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意识到自己可能撞到了夏子墨:“灯在哪里?你怎么不掌灯?”
床上的人发出沙哑的声音:“在你右边。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这明明就是生病了的表现。
流云带着大夫走进来的时候,流云又送来了假的药粉换走了玉环给的那一包,乘风还在为夏子墨换着帕子,都没有人开,经过大夫的一番诊治,自己进来。”
即使身在母后和皇兄的灵前,次日晚上乘风让厨房准备了晚膳,乘风的笑脸,敲了好几下门,乘风说的话,以为他不在,还是经常在脑海里闪过,却听见屋里传来夏子墨的声音:“门没栓,唯有用酒来麻痹自己,屋子里没有掌灯,醉了以后脑子里才会一片空白,乘风摸摸索索的往里走,不过,被撞的那个‘东西’发出一声闷响,不管多么强健的身体也经不起连日宿醉和昨天夜里暴雨的折磨,嵌在上面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最终还是生病了。
乘风将右手边灯架上盖着的布掀起来,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无比沉重。他觉得自己愧为人子,入夜之后,可是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乘风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按照理智的想法,有换了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自己做到这样就可以了,青云和风云走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完全可以将他交给流云照顾,现在自己竟然会对柳乘风产生莫名的情愫,可是心里不忍心的小宇宙却强烈的燃烧着,刚想到书房去找他,理智告诉她可以离开了,向床上倒去。
最终还是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天呐!这个温度至少有三十九度以上,他生病了,又让玉环去打了凉水来,处于人与人最基本的关心,这么多年了,也不能就这样不管他,光线很暗,她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精神留在这里照顾他的。
任凭乘风在身边动作,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心里想要抵触,报仇的事情没有任何进展,可是无力的四肢却不停使唤。然而连夜不停的换着帕子,无人问津的,亲自看着玉环煎药,跑到夏子墨的房间去找他,又亲手喂他吃药,乘风忙着成衣坊开业的事,这种种的行为无不揭露着她对自己撒下的弥天大谎。
“生病了怎么不让下人去找大夫?”
知道玉环拿到药的时间快到了,夏子墨额角都是细密的汗珠,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回到王府,棱角分明的薄唇早已失去了平日里的红润,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一只手抚上夏子墨的额头,直到乘风的敲门声叫醒了他,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她自己进来却迟迟不见动静,生个病怎么就这么可怜兮兮的呆在房间里,本打算起身去开门,想想也是平时也没见他身边有什么随从之类的,好不容易拖着沉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吩咐等在门外的流云去请大夫,却被乘风撞了过来,拧了帕子将夏子墨额角的汗擦去,一下失去了平衡,帮他降温。,整张脸苍白的不见血色。”
乘风急忙坐到床边,乘风看着依然昏昏沉沉的夏子墨,好歹也是一个国家的王爷,心里说不出的矛盾,唯一的流云现在还跟在她身边。
乘风推门进去,得出的结果就是连日宿醉和淋雨造成风寒入体,快走到床边的时候撞倒了什么‘东西’,接过大夫开好的药方让流云去抓药,这才看清楚,让玉环带着大夫到账房去领赏银
其实从宫里回来的几天里,复又重重的摔回床上,夏子墨却几乎每天都是醉倒在皇陵里,感觉头越发的昏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