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看见这样的场面心里大叫痛快!五嫂仗着自己从小养在将军府又是嫡出就咄咄逼人,四嫂顾忌场合一再忍让,还是四哥厉害,一句话就使气焰嚣张的五嫂败下阵来!不愧是他夏子白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四哥!
此时传来了公鸭子的叫声:“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声音刚落就见夏仲庭带着慈祥的笑容走进了大殿,身后是皇后柳丹红,之后陆陆续续的进来一些嫔妃,待夏仲庭站上主位,大殿里的人哗的都跪了下去,一番山呼万岁之后都找到自己的位置落座。
这一番景象乘风过去都只在电视里看到过,可是当她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不惜堵上一切也想要坐上那把龙椅,那种高高在上,受万人朝拜的尊荣,有谁可以说他不诱人呢!
宴会正是开始了,皇帝的那些嫔妃们都准备了节目,一个个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取悦的目标却不是今天的寿星夏子白,可是他们真正想取悦的那位又并不热衷于他们的这些节目,只管着和那些个重臣聊些国家大事,还是兴域公主打破了这种尴尬。。
“父皇!今日是子白哥哥的生辰!我们这是家宴!您的那些国家大事就留到朝堂上吧!虽说您是治国的明君却也是需要休息下来享受享受这眼前的天伦之乐呀!”
夏仲庭见她唯一的掌上明珠发起牢骚来也不忘拍拍他这个父皇的马屁开怀的笑了起来。
“如此说来定是子橙皇儿也有节目要表演了?准备了什么,快快表演出来给大家看看!”
“原本是父皇不专心,倒是反过来将了儿臣一军!”
“哦?朕原本以为你和你的八哥平素里兄妹情深的,今日他生辰你定是要为他准备节目助兴的,本想给你机会表现的,看来是朕多此一举了!”
夏子橙知道父皇是故意逗她,不过还是很配合的说道:“父皇!子橙当然有准备节目,儿臣去更衣,父皇且看看儿臣的舞技可有长进!”
不克就见已换上一身带有水袖舞衣的她随着丝乐偏偏而来,犹如下凡仙子般轻盈灵动,只把乘风看的痴了,那样纤细的身子竟有着看似无穷的爆发力,一双水袖好似长在了双臂上,与身体浑然一体,时而飘逸,时而苍劲,所谓的惊鸿仙子大约就是形容这样的人儿吧!
一舞终了众人却还沉静在优美灵动的舞姿里回味无穷,良久才传来阵阵赞许的声音,夏仲庭也相当骄傲的夸赞着:“恩!皇儿的舞技果然精进不少!”
众多的赞许倒是让夏子橙带上了几分羞涩:“哪里!和五嫂相比还是差的远呢!”
柳飘雪一听公主向着皇上夸赞她的舞技,顿时喜上眉梢,别的就罢了,唯独对自己这身舞艺她是颇有些自豪的,心里虽然早就美翻了,可面上还是要矜持一下的。
“妹妹哪里的话,妹妹一舞,仙姿惊人,姐姐怎敢媲美!”
子橙早就明了她眼里暗含的那一抹洋洋自得:“姐姐过谦了,不如就现场舞上一曲,也好让大家见证一下小妹所言不假!”
柳飘雪想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若是就这么一舞单单是视觉效果就是不比公主的,到时候岂不是自取其辱,看见对面只顾着低头吃东西的乘风,心想就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那个粗使丫头,看着她丢人现眼,也好出出刚才那口气!
“刚刚妹妹才舞过,若是我再舞来,可不是会显得这节目单一,大家看的也腻歪,不如就让四嫂为我们表演点新鲜的,听说清远那边的人大多数都会唱那里的地方小曲呢!”
乘风头上立刻挂出三条黑线,只管低头吃东西也能引火烧身!悲催啊!可是清远对她来说,就等于是柳士泽为她杜撰出来的出生成长地而已,至于它到底在哪,长什么样,她根本就没见过,更别说是什么清远小曲了,小曲个鬼啊!
可是那一双双想她投来的期待的目光怎么解决,她求救一般望向夏子墨,可是这斯见她投来求救的目光反而将脸转到一边,来了个见死不救,好吧!死就死吧!
只见某女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向着主位深深一福:“父皇,臣媳虽长在清远,但由于养在深闺,却不曾接触过清远小曲,而且歌喉不佳,怕是有污圣听!”
心里只默念着不要让我唱,不要让我唱,不要让我唱……
夏仲庭却慈祥的笑了笑道:“只做娱乐,就当是为子白的寿宴助助兴,捡你擅长的唱上一曲,好不好听都是心意,但唱无妨!”
天哪!皇上,你其实可以不要这么宽宏大量的!
没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可是唱什么呢?会的都是流行歌曲,歌词都是情啊爱啊的,在这里唱不合适啊,有了!
“我再仰望
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遗忘
风干了忧伤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这首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可是某女在KTV里的主打曲目,一曲唱罢,乘风松了口气,看看四周的表情,反应好像还不错,只是还不等大家有什么评价,柳飘雪那酸不溜丢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妹妹这唱的是什么啊!一点点的诗情画意都没有,曲词粗俗,曲调平平,当真是有污圣听了!”
这个明讽暗刺被她发挥的是淋漓尽致啊!乘风想着忍字头上一把刀,我一定要顶住!
倒是子橙站了出来:“我倒是觉得四嫂嗓音清亮,适合这样高亢的曲调,曲词风格自由洒脱,虽然欠缺些女儿家的娇柔,却有她独特的气韵呢!四嫂,回头你可要教教子橙哦!”
柳飘雪面上虽然是保持着笑容,可是心里却愤愤不平,子白子橙这兄妹二人是怎么了,难不成是柳乘风给他们下了什么蛊,怎么都想着那个小贱人!
乘风向子橙投去感激的眼神,子橙回了她一个甜美的笑容,就这么一切尽在不言中,却结下了深深地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