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却是突然上前,有些痴迷的看着黛玉的容色,道:“林妹妹,你如今过的可好?”黛玉秀眉微蹙,心中对宝玉却没有什么感觉,看着宝玉挡在跟前,水溶冷怒,挥手就要隔开宝玉,黛玉却是轻轻按下水溶的手,看着宝玉淡淡地道:“自然是好的,劳宝二爷费心了!”说着便要和水溶走出去!
宝玉仍旧挡在前面,道:“林妹妹,这里是你的家,为何你要到外面去?”无人告诉宝玉,黛玉已经被指婚,只说黛玉被封为灵玉长公主,黛玉淡淡的看着宝玉,道:“家?这里本就不是我的家,我是林家的女儿,这里何尝是我的家了?”宝玉目光柔柔的看着黛玉,道:“我的心意也只妹妹明白罢了,妹妹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黛玉登时面色气的绯红,看着宝玉冷声道:“不知道宝二爷说的是什么话,我一个闺阁女子岂容你如此乱讲话,素日里什么心意什么情意也不过都是你自己说的罢了,倒是都拉扯到我身上做什么?”贾政急忙呵斥宝玉,宝玉看着贾政神色一凛,缩了缩脖子,便退到了后面!
水溶面色震怒,冷冰冰的目光看着宝玉,怒声道:“贾宝玉你混吣什么,当今的灵玉长公主,我北静王府未来的王妃岂容你如此的败坏名声,素日里若不是你的刻意招摇,玉儿的诗词如何能传的出去,如今在本王跟前说这般不知礼仪的话,活打了嘴巴,本王本该将你治罪!”那贾母等众人急忙跪下道:“求王爷息怒,原是小儿口无遮拦,必定严加管教,求王爷开恩!”宝玉却是听得满眼的不敢置信的看着黛玉,喃喃地道:“林妹妹已经要嫁人了,不要呀,林妹妹不可以嫁人,好好儿的女儿家嫁人做什么?”贾母和贾政急忙呵斥:“宝玉,你混吣什么呢,快些跟公主赔不是!”
水溶看着黛玉厌烦的神色,让蓝鸢青鸢彩青彩娥先扶着黛玉出去,黛玉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了房门,水溶笑看着黛玉出去,回过身来却是满身杀气的看着宝玉,王夫人急忙护在宝玉跟前,水溶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夫人保护的架势,勾起的冷意却是那般的冰冷,王夫人忍住全身的冷颤,仍旧护着宝玉,水溶拍手笑道:“好一个母子情深呀,当日里对你的大儿子怎么就是不见这种母子之情的?”
水溶话音甫落,王夫人的嘴唇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却是不敢再看水溶嘲笑的双眸,心中不明白这水溶是如何知道的,水溶看着她的神情,只淡淡一笑,手指敲着镂刻花卉的桌面,一声声的扣入贾府众人的心中,让贾府众人皆是惴惴不安的!贾母上前道:“求王爷开恩,原是宝玉一时的失言,求王爷见谅!”
水溶思索了一会,想着他们贾家还有些用处,况且,他看向贾宝玉,神情诡谲的一笑,笑的宝玉有些冷汗直冒,不知道这水溶又有什么招数使出来,看着水溶神情,宝钗自认一定能说服水溶的,上前满是柔媚地道:“求王爷开恩,原是宝玉一时的口无遮拦,毕竟从小与灵玉长公主的情分也是极好的,一时失言求王爷开恩!”
说着便风情万种妩媚万分的跪了下来,祈望水溶能瞥向她一眼,王夫人心中自是感激宝钗,却不明白宝钗的心意,贾母看的分明,心中更是怒气横生,但是如今这宝钗是元春指给宝玉的侧室,也算是贾家之人,不能丢了贾家的颜面!
水溶转而将目光看着宝钗刻意装作妩媚的模样,坐了下来,诡谲一笑,轻声道:“请问这位姑娘说什么?”宝钗有些狼狈有些难堪,但是又继续说了一遍,但是神情已经有些僵硬,水溶看着她脸上的脂粉一抖一抖的,便有些担忧地道:“这位姑娘不过就是这府中的客居,来日里也不过就是个侧室,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样貌!”
宝钗听了一笑,以为水溶终于看上了自己的容色,抬头眼光楚楚的学着黛玉的眼神看着水溶,脆生道:“奴婢蒲柳之姿,比不得灵玉公主的天姿国色,让人上心!”水溶眼中的森寒更是清冷无比,如千年寒冰,只可惜宝钗只顾着自己的幻想,却忽略了水溶的眼神,贾母众人却都是暗暗心惊,正要说话,却给水溶的眼神压了下去,水溶压住心中的怒火,道:“哦,这样哦,那我上一次岂不是白白的亏打了你了?”
