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帝国际是楚明一手创造的帝国,经过了了儿子楚天峰的一手壮大后,现在到了孙子楚少君的手里。自从楚少君三年前接手紫帝国际后,再次创造了奇迹,把紫帝国际的业务更扩大了几倍。
现年才二十六岁的楚少君就接管了紫帝国际的总裁位子,在其位上游刃有余,上位的三年来从没有有超过十次加班,所以此刻下班的铃声刚响,楚少君就放下了手中的镶金派克钢笔,身子往后一靠。
楚少君就是一个上帝的宠爱的人,一出生就同时拥有了父母俊俏的样貌,笔挺的西装穿在身上更是一个大众宠儿的发光体,再加上他本身独特的邪恶魅力,让他成为女人追捧的对象。
忙碌了一天,终于到了属于自己的时间,从靠椅上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对着书柜按了下去,书柜向两边移开,露出了一扇门。
打开门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类似套房的休息室,里面什么都有。楚少君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拿了套浴袍就往浴室走去。
花洒下的男人拥有完美的身材,洗完了澡之后披上了浴袍,擦了下头发,把擦头的毛巾往浴室里的篮子一丢。
楚少君走到酒柜前,拿了里面一瓶红酒倒到杯子了,坐在沙发上细细的品味。
“铃”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原始的手机铃声说明是无关紧要的人,楚少君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杜珊”这个名字。
杜珊是最近模特界新起的新星,是楚少君在一次应酬中“认识”的。相对外面任人对待的特殊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艾滋病,所以楚少君选的都是些能玩得起的艺人,至少在跟自己的这段时间她们都明白自己的“洁癖”,不会招惹别的男人。
打开蓝牙装置,戴上蓝牙耳塞,楚少君按下接听键,“喂。”
“少君,在干什么啊?”电话的杜珊叫人作呕的嗲音传来,楚少君皱了下眉头。
“有什么事?”也不回答杜珊的问话,楚少君摇着手里装着红酒的杯子。
杜珊见楚少君转移话题也没说什么,这个男人就是这么让你既讨厌也爱的不得了,“人家想问你今晚过来人家这里不,我今天买了件新衣服,想让你看看。”看向平铺在床上的情趣内衣,杜珊幻想着今晚的精彩游戏。
楚少君沉默了一阵,“等下我就过去,老规矩。”说完摘下耳机,一口气把杯子里剩下的红酒喝完。
杜珊这边早就欢呼,两三下冲到浴室,连门也不关直接开水放香精洗泡泡浴。楚少君这个男人来办事之前总是要自己洗澡了才肯办事,不过也没事,香喷喷的更可以让他把“心”放在自己这,她就不相信凭自己的年轻貌美抓不住楚少君这个邪魅的男人的心。
楚少君换上一套黑色的休闲装,走出休息室,乘上私人电梯下楼,开着今天开出门的新款黑色宾士,往自己买给杜珊的公寓开去。
夜晚笼罩着Y市,灯光让城市宛如白天,楚少君用了二十来分钟就到了公寓的楼下。把车停好,乘上电梯来到十五楼。拿出钥匙打开公寓的门,走了进去。
杜珊知道楚少君一般说来都不会超过三十分就到公寓,所以早已经化好妆等着楚少君,身上只穿着一套非常透明的性感情趣内衣,扭着小蛮腰走到楚少君身边。
“少君,你来了。”接着手蛇似的手臂缠上楚少君的胸膛,解下衣服的几个扣子,把楚少君的手拿起放到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吻着。
楚少君被吊起兴趣,开始扯着杜珊不算衣服的衣服,没一会儿两人就躺在了床上,楚少君在办事的时候要求很高,只能在床上。
两人正打算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楚少君把杜珊狠狠一推下床,自己则抱着脑袋在床上滚来滚去。
突如其来的痛侵蚀着楚少君的脑袋,额头布满了汗水,楚少君咬着牙缩在床上等待着痛楚的过去,有多久了?三年了,这样要人命的痛都没这么强烈地出现过了,偶尔的小痛也是工作过度才出现。
杜珊突然被这么一推,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生气地看向床上的男人。这才发现楚少君抱着脑袋在床上躺着,知道不对劲的杜珊走到衣柜那扯了件浴袍穿上回到床边。
“少君,你怎么了,要不要紧?”杜珊跪在床上,想拿开楚少君的手看看到底怎么了,接着楚少君咬牙的声音从床里传来:“帮我倒杯白兰地来。”
听话的杜珊赶紧走到酒柜拿出白兰地,倒了大半杯,拿到床边。
楚少君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坐了起来,靠着床头,接过白兰地,终于缓和了头痛。又坐了一下,楚少君感觉到脑袋的痛已经消失了,就站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把身上的汗和女人的香水味洗去,楚少君穿上了来时的衣服,衣冠楚楚地走出了浴室。
“少君,先别走嘛,人家想你嘛。”又开始发嗲的杜珊刚拉着楚少君的袖子,就被楚少君一手甩开。
“楚少君,我跟你说,你要是现在就走出这个门,以后你想进来就没那么容易。”说完了就后悔的杜珊脸上不动声色。
楚少君看了一眼杜珊,拿出裤袋里面的钥匙,把公寓的钥匙往后一丢,“明天我会让人把一百万打入你的户口的。”
意思很明显,就是从此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可是杜珊却不想这样,马上变得可怜兮兮地看着楚少君。
也许是她高估了楚少君的忍耐,玩玩的女人怎么可能当真,不顾哭着的乞求,再次推开身上的杜珊离开了公寓。
离开后,杜珊瘫软地坐在地上,一直重复着:“我不要……”
楚少君在车子里打了电话给助手,要他明天往杜珊的户口存入一百万后,跟着把车子驶入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坐在吵闹的空间里,拒绝所有女人的搭讪,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想着今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脑袋会无缘无故地痛了起来。
理不出头绪的楚少君只能下结论,可能是最近太忙了。
楚少君又喝了几杯就开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