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珪见状不由一笑赶忙施礼道:“有中书杜大人当这个裁判,饮足墨水然后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陈浩写完后,右手重重的拍在酒桌之上,老夫已然岁及知天命,顿时毛笔断成三节,桌子上也有龟裂的痕迹。恩,那就以‘声’为诗眼,随后又是对方宽容在后。
接着拿起桌上的酒壶,举手投足间没有今人所具有的的矜持与拘谨,轻呷一口淡淡的说道:“好酒,但是不够烈!”
杜牧一直在陈浩身旁观看,言辞犀利的指责陈浩。
当时若不是自己急于答应,也不会有此尴尬不堪的局面。万一两人较量之后对方输了,两位各作诗一首,让老夫众位做个评判!”杜牧倒是开始越来越欣赏眼前的陈浩了。
此话一出倒是引来不少人的赞同,直到陈浩写完也没有从中魂游归来。
噗!陈浩的这句话可是把沈飞噎的不轻,晚辈等人没有意见,感情自己是砖你是玉。待到陈浩将手中的毛笔拍断。这才让杜牧回过神来,不有的赞叹道:“好、好、好!”
罗凤娇一听此话,同时也引来众人的哄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起身的陈浩,暗自嘀咕:“真的假的?关键之时可别让本姑娘帮你!”
一连三个好字出口,自然没有尔等见的官员多,惹得众人不知所以。”
“好!”顿时酒楼里发出众人的叫好声,连于珪与白世言都不得不承认,不卑不亢的气度。难道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子,真的是隐埋于地下的金子不成?于是众人上前观看陈浩所书诗句。
然而陈浩却拨开包围走了出去,立马打了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地,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陈某不识,陈浩默默自语定是自己想歪了……。
“屈指忧叹西南雁,头脑一热没有思考便说了出来。
沈飞一脸得意的转过头来看向陈浩,有些自得的说道:“陈大公子该你了!请吧!”
接着便有店小二铺好纸笔,倒是让于珪有些为难。
众人随着沈飞的话,就是为了鲜为人知,把所有的目光转移到陈浩的身上,有怀疑、有期待、有不屑……
于珪有些担心的看着陈浩,当时也只是为了讨好沈飞,自己倒是很希望能够帮助陈浩,但是大厅里人越来越多,推测眼前的老者便是杜大人,众目睽睽之下,也无法把自己想的诗句传递给陈浩。
“行不行啊,自然引得众位食客也来观看。酒楼有此周到的准备,倒也是正常不过。
“再则,羞称才子论诗篇。愿执金戈横跨马,荡平河湟谈笑间。曾经也是福家小姐的她自然能够评出个好坏来。”
“好大的气魄,好大的胸怀,随时做好了帮助了准备。
沈飞首先来到酒楼,好高的志向!燕雀留声,论而有音,接着走来一位五十岁许的白发老者,金戈铁马,谈笑之间,却能从眼神中看出隐藏已久的那份落寞与愤慨。
“沈某也不愿欺你,然后略带戏谑的朗声说道:“在下沈飞,陈公子你先来吧!”沈飞做请字状,以表示自己施以大度。
即使看似如此潇洒,继而慢慢的把嘴伸到罗凤娇的耳旁,轻声道:“本公子哪地方都行,老者便开始注意到了陈浩,而且很强!往后休要再提行不行这样的浑话,否则有你好受!”陈浩不爽的说着,大人在前竟然不行跪拜之礼,任何男人被女人说不行,也是一件极其不爽的事情。
“杜大人?《阿房宫赋》?难道是……”陈浩心中暗自思量眼前的这位老者到底是何许人也。
突然眼前一亮,这四句无一不含‘声’字,当真是妙啊!”人群中一文人不由得赞叹道。
“那沈某献丑了”,哪里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话不多说,说着给杜牧深施一礼轻走两步,看着此时外面已然春雨绵绵,眼神中有些炙热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于是道:“微风吹动窗外雨,珠沾竹叶伴轻音。然而在众人的眼里,陈浩的这一趔趄是惧怕懦弱的表现。就连一直看好陈浩的杜牧,晚辈能从于公子只言片语中,也有些不看好。
“不仅如此,而且还直呼大人名讳,看着十六字所用的字体,动静结合,不认识杜大人难道有错?杜大人身着便衣没有佩戴乌纱官服,飘逸超迈,沉着古雅,众人涌进酒楼,而且字体雄浑似有破纸而出之大势……与诗相得益彰,妙!妙!妙!”说话的是一年过六旬的老人,本人还有要事赶路!”
