓,过把瘾嘛!”

龙大挠着下巴,得意地笑着,没说话。邹稷光心里怪不是滋味,他想起了早上的那个梦,便愈加沮丧起来。他抬眼看了看龙大,见他仍在挠着下巴想心事,便道:“龙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要是真的想会会玉楼姑娘,你去醉香阁走一走不就得了。”

龙大心里痒痒的,笑道:“我是该去会会玉楼姑娘了。如今她又堕入风尘,不比都督太太了,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上的。我倒要去试试这女人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能叫尹昌衡这个大人物也把她爱得死去活来的。”

喝到午后两点,风蝶儿下午还有场《珍珠衫》,提前去了。邹稷光便陪着暴眼龙大和弟兄们继续喝下去,直喝得天昏地暗,七歪八倒,他还叫拿酒。龙大打住了,说:“要喝你们喝,我要走了。”

邹稷光道:“龙哥怎走得?你一走,弟兄们就没兴致了。”

暴眼龙大诡谲地笑着:“今晚我就想去会会玉楼姑娘。你把我灌醉了,我怎么去得了八大胡同?”

邹稷光忙笑道:“啊哟,龙哥真是个急性子。既是这样,我们都散了吧。”

于是邹稷光掏钱结账,而后自回四川会馆。这一夜邹稷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他揣测着暴眼龙大是否真有本事得到良玉楼。良玉楼是个烈女子,他已为她吃了一顿皮肉之苦,三天起不了床。他就不信,龙大今晚就真能得手!

第二天,强烈的好奇心驱使邹稷光再到天桥去会暴眼龙大。来到龙大家,却见大门紧紧闭着。他敲了两下,门开了。邹稷光问:“怎么把门闭着?龙哥呢?”

开门的弟兄说:“龙哥伤着了,躺在床上哩!”

邹稷光急忙走进龙大的屋子,就见好几个弟兄围在床前,龙大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邹稷光吃了一惊,问:“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便有弟兄说道:“龙哥昨晚到醉香阁会良玉楼,被人打伤了。”

又有弟兄嚷着:“是哪个混蛋王八吃了豹子胆,敢跟龙哥作对?弟兄们,有种的跟我走,咱们这就去砸了醉香阁那家臭窑子!”赖皮们便嚷嚷了起来,有的便要操家伙。

“都不准动!”龙大吼道,弟兄们不吭声了。

邹稷光在床边坐下,问:“龙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暴眼龙大:“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糊里糊涂地背上就挨了一块石头,被打蒙了。”

邹稷光问:“是哪个敢打龙哥?他不想活了!”沉吟片刻又道,“这事一定与鸨儿惠娘有关,你怎么不跟她讨个说法?”

龙大道:“那婆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私下琢磨,这事儿可不寻常啊,如今的良玉楼,不是随便就碰得的女人了。”

邹稷光听龙大如此说,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话说昨天下午回到家里,暴眼龙大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人也就清醒了许多。天近黄昏,他换了一身亮色的衣服,叫了辆马车,体体面面地来到八大胡同。进了醉香阁,就有三四个姑娘围了上来,龙大一笑,说:“我先要见见鸨母,再跟你们玩。”

惠娘走了来,笑道:“哟,这位爷怎么称呼啊?”

龙大一看便知是鸨儿,道:“我是天桥的龙大,不知鸨妈听说过没有?”

惠娘咋会不晓得天桥的暴眼龙大呢?她审视着龙大那对鼓鼓的眼睛,奉承道:“哎哟,北京城有不晓得八大胡同醉香阁的,可没有不晓得天桥的龙大龙爷的啊!”

龙大听了惠娘的吹捧,便得意地笑了,说:“鸨妈,醉香阁名气大着哩!

如今不止是北京城,恐怕天下人都没有不晓得八大胡同醉香阁的了!”

惠娘一愣,说:“龙爷这话就说得玄乎了,我小小醉香阁哪来这么大的名气?”

