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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张广泗进山(1)

皇上钦定张广泗领兵征剿嘉绒藏区。张大人可是征剿云南贵州一带苗族首领叛乱的功臣,时任云贵总督,现在兼任四川总督。

张大人听说川军数千人在嘉绒藏区落荒而逃,就没打算用川军,从云南贵州直接调兵,亲自统领,驻扎在太阳部落。

张大人在云贵一带以“苗族通”闻名,知道部落首领之间新仇旧恨不断,不能像苟大人一样只听仁青一面之词。他不急于用兵,化装成小商贩,选了两名腿脚功夫好的壮士化装成小伙计,走进大色齐部落地盘。

在大色齐部落各个山寨之间的山路上,碰到次数最多的是送信人王秋。王秋穿着汉装,长相和中原汉人没有任何区别,他本身就是汉人,会说藏汉两种话。

张大人喜欢和王秋结伴而行,王秋既可以带路,又可以当翻译。王秋也高兴与这几个小商贩同路,一个人走路总是有些寂寞。他是个热心人,抢着挑货担子,还把自己的烧馍干粮分给商贩们吃。走累了,他们就找一个阴凉的地方休息。王秋不善言谈,问一句答一句,他自己从来不提问题,连名字都不问。

“你是哪个部落的?”张大人问。

“汉人部落,藏语叫嘉德陇瓦。”王秋答。

“还有汉人部落?”张大人有些惊奇。

“有,新部落。我父亲一代才有的。”王秋说。

“你爷爷那一代在哪里?”张大人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爷爷那一代在灌县,父亲也是二十多岁时才进山的。”王秋只回答所问的事,话题不会扯远。

“说呀,听着呢。”张大人不想打断王秋的话。

“说完了。”王秋看了张大人一眼。

“完了?”张大人有些失望。小伙子什么都好,就是话少,只好抬头看大山。从一个过路人的眼光看,大色齐部落十分美丽,放眼望去,重重叠叠的山岭一直铺排到云天尽头,莽莽苍苍的森林把这些山岭覆盖得严严实实。时值仲夏,满眼的郁郁葱葱。但是从一个军人的眼光看,这样的地形地貌使人害怕,他在云贵高原就尝过这种苦头。这些山岭沟壑平常看起来景色秀丽,似同仙境,一旦打起仗来,它们顿时成为魔境,每一座山,每一条沟,甚至每一个山洞,每一棵大树,都会成为吃人不眨眼的魔鬼。想到这里,他突然问:“不怕进山吗?我说你父亲。”

“你怕?”王秋笑了一下,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

“怕也没用,营生。”张大人指了指货担。

“其实没啥,山里挺好的。”王秋说。其实这是他个人的感受,父亲不一定这么想。

“好在哪儿?”张大人又问。

“我父亲和他的几千个老乡,从老家跑进山里抢沙金,当地人没把他们怎么样,还拿一条沟给他们住。”王秋朝山外方向看,说:“好多人都误会了山里人,其实山里人挺好的,我们土司就没有那些人想的那么坏。”

“‘我们土司’?你们土司是谁?”张大人又来劲了。

“松罗木。皇帝改了土司的名,叫索罗木,我们改不了口,还是叫松罗木大土司。”王秋说。

“是他收留了你父亲他们的?”

“是。”

“他不避汉人?”

“他有一个绰号,叫嘉嘎土司,就是喜欢汉人的土司的意思。”

“嘉嘎土司,”张大人学说王秋的话,吐字不准,自己先笑了,“喜欢汉人的土司?就因为收留了你父亲他们?”

“不止这点呢,”王秋扳着手指说,“修了商道,把藏区和汉区连了起来;帮汉兵撵跑了廓尔喀人;请了汉人师爷,让孩子们学汉语汉文,他自己也学呢。还有,请汉人奶妈,就是我妈。阿果是他的女儿,吃我妈的奶长大的……”

张大人在山里挑了一个多月的货担,接触了各种人,跟买货的人聊天,聊高兴了就不收钱,也因此得了个“戈摸索格佳嘎”的外号,爱聊天胜过爱钱的意思。嘉绒藏区在张大人眼前渐渐清晰起来,松罗木、仁青、次嘎、索朗达吉、阿果、多吉……好像这些人他都见过,他都熟悉。他仿佛觉得嘉绒藏区发生那么多事,根源其实并不在松罗木那儿,而在被称为“康珠玛”的阿果那儿。他进驻太阳部落时恰逢阿果回了娘家不曾见面,这个女人为何具有那么大的魅力,以至那些男人为了得到她,有的宁肯割断手足情谊,有的不惜付诸武力呢?嘉绒藏区美女如云,为何就争这一个人?她真的跟貂蝉之流有一比么?松罗木为何又把这样一个女儿嫁给她并不喜欢的男人呢?