宝钗听水溶语气如此的轻缓,心中更是大喜,道:“奴婢不敢,只求王爷能放了宝玉也就是了,奴婢但听王爷处置!”话中的柔媚之意溢于言表,王夫人听了暗暗皱眉,看着水溶越来越沉怒的神色,心中更是大惊,水溶将手伸到宝钗的银盘脸下面,宝钗故作娇羞的正要避开,水溶却是照着她的脸一巴掌用力的打了下去,打的宝钗登时飞了出去,水溶让一旁跟着的小太监拿了水来净手!贾府众人皆是心惊胆战,不敢言语!
水溶啧啧厌恶的看着手上厚重的胭脂水粉,有些恶心的挥了挥手,道:“这般的容颜用这么多的胭脂水粉,又不是刷墙,白白的侮辱了这胭脂水粉!”说着拿过小太监递过来温热的毛巾擦手!扔下毛巾,转眸看着蜷缩在椅子脚旁边嘴角滴血的宝钗,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冷冰冰的道:“跟灵玉公主相比,你算什么东西,打你本王都嫌脏,看来上次的教训也还是不够的,忘记了本王说过若是再有谁说灵玉长公主的不是,休怪本王不客气,污蔑皇室名声,这一下也不过算是对你的小惩,拉你下大狱应该也不为过!”
看着宝钗惨白的面容,脸上肿的一掌高,已经看不清面容,那宝玉自来都是惜花之人,看着宝钗这样,急忙跪上来道:“原是宝姐姐一时情急,请王爷高抬贵手!”
水溶勾起嘴角看着宝玉惜花的神情,轻蔑一笑,想了想,目光冷然的看着宝玉,道:“果然是个惜花之人,但是瞧着你们倒也是夫妻情深,看着人家为你做肚兜的份上,你也是要求情的,本王今日心情好,成全了你们夫妻的情意,本王暂且放了你们,不过这笔账本王一定是会记上的!”此话一出,说的宝钗更是无颜以对,贾母、王夫人皆愕然,脸上恼怒,皆瞪视着宝钗和宝玉!
看着众人神色,水溶冷冷一笑,暂且遂了她们各自的心愿,也算是积德吧,既然她们这么的重情义,若是不给她们机会岂不是太过无情了?诡谲一笑,便不再理会贾府众人,大步走了出去,贾府众人急忙出来恭送,看着黛玉和水溶离开方才回到正厅之中!
那宝钗又气又痛,又羞又怒,却也不能做什么,蜷缩在椅子脚边,站不起来,看着众人的目光,满屋子的婆子丫鬟的窃窃私语,登时晕了过去,日后对水溶则是能避就避,不敢再在水溶跟前说什么了!
水溶骑马走在黛玉的凤辇旁边,轻声道:“玉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像他们这般的人,竟真真的是没有丝毫的脸面,上次的事情瞧来也是没能让他们悔改的!”黛玉在凤辇中轻轻一笑,素手轻掀软帘,明亮的双眸那么的清亮澄澈,柔柔地道:“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本就知道他们的性格使然,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水溶对她温柔一笑,也点点头!
宁府这边贾母扫视着众人,看着宝钗仍旧蜷缩在椅子旁,厌烦的挥了挥手,王夫人急忙让人扶了宝钗回蘅芜院找大夫看视,贾母看着宝钗离开,怒视着王夫人,冷声道:“这就是你挑的好媳妇,如此的不知道礼数,不知道廉耻,先前的事情如今竟然是传的满京城皆知,年轻的姑娘家竟然在宝玉的床前绣肚兜,如今竟然这种话都说得出来,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家的颜面!”
王夫人急忙跪下泣道:“原也只当这宝丫头是知礼的,不想却竟是这样的人,求老太太息怒,如今娘娘的旨意已经下来,要更改只怕也是徒惹人笑话,如今也只等她进门,媳妇必定也是好好的调教!娘娘现在也是吃力的,我们不能再给娘娘添堵了!”
邢夫人一旁却是嘲笑地道:“这宝姑娘整日价的被二太太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无双的,如今怎么倒成了这般无耻的女子了?”贾母瞪视了邢夫人一眼,邢夫人急忙垂眸,不再言语,王夫人却是心中暗恨,暗恨这宝钗竟然这样的不知羞耻,日后宝钗的日子也十分的不好过!
贾母看着王夫人道:“也罢了,如今也幸而她不是宝玉的正室,不然岂不是丢尽了我们家的颜面,日后你自己斟酌的好好调教一番吧!”说着目光扫视着贾珍,有些怒气,但是却不敢再贾珍身上使出来,只冷声道:“珍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四丫头是忠顺王府的郡主,你却是从来不说的?”