龙大低声道:“就因为出了个良玉楼,醉香阁真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惠娘笑笑:“哎,别只顾说话了,龙爷难得来,快进去坐坐。我这里的姑娘可称心了,龙爷你尽管玩高兴。”

到内院客堂坐定,惠娘笑问龙大:“龙爷,你可是贵客了。我猜你一定是瞧上我们这儿的哪位姑娘了,是吗?”

龙大当即答道:“我要会会玉楼姑娘。”

惠娘脸色沉了下来。她从冯敬棠口中得知,向四爷提供良玉楼行踪的人就是天桥的暴眼龙大,这家伙为此敲了冯四爷和她五百大洋,没想今天他就奔着良玉楼来了。惠娘装作不知情,叹息道:“哎哟龙爷,你难道不晓得玉楼姑娘早就被尹都督赎走,做姨太太了么?”

龙大不高兴了,暴眼鼓得像胡桃,说:“鸨妈在蒙我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

惠娘又笑道:“哪敢呀!我也对龙爷实说了吧。玉楼姑娘是回来了,但她这人呀,给尹昌衡做了几天少奶奶就正经起来了,要让她重操旧业当姑娘,那可比登天还难哪!”

龙大拉大了嗓门说道:“没这么怪的事!是鸨妈不让我会她吧,瞧不起我?”说着掏出二十块大洋放在桌上。

惠娘把大洋推回到龙大面前:“不是我不让,真的是玉楼姑娘不会客,我拿她没办法呀!”

暴眼龙大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嚷道:“今天我偏要会她,我就不信拿她没办法!”

惠娘晓得拗不过龙大,只好说:“好吧,龙爷实在要会玉楼姑娘,我也不硬拦着你。要是你能劝得玉楼姑娘回心转意,我还会重重谢你的。只是,龙爷可要耐着点性子啊,千万不要伤了玉楼姑娘。”

冯四爷和惠娘把良玉楼劫了回来,一则此前被尹昌衡、陆建章和吴炳湘这些人骗了,咽不下这口气;二则确也看准了良玉楼这个京都名妓因尹昌衡这么一折腾,不消说名气定会大增,如若重返风尘,岂不红透北京城?良玉楼可是一棵摇钱树啊!岂料回到醉香阁后,玉楼三天不吃不喝,躺在玉人轩里默默流泪,任冯四爷和惠娘威逼利诱,决然不走回头路。便有前清的一位贝勒爷带着大把的银票慕名而来,坚称要会玉楼姑娘,惠娘就让他去试试。良玉楼闭门相拒。贝勒爷急了,撞开了房门,便要强行与玉楼行欢。谁知良玉楼早准备了一把剪刀在枕下,没等贝勒爷近前,就将剪刀抓在手中,对着自己的咽喉。贝勒爷慌了,只得作罢。

惠娘见玉楼这般性烈,只得悠着点来,企望能慢慢让她回心转意。

嫣云悄悄来到玉人轩看望,二人伤心地哭作一团。哭罢,良玉楼发狠道:

“我是决不会再走这条道了。他们要是把我逼狠了,我就只有一死了之。”

嫣云急了,说:“玉楼姐,你决不能想到死。尹都督只要还活着,你肯定就有希望的。”

良玉楼又泪眼模糊起来。尹昌衡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盼头,尽管这盼头十分渺茫,她也决不放弃。昨晚,她正苦苦思念着尹昌衡,惠娘便领着暴眼龙大走了进来。

惠娘脸上堆着笑,说:“玉楼姑娘,这位是天桥的龙爷,在北京城可是出了名的龙头老大。今天龙爷是慕名而来,特意来看望你的。”就有小厮送来茶点水果。惠娘随即离去,并将通往后院的门道锁了,派了两个小厮把守着。

龙大一见良玉楼,两只本就暴突的眼球仿佛就要跳出眼窝来。良玉楼也认出暴眼龙大来,料想这夜难逃劫难,便狠下心来要与龙大拼个你死我活。她到床头坐下,伸手抓住枕下那把剪刀。

龙大眼尖,察觉到良玉楼这个细微的动作,便做出轻松愉快的样子离得远远地坐下,长叹一声说道:“玉楼姑娘,你也许不知,我对尹都督是十分敬佩的。尹都督是了不起的大英雄,尹都督与玉楼姑娘是英雄配美女,天造的一对夫妻啊!”