回到太阳部落驻地,张大人扔掉货担,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衣服,命人拿酒上菜,他要犒劳一下自己。这次微服进山收获说有多大就有多大,可以避免一场根本不必要的征剿。山里放一个屁,传到城里就成了炸雷!皇上也是,梦都能当真?几个土司为争一个女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谋反!只要土司们各得其所,完全可以不动一兵一卒,嘉绒藏区即可安定,自己也好交差。几杯酒落肚后,他感慨万千,幸好自己实地考察了一番,如果不问究竟挥师入山,将来知道来龙去脉后,不知会怎样的懊悔。他对苟大人很不屑,朝廷中就是有许多像苟大人这样的官僚,把好多事情都搞复杂了。这些人的胆子也够大的,没有天灾谎报有天灾,地方治安好好儿的,可以编造发生了叛乱,向朝廷伸手要赈灾款要军饷,他们敢拿江山社稷开玩笑。苟大人这种人,解甲归田算轻饶了他,押到刑场砍了头才好。又猛灌了两杯酒后,发现少了说话的人,这才想起仁青土司,派人叫来。

“向张大人请安!”仁青摘了波斯帽,露出盘在头上的油亮发辫,手上捧着长长的阿喜哈达,已经躬腰低头站在了门口。

“仁青土司,快进快进,不必拘礼。”张大人用手指了指对面的空座位,“我出了一趟门,今天刚回来,咱们喝一杯。”张大人微服入山的事仁青也不知道。

“应该我请您的,张大人,我敬您一杯!”仁青谢坐后,双手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说:“张总督乃朝廷栋梁重臣,进驻敝地,是太阳部落的福气啊!”

“不敢当不敢当!”张大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想,仁青相貌猥琐,但挺会说话。

“斗胆提议,咱们连喝三杯,咋样?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仁青见张大人饮酒豪爽,十分欢心。

“当然当然,我懂,入乡随俗嘛。”张大人有经验,云贵苗人也是这样。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盏地喝着,很是投机。仁青讲山讲水讲部落,汉语十分流利。张大人没来四川前,专门研究了一番嘉绒藏区,想不通这巴掌大一块地方,为何聚集了十八个土司。现在终于理出一点头绪来,这里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啊!就这眼前的仁青就不是等闲之辈,怪不得能操纵苟大人呢。

喝到脸红耳热时,仁青不再兜圈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说:“张大人,既然您来到太阳部落,可要为我做主呀!”

“仁青土司,请起请起,有话好说。”张大人被仁青措手不及的一招惊了一跳,赶忙离座把仁青扶回原位。

“我是空头土司呀,印在阿果手上攥着呢!”仁青把松罗木如何图谋不轨,把刚出生的阿果许配给当时只有六岁的他,阿果和他的弟弟多吉又如何勾搭成奸,松罗木又如何偏袒女儿,抢了他的印,夺了他的地,还把他活捉了,逼着立了城下之盟,把印交给女儿,让他当空头土司等陈年往事诉说了一遍,接着,他知道张大人和岳钟琪之间有过节,哭喊道:“过去松罗木有岳钟琪撑腰,该他耍威风。现在岳钟琪倒了,他还是照样欺负人!

我对不起祖宗呀,丢了朝廷颁的印、封的地,我还算什么男人!”

