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轩悲催的问:“郁小欣,你的大学是自己考的吗?”
这跳跃的太强悍了吧?不是才讨论孩子的问题吗?怎么一下问上考大学的事?纯属是有病,于是他没好气的说:“上官轩,我想问你,今天晚上,你是没吃药呢?还是吃错了药。不外乎,你身边的人思维都那么不正常。现在我终于找到源头了。奉劝你一句,你自己怎么疯都行,别把别人带坏了。成不?”
上官轩连跟她生气都提起兴趣了。沉而清晰的声音问:“我的意思是,我们结婚。”
郁小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忽略心底那点小小的悸动,硬性认为他是再逗弄自己,只能随意的打着哈哈:“呃,市长,上官市长,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嘿嘿。”
隔了十来秒,上官轩才夹带着浓浓伤情的声音问了她一句:“在你心里,我只是市长吗?”
这下子,郁小欣真的慌了。无言的沉寂着。是呀,从来没有认真的剖析过自己的心理,明知道要留下这个孩子,自己要承受多少的非议。更清楚,以自己的现状要养活她,根本不可能太轻松。可是自己从未没有想过去放弃他。这是为什么?终于在他阵阵逼迫下,自己看懂了自己的心。曾想不明白事情,在这一刻也都迎刃而解了。
如果在她的心中,只把单纯的他当市长,为什么会忍不住对他撒娇,跟随他赌气,并且以伤害自己身体来威胁他?或许自从那夜以后,心底就隐隐的烙上了他的印而不自知罢了。所以当进哥,崔民,言明要娶她时候,她都了无痕迹的拒绝了。是心底的深处的声音告诉自己,她的一切早已属于了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处子情结吗?她想不明白。但是,她明白的是,以往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像此时这样的心动。眼里一片氲氤,无声的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彼端的上官轩清晰的听见,在电话挂断前的刹那,传来那一声潺弱的哽咽声。心里一阵阵疼痛。
这一夜,居住在同一城市的两个人都却没有合上眼。郁小欣清楚的知道,他与上官轩这一生是永远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先不说他曾是自己姐姐的男朋友,就以他现在的身份,自己就算搭天梯也是追赶不上的。所以说,现在根本是不用去烦恼两个人的关系,而让她纠结不安的是肚子里孩子的归属问题,听得出来,上官轩是有心想要这个孩子,凭他的强势,自己哪能力与他抗衡,婚姻对于从未谈过恋爱她来说更是遥不可及的,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她更是完全没考虑过,让第二人男人有机会看到她的身子。早就做了,今后不谈恋爱,不结婚的决定,也就是说,这是自己唯一做妈妈的机会。
当想到要为了姐姐去放弃这个孩子时,心立刻就像刀绞一样的痛,直到她无法呼吸。可让她又狠不下心来置姐姐生命于不顾。五百万对于他的诱惑,简直太大了,就这样,郁小欣被困在了自己为自己设计的圈套中,无法自拔。
上官轩也是同样的睁着一双眼,不想承认刚刚自己在说出要和她结婚时,心中的那一小咻咻的期待感。更无法接受,这个有点“二”的女孩确实让自己着了迷的甘愿牺牲自由,想与他踏入婚姻。所以,苦思过后,自欺欺人的认为娶她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与他结婚是想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完全与爱情无关。可是谁能相到,这个小女人竟然毫不理情,还挂了自己的电话。心下大恨,暗自决定,过两天不管郁小欣同不同意,绑也要绑得她去和自己把证扯了。谁让她私自偷了自己的种。后果必须她负。
谁也没想到,一场阴谋打破了这原本会画上幸福句号的两个人,这铺天盖地的新闻袭卷了整个城市,甚至在首都的军区大院,及至中南海的高层军政人员都意外的知晓了。
清晨,如往常一样,上官轩收拾妥当后走下楼,意外发现母亲没有如往常一般来回走动着忙里忙外,而是带着焦急眼光,站在楼梯口等待着他的出现在,心下奇怪,但是面上未有所表示,只是淡而有礼的打了一声招呼:“妈,早!”便越过她的身子走到餐厅。
入眼的是自己父亲竟手拿鞭子背身而立。上官轩愣了一下,心下虽感疑惑,但是天性冰冷的他却仍是没有过多询问,同样恭敬的对父亲问了一声早。
“跪下。”深厚的一声厉喝,出自于上官毅明的口中。上官轩看了一眼依然没有转身的父亲。
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便顺从的跪下身去。一直没有出声的方于华,却一下蹿到了,父子之间。双手紧拉老公的衣袖,哽咽着恳求:“毅明,你先别生气了,报纸上说的是否真实,怎么的也得先问问儿子,说不定是别人陷害他呢。”
别看,平时的上官毅明对她都昌言听计从的。可那只限于家庭的生活锁事。说到底只是夫妻感情好,不愿和她计较。
但今天,上官毅明却把方于华一把推开,生气的指着她:“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他现在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方于华没敢回嘴,只在一边低声啜泣。上官轩不忍看到自己母亲伤心,对着父亲抗议:“爸,如果真的是我做错落什么,我甘愿受罚,你别拿妈撒气。”
上官毅明气得抖着手,指着地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好,好,今天老子非得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不孝子,把我们上官家的脸全都丢光了。还敢在这大放厥词。”话声一落,手中的鞭子也毫不留情的挥了出去。
“啪啪”的声音响起,虽然上官轩未曾出言喊痛,可是那隐忍的表情和额头的薄汗出卖了他。可鞭子虽打在他的身上,可却痛在了方于华的心。阻止不了自家男人,只得无声走回房间。
直到上官毅明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一摞报纸扔在上官轩的脸上,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上官轩咬牙挺起,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接受“家法”,可是自从在特种队那年被打后,就不曾在享受过这种待遇,几乎快要忘了这种滋味。忍着疼,翻开手中的报纸,心中的疑团全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