说到这里,龙大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愤愤地骂起袁世凯来:

“袁大总统他是有眼无珠,他凭啥把尹都督关进大牢?尹都督是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大将军啊……”暴眼龙大说着说着就向良玉楼走近,没料玉楼陡然站起,手中的剪刀直指龙大。

“你出去!马上出去!”良玉楼喝道。

暴眼龙大突然朝良玉楼跪下,带着哭腔说道:“玉楼姑娘,求你别这样了!我今天来会姑娘,决无歹意,只是想陪玉楼姑娘说说话而已。那次在天桥,我龙大是有眼无珠,得罪玉楼姑娘和尹都督了,至今我都后悔莫及。如今尹都督蒙难,我龙大要是能为都督做点事,为玉楼姑娘分点忧,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啊……”

没料龙大会来这一手,良玉楼紧握剪刀的手也就微微垂了下来。就在这一刹那,龙大猛地跃起,夺过剪刀,将玉楼紧紧搂在怀里。

“我的大美人,龙爷想你好久了!今天乖乖地伺候伺候龙爷,龙爷一定会重重赏你的!”龙大任由良玉楼挣扎叫嚷,稍一用力将她抱起,重重扔在床上。

良玉楼奋力挣扎,怎奈这厮甚是凶蛮,脱身不得。她绝望了,愤怒地尖叫起来:“龙大,我死了变鬼也饶不了你……”就在这时候,忽听龙大哎哟一声惨叫,便歪倒在床上不动了。

良玉楼惊骇不已,穿上衣服冲了出去。通向内院的门道锁着,她声嘶力竭嚷叫起来。门开了,惠娘气呼呼走进玉人轩,但见龙大昏倒在床,便吓着了,生怕酿出人命来,就将龙大狠狠地摇着。

暴眼龙大呻吟一声翻身坐起。

惠娘问道:“龙爷,你这是怎么了?”

龙大仍在迷糊中,晃了晃脑袋说:“老子也不晓得是怎么了!”突然,他看见床边的一块石头,便依稀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来。他将石头拿在手中,盯着良玉楼,又转眼盯着惠娘,问道:“是谁干的?”

惠娘忙说:“我离去时将通往前面的门道都上锁了,这后院里只有龙爷和玉楼姑娘,除了她,还有谁能砸你石头?”

暴眼龙大便直盯着良玉楼,想了又想,便觉不对。刚才他将良玉楼死死地压在下面,她怎能出手砸伤他呢?这里肯定还有第三者。龙大呻吟着在屋里转了一圈,又走出门去,将夜色中的后院细细地审视了一番,未见任何异常。这厮顿觉毛骨悚然起来,也不再追究下去,一瘸一拐地走出醉香阁,叫了辆马车自回家去。

龙大回到家里,背上越发痛了起来,脱掉衣服一看,背心处乌黑一大片。

他没法平躺着睡觉,在床上趴了一夜。

翌日,他的弟兄一早就来到家中,想听他说说与良玉楼寻欢的故事,没想他们的龙头老大竟是如此的狼狈不堪,便都傻了眼。

“邹兄,你说这究竟是谁干的?”暴眼龙大说完昨夜的遭遇,愤愤地问邹稷光。

邹稷光直晃脑袋,说:“在那种情况下,良玉楼是不可能用石头砸你的,醉香阁的人也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妈的,这事也太蹊跷了!”