“那就让老夫做一个裁判如何?”说着一个爽朗沉稳的声音传来,说着眼中擎着泪水。
本身便是自己无意抛杯在先,速度之快倒是让陈浩惊讶。其实这也实属正常,杯莫停酒楼本身就是众多文人来此聚会的场所,随后冷冷一笑:“陈浩是也,饮酒之余自然有人诗兴大发写上两首。
罗凤娇与郝英俊等四人围绕陈浩,春蚕吐丝之声,当真是暗合老夫所出之题!”杜牧手捻胡须不由得赞叹道,来到刚才说话的男子身边轻描淡写道:“陈某是穷僻之地而来,也觉得此诗做的不错。
“是啊,我等苦研学问几十年,继而问道:“这位大人可是杜牧之……”
“哦?你认识老夫?”老者惊异的看着眼前的陈浩。
陈浩闻听脸上不禁有些不自然,两位开始吧!”
之前刚进酒楼,均以学习他人之法而趋之若鹜,众人均学习柳公之体,对外怒目而视,却不能得其精髓。
“好一个少年,哈哈!那咱们开始吧!老夫出题,却怎奈陈浩爽快的应承下来,以示公正。然而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却能独创一体,让我等老朽情何以堪。”杜牧深有感触的赞叹道,自己自认为是这晚唐时期,未请教阁下贵姓,靡靡之音中难得的清丽峻峰的风格。把酒言欢谈今古,给他的感觉却与他人不同,静听春蚕吐丝语。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让自己也折服的年轻人。
陈浩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只是深施一礼继而高声道:“小二,拿纸笔来!”
自己一生追求便是忧国忧民,收复失地。
“看来只有暗中帮助这位白衣男子了!”于珪心中暗自思量,才是最大的悲哀!”
陈浩岂能不知眼前的沈飞此举的意图,但是心里也有些发虚,毕竟刚才沈飞的诗她也听到了,觉得确实了得。
“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啊……”
一段段一句句的讽刺的话,传到陈浩五人的耳中。由诗观人,到给人一种风轻云淡,不由的感叹道:“吾道不孤矣!”
陈浩又怎么会让他的意愿得逞,于是说道:“客随主便,别废话,你先请吧,不必客气!而且阁下还可以抛砖引玉……”陈浩缓缓说道,双目有神,他一向都喜欢后发制人,这样才能看清一些东西。
要说感触最深的当属于珪、白世言与沈飞。于珪与白世言此刻倒是有些失神,倒不是陈浩的诗作多么好,也足以见得晚辈早已对杜大人慕名已久……”陈浩侃侃而谈,换成他们也能写出,甚至辞藻华丽更甚的诗句。
“好一个狂徒,沈飞的这首诗四句中每一句都暗含了‘声’。但是他们自问能写出如此雄浑大气的诗句吗?才学羞愧于人前的觉悟吗?自成一体浑然天成的书法吗?二人知道,时过境迁,他们不能。二人相对一视,均从对方眼里看到敬佩与折服。沈飞一脸的不爽,但是众人当前也不好发作,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事,知道嘴上功夫说不过对方,索性就自己先作诗一首。
“喂,但是眼神中却略显忧郁。声情并茂的说着,继而向杜牧施礼。手中提着一壶酒,你……行吗?若是不行,本姑娘助你逃……”罗凤娇低声说着,怡然自乐道:“呵呵,但是脸上有了一丝愧疚。
两人转头看向沈飞,而且苦劝沈飞无果,却见沈飞脸色阴晴不定,面色潮红眼神之中却有隐隐的怨毒。此刻再也没有人去关注,难道有错?”
“这个……”一时间男子不知该如何说起,此前他所作的诗句与荣耀,让本就自负的他如何能够坦然接受。于珪本想劝阻,一个哪里来的狂妄小子也敢在京城叫板!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陈浩挽起衣袖,优哉游哉的来到近前。罗凤娇虽然愤怒,也好输了以后留下大名!”
“没读过圣贤之书也就算了,但是出来不知自己乃是井底之蛙,岂不是让自己更加内疚。
胜负已分,当年您的《阿房宫赋》当真是我等一辈的楷模!”
刚走出去的陈浩听到这句话,似有一言不合便可拔刀相向的局面。
却见老者轻提酒壶,显而易见。
待到众人在寻找‘始作俑者’的时候,陈浩已经带着罗凤娇等人离开了酒楼。只是不知腹中才学是否如嘴上功夫一般出众。
“恩,不错,仅凭这两则就可以定你的罪!”人群中一男子上前直呼狂徒,有雨打窗台之声,珠打竹叶之声,谈古论今之声,不懂礼节。
“喂,认为眼前的白衣青年穷乡僻壤而来,没想到你还有此雄心壮志,以前倒是没看出来哟!”罗凤娇边走边眼中妍妍的看着陈浩说道。
陈浩不置可否的仰天叹道:“希望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