“啊!啊!”张大人就一个单字应承着,心里盘算,难道这一个月来在山里私访时得出的结论是错误的?原来以为嘉绒藏区发生的那么多事,根源在阿果那里,经仁青这么一说,其实仍然在松罗木那儿,阿果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张王牌。这里真和云贵山区差不多,土司之间的矛盾就像蛇缠蛇藤绕藤一样错综复杂,这种矛盾纠葛虽然不会直接殃及到社稷江山,但是如果放任自流,鸡斗难保笼全,皇上派自己进剿嘉绒藏区或许就是未雨绸缪。说松罗木覆盖紫禁城觊觎皇室,似乎夸张得不着边际,但是对此人不可掉以轻心,仅就为了今天的太阳部落土司印,二十年前就把初生女儿许配给仁青这点来说,此人城府不可谓不深,在他身上确实有些岳钟琪的影子。为了试探和控制这个人,从处理仁青的土司印“下刀”,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张大人伸出三根指头,说:“三种办法,你要哪种?”

“请总督明示!”仁青从怀里掏出丝帕,擦脸上的泪痕,正襟危坐等待张大人发话。

“第一种办法,土司印、阿果都要;第二种办法,不要土司印,只要阿果;第三种办法,只要土司印,不要阿果。你选哪种?”张大人快速转动眼珠,观察仁青的表情。他知道,马上做出这种选择有点难,他做了耐心等待的准备。

“我选第三种。”没想到仁青不假思索地迅速做出决定,“只要把印还给我,我对祖宗就有个交代。”

“你舍得阿果?”张大人揶揄道。

“我和阿果没缘分,喜欢也是空喜欢。”仁青摇了摇头,“我早就想跟她分手,又怕松罗木捣鬼,一直不敢提,拖到现在。”

“阿果,人怎样?”张大人话一出口就后悔,怎么这样问话?

“过几天她就回来了,你一看就会知道。”仁青点了点头说,“嘉绒藏区女人中排得上第一,还说她是康珠玛呢。”

“康珠玛?什么意思?”张大人对阿果的话题很感兴趣。

“空行母。大家说她是空行母投的胎,出生时出现了奇异天象。”仁青撇了撇嘴,“我才不信呢,她来到这里后,不祥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地发生,没有畅顺过。”

“你跟阿果分手的话,不知道好多土司又要争她呢。”张大人担心山里又为这事儿出乱子。

“那是肯定的。”仁青毫不怀疑这一点,“不过,我要让给多吉,毕竟他是我的胞弟。说实话,阿果确实有点‘康珠玛’的味道,这么好的人我不希望落到外人手里。”

“阿果她愿意?”张大人同意仁青的决定,这事落实得越早越好。

“他们早就好上了呢,就为这个,我们兄弟俩还闹过别扭。”仁青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做出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仁青土司,你能当舍便舍,还能宽容弟弟,实乃大丈夫也!”张大人有点佩服起仁青来,换了他,绝对做不到。休掉不爱自己的老婆倒有可能,对让哥哥戴绿帽子的弟弟,不一枪毙了他才怪。仁青到这时还顾着弟弟,真是不可思议。

“我们山里有句俗话,女人是衣裳,兄弟是手足。汉人不是有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别提大丈夫,我的心胸窄着呢。”仁青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今天这顿酒喝得很开心,仁青起身告辞,踉踉跄跄地回去了,张大人此时也醉意蒙眬,上床便睡。

过了两天,阿果回来了。阿果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又把过去陪嫁的藏戏团的姑娘们都带来了。她对土司印不感兴趣,土司印并不能帮她打发日子带来快乐,她的乐趣就是跟姐妹们一起演藏戏。

阿果做好了面对仁青黑脸的心理准备,仁青对她不高兴时就黑着脸生闷气,这比打骂还难受。阿果知道错在自己这边,如果换成她也会生气的。但是她没有办法,自己根本就不喜欢这个人,说不出他喜欢听的话,做不出他喜欢看的表情,恰恰相反,几乎她的所有言谈举止都会伤到他。看见仁青不高兴时黑着脸生闷气的样子,她心里就难受,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同情,是怜悯。这次带姐妹们来,事先没来得及跟他商量,他肯定又会黑脸生闷气呢。其实,带姐妹们回来不是她的主意,是阿爸让她带的。她向阿爸说,她在仁青那儿很苦闷很不愉快。阿爸说,土司印都抱在手上了,还要怎样才能愉快?她说,她不稀罕那玩意儿,那东西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阿爸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终于停住笑后说,那就把你的姐妹们带去吧,你呀,还是小姑娘时的样子,一点也没长大。阿爸这么一说,她便把姐妹们带来了。没想到现在的仁青一脸的灿烂,不仅脸没拉长,牙关没咬紧,而且还主动和姐妹们打招呼,姐妹们惊讶得不知所措。仁青吩咐大管家金巴把姐妹们安顿好,又吩咐厨房弄些好酒好菜,说一家人要好好聚一聚。