同类推荐
  • 金银岛(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金银岛(世界文学名著典藏)

    《金银岛》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描写背叛行为的故事,反映了善与恶之间的尖锐斗争。为争夺财宝而展开你死我活争斗的双方,其实谁也不是财宝的真正主人。只不过在作者看来,既然是乡绅雇佣了包括西尔弗在内的那批水手,那么全体船员就都该像斯莫利特船长那样,对乡绅忠心耿耿,而不该有非分之想。不过,从行为动机来看,乡绅及忠于乡绅的那些人都是诚实、本分、善良的,而西尔弗及他手下的那帮海盗基本上都是虚伪、非分、邪恶的。这场斗争围绕着反派角色西尔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海盗头子来展开,经过激烈的较量,“善”最终战胜了“恶”。
  • “妃”你不可

    “妃”你不可

    虽然“永远”只有剪短的两个字,却无人能用文字说的完全,“永远”到底有多远,它不会随着生命的终结二消散,真正的永远是藏在心底,尽管天会变,人会老,但那颗心都不会变。
  • 通知书

    通知书

    光盘,广西第四、六、七届签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西作家协会理事。获广西、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二等奖以上30余次。创作及出版长篇小说6部,在花城、上海文学、作家、钟山、北京文学等中国核心刊物发表作品若干,迄今共发表各类作品150余万字。
  • 警句

    警句

    刘浪,生于70年代,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鲁迅文学院第十五期高研班学员。若干诗歌、中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文学界》《山花》《作品》等数十家期刊,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等报刊转载。
  • 百骨夜宴

    百骨夜宴

    发生在绍兴年间的诡秘怪谈,揭露古代志怪小说背后血腥恐怖的秘密。临安城内巫蛊方术盛行,富可敌国的叶家有一位丑婢名曰芸奴,因地位低下、性格木讷常常受人欺侮,却身负奇术,在欲望横行的高宅大院中小心求生。
热门推荐
  • 情操与道德修养(道德修养集成)

    情操与道德修养(道德修养集成)

    无数事实、经验和理性已经证明:道德修养可以影响人的一生。而以我们之见,所谓道德修养,在内容上讲述的应是做人与处世的道理,在形式上也应听得进、记得住、讲得出、传得开,而且不会因时代的变迁而失去她的本质特征和艺术光彩。为了让更多的读者走进真正达到良好的道德修养,我们精心策划了本丛书!通过这些妙趣横生的道德故事,展现出形形色色可歌可泣的美德和令人憎恶的丑行,发人深省,给人启迪。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只和皇帝玩亲亲

    只和皇帝玩亲亲

    五岁那年,她饿的快昏迷的了,无意中咬了一口眼前的肉,结果把他的毒全吸到了自己身上,从此后她成了武林盟主的救命恩人。她一身武功,可惜只是用来压制体内的寒毒,随意的动用真气不死也要呕一大口鲜血,再衰的是,她的医术天下无双,可惜却解不了自己身上的寒毒。十年后,江湖发出一执追婚令,害的她连天下第一庄也不要了,连夜卷铺盖落跑。普天之下,莫非江湖,江湖不到的地方,那就是皇宫。终于混进了和亲公主的队伍里,顺利的以丫鬟的身份进了皇宫,可惜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那个传言中英明神武的皇帝,竟是个高深莫测的危险人物,一个不小心可就连小命都没有了。好不容易因为救了公主毁容的那张脸,却又冒出了鬼魅帮,害的她被当成人质抓了去,这也就罢了,还因为她手腕上那个月亮行的胎记,竟说她是前朝的九公主,拜托,她只是名字叫阿九罢了。复国?呵呵,开玩笑,皇帝是那么狠,她敢吗?再说天下太平,她虽然是贵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虽然她的未婚夫是武林盟主,可她还是没胆量和皇帝对着干。其实这一生只要开开心心的她就谢天谢地了,她的寒毒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也就是说她的小命随时会被阎王爷招去,有时间复国还不如和皇帝玩亲亲。~~~~~~~~~~~~~~~~~~~~~~~~~~~~~~~~~~~~~~~~!!!!!!!!!!!!!!!!!!!!!!!!!!!!!!!!!!!!!!!!!!推荐旧文完结小说:《替身老婆》终结系列之一(杨雪落和安熙照)《替身床伴》终结系列之二(雨清和曲驭)《穿越之调戏美男》终结系列之三(叶蔷和叶君寒,雷辰)古代文:完结《只和皇帝玩亲亲》(阿九和夜帝、)《穿越之杀手皇后》(彦水水和彦少卿)公众文:《弃妃绝爱》
  • 回望家园

