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惜惜没这层顾虑,别看她今天这身衣服简单,且看不出牌子,但它们却是国际顶级服装设计师为她量身订做的,你有钱还不定买得到。
她对JK广场很熟悉,但并非她爱流连高级场所,而是因为工作需要,使她对国内外的豪门名流,奢侈品,名流汇集地都知之甚详。在易枫面前,她不敢表现出自己对这里多么熟悉,怕被他误认为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毕竟她对外的身份是——花店小妹。
易枫显然也对这里很熟悉,一出电梯,便自然牵起顾惜惜地手穿过化妆品区(这家伙牵手牵习惯了),熟门熟路地在珠宝专区穿梭,一路目不斜视,比这里的工作人员还像工作人员。
不一会儿,两人走进一间装修得十分典雅的珠宝店。
店员迎上来招呼:“易先生,来找易女士吗?易女士在里边休息间招待江小姐和她的朋友。”
就在这时,和休息间相连的水晶门被打开,一位四十来岁的雍容女子走出来,看见易枫后顿时眼前一亮。“慕林,今天怎么有空来姑姑这?”
易瑞华的目光很快移到手被侄子握着的顾惜惜身上,“这位小姐是?”
“她是我的未婚妻,惜惜,这是我爸最小的妹妹易瑞华女士。”易枫对两人介绍道。
一听对方是易家长辈,顾惜惜第一个念头就是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奈何力气没他大,只能作罢,转而向易瑞华打招呼。
易瑞华纵横商场数十年,闻言便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在心里给这个未来的易家少夫人评分。她暗想,这女孩的模样甜美可人,着装也大方,但就是气势不足,俨然一朵温室里的小花模样,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恐怕到时候担不上易家少夫人的威名。只是这个侄子向来不合群,和她也不甚亲近,她这个做姑姑的很多时候还要看侄子的脸色。所以,尽管对这个未来易少夫人不甚满意,易瑞华保养良好的脸上仍然露出了热情的笑意,招呼两人进VIP休息间说话。
VIP休息室里早已经坐了三个人,三个女人,而且是一身名牌的三个女人。LV、Gucci、Chanel,劳力士……顾惜惜目测了一下,这几个女人身上穿的戴的名牌,统共加起来不下百万之数,一看就知是白富美的典范。
她侧头看了身边的易枫一眼,她家的易枫,除了一个上千万的百达翡丽手表之外,身上再没有其它哗众取宠的装饰,就连检察官制服也看不出一点品牌的痕迹,可这副模样,还是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在三名白富美衬托下更显得气宇轩昂,让她油然而生出自豪感。这就是我未来的老公!
就在顾惜惜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中尽是居高临下的高傲。当中那位白衣服的女子优雅地起身,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打招呼:“易少,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你,这位小姐是?”
一听“易少”两字,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两女眼中不约而同的绽放出光彩,连忙站起来,理了理衣裙相继来到白衣服女子身边。白富美A推了推白衣服女子说:“琳俐,介绍一下呗!”
白富**却直接向易枫伸出手,笑吟吟说:“久闻易少大名,我是王倩云,很高兴认识你!”
白富美A见状连忙也自我介绍:“我是黄雨心!”
面对目光灼灼的三女,易枫微微颔首,没有去握白富**的手,仅是拉过顾惜惜简单的向几人介绍:“我未婚妻。”
光看这阵杖,顾惜惜就知道这三人都不是自己需要重视的主,便只是微微笑着,向几人点点头,“你们好!”
碰了易枫一记软钉子的白富美A君和B君面色有些尴尬。白衣女子,也就是江琳俐笑着打圆场说:“易少也真是的,什么时候悄悄办了订婚宴也不说,害得我们刚才还和瑞华阿姨说您是本市数一数二的钻石单身汉!”
易瑞华面色一僵,作为亲姑姑的她,竟然连侄子有了未婚妻也不知道,还被外人当面说出来,这不是打脸还是什么。
身边气氛的微妙变化,一点也没逃过易枫的眼。他说:“小姑姑,我的婚事也是今天刚刚才定下来,订婚日期还没定,这不才来你这选婚戒。”
易瑞华闻言立即笑了,眼光余光瞥了江琳俐一眼,赶忙说:“你看我,光顾着聊天,都忘了赶紧先给你把婚戒样式拿出来。”
江琳俐似笑非笑地说:“瑞华阿姨,凡事可有先来后到哦,我们订的样式也您还没给我们拿来看看呢!”
易瑞华作势恍然大悟,笑说:“哎呀,你看我,小琳要的东西也给忘了,这就去准备,你们都先坐,都坐,年轻人聊聊天!”
江琳俐忙笑说:“瑞华阿姨,跟你开玩笑呢,我们又不着急。”
易瑞华出去后,易枫没有再看三女,径自拉着顾惜惜走向两女对面的沙发组坐下。这间VIP休息间,其实更像是两个隔间,偌大的房间内,中间以独特的富中国特色的山水折叠绢画屏隔开,两边皆有绿色盆栽装饰,当人坐在沙发组上时,可以透过半透明的绢画看到对面的人,但却无法清晰看清对方的脸。他们坐的这边,正好和三女原先坐的地方各处不同的隔间。
被撇下的江琳俐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碍于易枫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不合群,最终和身边两名好友讪讪回到对面沙发组上落座。
顾惜惜暗自偷笑,小尘给的资料果然没错,易枫对美女具有很强的免役力,不管是清新知性的白衣江小姐,还是她身边各具特色的两位富家小姐,都不能得到他的一个正眼。这真是太好了,结婚以后不用担心小三横行了!
易枫发现她一脸隐忍的表情,便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YY过头的顾惜惜立即正襟危坐,可隔了一小会,又忍不住好奇地凑近他,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那个穿白衣的是谁啊,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他不答反问:“你从哪里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