听贾母如此言语,贾珍冷冷一笑,看着贾母道:“不知道老太太说的什么,自来夫死从子,老太太没有如此做,可见是荣府中的子孙不孝,老太太如此年纪还如此的操劳,可真的是辛苦,可是我宁府的事情却是我自己做主,我们宁府的姑娘是谁家的郡主为何要告诉你的?再者,你不过就是一个老一辈人,在我这个族长跟前质问什么?要不要请了我们族中的长老来跟老太太评评理呢?”
听贾珍话中的讽刺之意,贾母气的倒仰,但是贾珍说的却是实话,贾赦和王夫人一旁听了也直点头,但是如今惦念着贾母的体己还没有吭声罢了!这个老东西早就该退下去了,偏偏还占着老封君的位子,不然这个家早就归自己掌管了!
贾母没有看到他们的神情,只看着贾珍神色有些隐怒,隐下怒气,和蔼地道:“原是我问的急了,如今我们家中的境况珍儿也是知道的,好歹这四丫头也是我们养大的,对我们也不能不报恩的!”贾珍听了贾母的话,淡淡地道:“老太太难道是没有听到圣旨的意思的?我们贾家私藏郡主本就是大罪,如今养活了郡主也不过就是将功补过罢了!”
贾母听了更是怒气横生,冷哼道:“难道你之前不知道这四丫头是郡主吗?”贾珍似笑非笑的看着贾母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们害死了卿儿,难道惜儿也是要由着你们算计的?”
贾母和王夫人惊诧不已,贾政贾赦邢夫人却是不解,凤姐儿多少有些明白,惊白了嘴唇,李纨和迎春却是完全的不解,贾母目光冷沉的看着贾珍,贾珍却是丝毫无畏的看着贾母,笑了笑,道:“卿儿的事情,我想老太太和二太太还有我府中的那个婆娘都是最清楚的,今儿挑明了来说,来日里有什么算计只管来也就是了,如今惜儿离开了这里,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宁府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请离开!”说着便先甩袖离开了这里!
贾母气的手指颤抖,尤氏却是一直惧怕贾母,不敢言语,贾母无法,率先怒气冲冲的扶着鸳鸯的手回到荣府,拿起茶碗登时摔得粉碎,却是拿着贾珍没有办法,王夫人在后面却是惊慌失措的看着贾政怀疑的目光,不知如何应对,贾政看着王夫人和后面一脸天真迷茫的宝玉,大叹一声,心中很是泄气,便也不再理会他们,大家也各自散了!
宝玉在贾政的厉眼之下却是不敢不愿的回到了怡红院嚎啕大哭,不知道如何会变成了这样,袭人一直也是跟在宝玉身边自然是明白宝玉的心情,不由得心中有些不忿,遂有些负气地道:“既然二爷舍不得林姑娘这般的想念,就算都赶了我们出去,那林姑娘如今是公主是未来的北静王妃也是不会在二爷身边的!”
听袭人如此负气的话,宝玉忙擦干了眼泪,做起来,扯着袭人的手道:“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赶了姐姐出去的,如今林妹妹已经离开我了,我怎么能离开你们的?”袭人嗔怪的看了宝玉一眼,那宝玉看着袭人的神色,竟然忘记了方才的事情,神情有些恍惚的摸上了袭人的脸颊!
袭人明白宝玉的意思,低头装作娇羞,更是让宝玉有些不能自持,搂着袭人倒在了床上,袭人也是不明白,不明白这宝玉为了这半年来总是这般的缠着自己,夜夜都跟自己在一起,不过心中却是十分的欢喜,这样也是能稳住了自己的地位,也不劝着点宝玉,其他的丫鬟自晴雯出去之后,根本就不跟宝玉在一个屋子里单独相处,那袭人自是满心的欢喜,心中满满的自觉一定是准姨娘的,麝月送衣物进来,听到里面的呻吟声,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退了出去!
那贾政却是回房看着王夫人,王夫人心中心虚却是不敢抬头看贾政的眼神,贾政怒声道:“如今好好儿的一个家都被你们给搅成了什么样子了,三丫头被你们送去做妾,如今四丫头是郡主,二丫头被大哥卖给了大同孙家为媳,素日里只当家里的事情交与你也是放心的,不想你竟然是这般的黑心肠!先前是大甥女,再来是四丫头,后来不行,就把三丫头送去,你们真真的是好得很!”
听贾政如此气急败坏,王夫人忙跪下,淌眼抹泪地道:“老爷,老爷,我原也是为了宝玉,为了这个家,老爷要知道,若是宝玉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如何是好呀!”贾政厌恶的看着王夫人的模样,赵姨娘一旁听了也是抹泪,心中有些恨王夫人,但是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她才是正房的太太!
贾政却是甩袖不再理会这王夫人,拉着赵姨娘去了赵姨娘的屋内,片刻也不想在王夫人这里待,王夫人看着她们离去,心中恨怒难休,瞪视着赵姨娘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看着贾政不见了身影,恨怒的收回了目光,却也无可奈何,看着满屋里的凄凉,心中更是怒气横生!这贾政如今十有八九都是在这赵姨娘房内,不然就是在书房,连进自己的房间都不想了!