    回望家园

    闲来翻书,常常由衷的羡慕古代所谓“文人”的生活。在他们的生活里,诗、书、画犹如血脉,时而各行其道,时而汩汩交汇,径直通向他们的心灵。他们在艺术的海洋里自由自在地穿行,反观当下,在分工日益精细化的时代(当然还有诸多的原因),不要说达芬奇式的巨人不复出现,就连文艺也被分割成了不同的营垒。不同艺术门类之间隔山而望,跨门类的“通才”已近罕见。当然也曾发现几位作家朋友,或是因为家学,或是因为机缘,有幸对音乐、绘画、书法之类有所涉猎,其作品就有了旁人所没有的气象,着实令人羡慕。正因为如此,当我偶遇吕中元先生的散文集《回望家园》时,那份惊喜就可以想见了。
  • 每天读点世界历史

    每天读点世界历史

    本书以人类历史为主干,取材于历史,又尊重历史,按照主题划分的形式进行编排,以通俗易懂的散文化表述,追求一种和谐而有趣味的阅读快感。它以时间为经,以历史名人和重大历史事件为纬,通过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历史人物勾画人类文明发展的踪迹,通过一个个精彩鲜活的历史故事展现五千年世界历史风貌。
  • 公主贵性

    公主贵性

    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行刺邻国太子,第二天醒来,却发现我成了他,他成了我。
  • 豪门剩女宅妻

    豪门剩女宅妻

    她,二十九岁,大龄剩女一枚,没事就喜欢宅在家里做着一个作者万年不变的事情——码字!他,年轻权贵,风华正茂的骨灰级钻石王老五,XX集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帝国总裁。她觉得自己是站在尘世之外冷眼看这个世界,不相信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真爱。他向来专断独行,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拥有。……要不是遇上这个天杀的男人,她想,她的生活应该还是一片波澜平静的。要不是遇上这个冰块般的女人,他想,他还真的不知道与生俱来唯我独尊的他,竟然会甘心呆在她手心里做一根草!他给了她无限的特权:“家里的事全都由老婆来做主!”“外面的事老婆想做主也没问题。”“老婆想要做的无条件支持!”“老婆辛苦可以帮忙按摩。”某男想着,要是按到床上去最好了!“要是老婆被人欺负,第一个出去教训人。”“老婆的话都要听!比如什么话听呢?什么都听!”……经过一番战斗终于抱得美人归!“老婆,这么晚了,我们休息吧。”新郎往电脑前真正敲键盘写小说的新娘走去。“没看到我在码字吗?吃饱喝足你不睡觉大晚上的发什么春……啊!干什么?”“大晚上不正是发春的时候吗!”将新娘往肩上一抗,关灯,滚床单!开玩笑,洞房花烛夜不洞房竟然码字,明天让那些出版社都关门大吉!
  • 钓个皇子当老公

    钓个皇子当老公

    一个现代的刁蛮女,在一次远足登山活动中不小心坠下山,从此来到一个貌似古代的异世界。开始以为自己误闯了拍戏现场,还乐颠颠地跟一个演员互换了衣裳。殊不知,一切事情都因换装开始——她被当作另一个人给抓了回去,交给那个貌似她命中魔障的变态大色魔,也让她从此卷入一场场令自己抓狂的事件之中。到底这个现代野丫头究竟能不能在这个古代世界中游刃有余呢?
  • 公子,奴家知错了

    公子,奴家知错了

    “怎么,你把我吃干抹净了就这么走了本公子还有何颜面?”他将她压在树干上,邪魅而又带着威胁地逼视着她,问道。所谓人情债肉来还,那肉债该怎么还,公子答曰:“继续肉还。”于是河边小树林,某地密室,甚至是某人的洞房花烛夜都会留下某两人叠罗汉的小身影。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