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胜,启胜,今天的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现在我们虽说是一家人,可却也是三个小家庭,既然错在我这,那么善后工作,我去做。还有我定了小东子的饭店,本来他发起的,不过我想他不会像素素那样不懂事,我们先不用去管于寓年。如果他们去,那么仍以所以他们夫妻为主,如果一旦发生变化,就以启胜的婚事为主。时胜,到时你一定要安然也来参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你要记住,你连自己的家都管理不好,那么其他做得再好也是枉然,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我不希望你们跟我一样。好了,话到此处,不管怎么说,周五晚上,我要看到你们四个人开开心心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喊我一爸。这是命令,能完成吗?”
“能!”宏亮的回答让毕贺鹏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突然转头对着二儿子说:“对了,老任刚来电话,欣欣已经被送回去了,但是好像情绪不点不对,你快点回去看看吧。”
话没说完,就见毕启胜一阵风的跑了出去,再次成功的成为了毕家父子的笑柄。
毕父再次把目光调向毕时胜,语重心肠的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最注重的是沟通,再好的感情也会被生活中的柴米油盐磨光。所以,耐心点。失了的心想要挽回不是很容易的事呀,关键你找对病根,彻底根治,这才是治本。”
“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对于安然,我同样不会放手。”毕时胜对父亲承诺着。
毕贺鹏点了点头,直直的走进了书房,甚至没有看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王美珍。他的心里现在是非常透彻的,对于王美珍的态度,上官毅明采取不闻不问,反正,话他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他懂事的话,就不要再闹了,不然就算他不说话,老爷子敢绝对会把他踢出毕家的。
毕贺鹏有些烦闷坐在书里,门“嘎吱”的一声响,不用抬头,他也知道是谁,除了王美珍没有第二人选。
一杯温热的茶,递到他的面前,这么多年来,她还是了解他的。他必须承认,对于照顾他,王美珍在这一点上,绝对的合格,从他的穿衣,到生活的锁事,毕贺鹏从没有操过心,也就是这样,这些年才听之任之的让她把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可毕竟是与自己结发三十多年的妻子,就算不是彼此相爱,可也过了这么多年。毕贺鹏略有些失望的说:“美珍,你对于你做过的这些事情,竟然没有一丝的悔意吗?”
“贺鹏,我,真的是为了孩子们好。我们先不说那个林安然,只说这个何心心,她是做过牢的,难道你要让启胜毁在他的手里吗?那于寓年,是我们儿子的顶头上司,你说,他会给他好果子吃吗?”王美珍已没有了刚刚的跋扈,此刻只是一个全心意为孩子着想的妈。
“我们毕家的人还需要走这样的关系吗?别人不知道,美珍你也不知道?你认为他们家谁可以比得过老爷子的权位吗?”毕贺鹏对他的势利终是不待见的。
“可是,何心心这身份……”王美珍还是不放弃说服自己的老公。
“好了,这件事,毕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老爷子也是同意的,你最好安份点。”毕贺鹏不想与他做纠缠,匆匆的结束了对话,摆手示意让她出去。
没有办法的王美珍只得出了书房,想着去自己的女儿屋里,跟她商量一下对策。
毕启胜上车,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一路飞驰到家。想到今天自己的态度,不禁感到有点胆颤,也无颜再见老婆的面,所以,他路过超市时,便停车买了一个准备负荆请罪的配件——搓衣板。
何心心和周姨坐在客厅里,周姨正努力的劝说着,让她多吃一些。可是何心心却摆了摆手,虚弱的说:“我一点都不饿,周姨,我想上楼躺一会,你能扶我一下吗?”周姨立即把她扶上了楼,心里也不觉得有些担忧,便转今怀想,何心心年纪小,可能补今天的事吓着了,所以才吃不下东西。睡一觉估计就能恢复。所以也没太在意。
毕启胜怀惴着搓衣板到家时,在大厅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便于三步并作两步直至卧室。看到何心心一脸恬静的睡容,毕启胜的爱怜的用手轻游着她的脸。被骚扰到的何心心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一紧,脸上闪过了一丝伤悲,但很快便被她掩饰去了。露出微笑,轻轻的问:“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毕启胜眯着那锋利的双眼捕捉到她深藏的在背后的悲伤,看着眼前这笑靥如花的女人,很是难过。他宁愿她对他发些脾气,或者冲他大吼一痛,再不来就生气的不理睬他,也不要这样强装笑颜的面对他,这会让他觉得好假,好假,也让他感觉自己抓不到她的心。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藏匿的很深,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打开她的心时,却出了这档子的事。让她又恢复到以往的清冷,对任何事都不在意的何心心。
突然间毕启胜好害怕,害怕就此失去了她,更害怕失去了她的心。这一刻,他终究明白了,今天,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好在父亲出手了,不然自己真的要抱憾终生了,那么冰雪聪明的她,相来也是同样猜透了自己的心思。以为自己是把她给放弃了。所以现在她又缩回到自己的壳里。
心下大惊的毕中校,咻的从怀里拿出了那个准备自罚的搓衣板,放在地上,直挺挺的,没有一丝犹豫的跪了上去。无比诚恳的说:“老婆,我错了。今天老公让你受了委屈,遭了罪,老公自罚,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以后一定不会发生类似的错误。”
何心心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虽然自己是对他有那么一小咻咻的不满,可是,他这样一个流血不流泪的五尺男儿,却对她曲起双膝,这让她怎么能不动容。快步来到他的身边,拉起他,无奈自己的力气太小,悍动不了他半分。急得大喊:“首长,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让人看到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