正在生气,忽听那鸳鸯在帘外道:“二太太在家吗?老太太请你过去一趟!”王夫人听了急忙道:“我等一下就过去!”鸳鸯听了答应了一声,便也先走了回去,王夫人急忙擦掉了泪珠,抹上了脂粉,换好衣裳,匆匆忙忙的来到了贾母正房中!
贾母看着王夫人进来,挥手让屋内的丫鬟婆子们皆出去,让王夫人坐下,道:“如今这些事情都不是我们所料到的,这四丫头如今是郡主,只怕对我们也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如今也只更好投靠了那锦乡侯才是正经的!”
王夫人闻听却是有些担忧宫中的元贵人,有些呐呐的没有言语,贾母白眉冷竖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如今这般的优柔寡断哪里能全心全意的做事情的?”王夫人听了急忙诺诺的答应着,贾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今这宫中有元贵人,锦乡侯府有三丫头,锦乡侯成功了,凭我们的功劳难道连一个元春也是保不住的吗?素日里可见你也是个目光短浅的!”
王夫人听了心中稍微放下了心,道:“原是媳妇的不是,思虑不周,老太太真的是考虑周全!”贾母听了点头道:“如今也只两边讨好一下,锦乡侯那边的银钱奉例暗自多加一些,切记不可露出丝毫的马脚!如今这所有的事情皆出乎我们所料,打乱了我们的所有计划,如今该当好好的合计合计才是!”王夫人急忙答应了下来,贾母思索了一会,道:“如今那探丫头在锦乡侯府如何?”
王夫人急忙道:“探丫头在锦乡侯府听闻也是极好的,虽说是通房丫头,但是到底锦乡侯也是极疼爱的,妾室的地位也是差不多的,那锦乡侯的意思过个几日也是要让那探丫头做了姨娘的!”贾母听闻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探春的作用也是起到了效果!
却不知,那锦乡侯也是有算盘的,暂且用得着这四大家族给他们一些甜头又如何,让那贾探春做了姨娘,一是这四大家族以贾家为首,若是贾家俯首帖耳了,其他三家也不在话下,如今正是用银钱之际,二则那贾探春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又懂得伺候人,伺候的锦乡侯大悦,便也就让那贾探春做了姨娘,地位在锦乡侯府也只在正室和两个侧室之下,那贾探春自是满心的欢喜,却让锦乡侯的夫人满心的不自在!
那锦乡侯的夫人也是一个狠厉的主,这么些年虽然年轻的容色不在,到底是有些手段的,无论是怎么得宠的妾室侧室皆不能拿着得宠对她颐指气使,如今见锦乡侯收了一个通房丫头倒也不计较,只闻听是贾府的公侯小姐,心中暗暗地冷笑,这贾府真的无所不用其极,好好地一个公侯小姐做一个通房丫头,倒是让满京城的人皆笑话起来!
只有那贾探春进府的第二日,打扮的一个通房丫头的装扮来拜见自己和诸位侧室妾室,看着一个神采飞扬的绝色人儿,倒也真是难得,不过进退有度的模样,倒是让自己有些不好发作,不想过的几日竟是得了姨娘的位子,可见心计是多么的深沉,那锦乡侯夫人也是留了心的,对那探春也是百般的刁难!
这天看着探春又过来请安,一身招摇的艳色衣裳衬得更是灿若玫瑰,锦乡侯夫人如坐锋芒,正巧一个由丫鬟上来的通房丫头打碎了花瓶,吓得那丫鬟急忙跪下,锦乡侯夫人却是眼都不抬的让人拉了下去!
锦乡侯夫人意有所指的看着身边的侧室和妾室们道:“如今这麻雀也是变了凤凰的,不过就是个奴才秧子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货,也敢在本夫人的面前装什么狐媚子,不过就是别人献过来不要的贱货罢了,笨手笨脚的!”
探春闻听,脸色煞白,自知锦乡侯夫人说的必定是自己,但是却也无话反驳,只得陪着干笑几声,带着丫头子告退出去!看着探春慌张出去的模样,锦乡侯夫人冷冷一笑,若不是如今用得着她们的地方,早灭了这个贱丫头了,这笔账暂且记着!
那探春晚间跟锦乡侯淡淡的叙说了一些,锦乡侯却是十分的厌烦,但是却也安慰了探春,去了锦乡侯夫人的房间,低声说了一阵,那锦乡侯夫人点了点头,日后对探春的态度明显有些好了很多,探春以为锦乡侯夫人必定是怕了锦乡侯,有些讨好自己,日后更是嚣张无度,却也注定了她自己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