姐妹们像一群小麻雀,在官寨二楼她们曾经住过的那些房间里飞进飞出,唧唧喳喳地闹着,阿果自个儿登到官寨楼顶的平台上。

她在娘家就听说太阳部落来了许多军人,从官寨楼顶望去,果然看见了驻扎在部落西头草坪上的军营。草坪本来很宽阔,是部落聚会的地方,过去阿果和姐妹们就在这里演藏戏,现在几乎看不见茵茵绿草,帐篷一顶挨着一顶,变成了帐篷城,只有帐篷城中留有纵横交错的过道上还可看见原来的草坪,但是已被践踏得一塌糊涂,就像陈旧肮脏的破地毯。从楼顶看那边太远了点,只看见人影,却看不清他们的模样,更看不见他们在干什么。和上次来的川军差不多吧?阿果猜想。上次来的川军可能不是鹰,来了又走了。这次来的这些人是不是鹰呢?阿果心里有些忐忑,始终平静不下来。早晚要出事,要出大事,她老是这么想。出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就是心中不安。这种心情是她这次回娘家后才有的,大色齐部落各个村寨不是新修高碉就是维修高碉,说是要防备,远方要飞来鹰,这些鹰会抓鸟巢的。她问阿爸,怎么会呢,像神话一样。阿爸指着象山说,你没看见咱们官寨也在那里筑新巢吗?会的,铜镜中就是那样。阿果跑到象山,新官寨修在半山上,快完工了。她回来问阿爸,用得着吗?石墙里都可以建屋了,那么厚。厚一些好,鹰爪抓不动,阿爸说。可以不背水了,里面有水,阿果说。不是里面有水,是把山顶的泉水引进去的,阿爸说。自从听到鹰呀鸟巢呀的传闻后,阿果的心情就一直没好起来,就是姐妹们陪着,表面上虽然嘻嘻哈哈,也没能变成一阵清风,把内心的阴影赶跑。这些人是铜镜里出现的鹰吗?他们为啥要来捣鸟巢?鸟巢怎么把它们惹生气了?或许又不是呢,又像上次川军一样待一阵就走了呢,她就在楼顶这么胡思乱想着。

“夫人在这儿呢,”金巴有些气喘吁吁,“到处寻您,没想到您在这儿。土司叫您呢!”金巴摊开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么客气!”阿果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仁青还是说大管家。

“土司要给夫人和姐妹们接风洗尘呢。”金巴边走边说,“姐妹们都吃上了。”

“这么客气!”阿果没想到自己又重复了刚才的话,连语调都丝毫没变。

“夫人心情不好?”金巴抬头看了阿果一眼。

“这么……” 阿果差点又说出刚才说过的话,幸好及时发现,伸了伸舌头,“没有啊!”

“土司心情特好,可能夫人回来了,他高兴,好久没见他这么高兴了!”金巴兴奋地说。

“是吗?高兴就好。”阿果想,怎么回事?他黑着脸生闷气才正常。自己在娘家多待了些日子,又把他最烦的姐妹们带来了,他反而这么高兴,搞不懂。

说着走着就到了三楼,这里是土司一家人用餐的地方。门开着,里面有说话声。还有客人呢,是谁呢?阿果正这么想着,金巴停住脚步,低声说了一声“夫人您自个儿请进”,便调头轻手轻脚地走开了。

“阿果!”仁青听见过道上的动静,忙从里面走出来迎接。阿果跨进门便愣住了,餐桌旁坐着多吉,仁青和多吉很久没在一个桌上吃饭了呀!

“是多吉,不认识了吗?”仁青心情确实特别好,见阿果愣在那儿,开起了玩笑,“今天咱们一家人聚一聚。”

仁青想拉一下阿果的手,却又改成搓手,笑容满面地朝餐桌边走去。阿果六神无主,跟在后面。

“来,还是老规矩,连饮三杯。”仁青待阿果坐定,端起了酒杯。

“一家人,还讲这些。”阿果嘟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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