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最千防万防,成功将十来名杀手全部打倒,却没料到背后还有一把枪将自己瞄准,大意之下,后心被击中。
“苏最!”以为苏最发生了不测,廉盼安也顾不上其他,一脚踢开车门走了出来,快步跑到苏最身边,前前后后摸了个遍,没有看见伤口才喜极而泣。
“我没事。”苏最安慰,如果被瞄准的是脑袋,他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但对方射中他的身体,却是有纳米防护衣挡着,很靠谱。
后方举着机枪的贯元明看见这幕整个人都懵了,自己明明已经击中苏最,怎么可能没事?这混蛋穿着防弹衣?不可能,他这可是轻型狙击枪,一般的防弹衣根本不能将子弹拦下。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廉盼安的态度,这心急的样子,分明是不希望看见苏最死,看都搂到了一块……
再想到苏最的实力,说不好早已经窜通在一起,只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可笑他还想着以后不计前嫌要娶对方为妻。
“狗男女,都该死!”
贯元明眼中闪过疯狂,这次也不怕误伤,两个人他都想杀。
“等等!”
刘元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并且出手阻止。
“……师傅!”贯元明不理解。
“越是如此,我们就越是要得到他的一切,这么把他打死岂不便宜了他们?”刘元道,主要是担心误伤廉盼安。
廉盼安的背叛自然也让他羞怒,但她现在还不能死,已经做了那么多的筹备。他不想功亏一篑。
这是苏最第一次看见刘元,没想到都已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他实在费解,都已经这个岁数,还要这么多钱干嘛?
“老夫实在没有想到,一个百亿资产企业的老总。非但是个武林高手,更是一个风流枭雄。我含辛茹苦培养了十年的人,不过几天就倾心于你!”刘元对着苏最发出感慨。
“我也很好奇,你都已经是半截身体下棺材的人,要那么多钱为何?”苏最也问出自己的疑惑,对于一个老头来说。一千几百万和一千几百亿其实没什么两样。
“钱不是重点,重点是钱能够买到的东西,能够实现的目的。正如你所说的,我都已经是半身下棺材的人,所以我怕死。想要得到更长的寿命,而钱恰恰能助我达成这个愿望。”刘元的话充满了玄机,让人似懂非懂。
苏最貌似能够理解对方的意思,纵观古今,多少人为了长生都费尽心思,百折不挠。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恐惧生命的流逝,有这样的想法他不难理解。没几个老人不怕死的。苏最只费解为什么刘元自信拥有更多的钱就能够得到更长的寿命,这二者间似乎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年轻人,我观你速度奇快。但实力却是一般,有没有胆量正面跟我打上一场?”刘元朗声问。
“别听他的。”廉盼安提醒道。
一个阴险狡诈的杀手,居然质问别人敢不敢正面和他打斗,这简直是厚颜无耻。
刘元看着她眼中闪烁厉色,这丫头竟敢出卖他。
“激将吗?好,我陪你玩玩。”苏最一踢地上一把长刀。接到手上掂量了一下,感觉不太顺手。但也不是不能用。
刘元看见了后眼里闪过得色,年轻就是年轻。经不住两句激将。与苏最正大光明的打?他可是杀手,讲究出手必杀,过程并不重要。
不过想到苏最那鬼魅一般的速度,他现在也不好表现得太过阴险,努力摆出一副正道人士的样子,还颇具风度的对苏最伸手,示意可以开始。
两人对视而立,苏最手中举着长刀,也先动的手,用力横劈过去。
刘元实力确实了得,尤其是身法,速度并不很快,却非常巧妙,总能刚好将苏最的长刀躲过。
但苏最的表现也不见得很赖,几大剑法通过长刀使出,攻势密不透风。不同的剑法同时使出看似混乱,但因为动作娴熟,看上去竟有浑然天成的味道,正面交锋下也能将刘元逼退。刘元厉害的地方在于他的杀技,但现在没有绝对把握,也不轻易施展。
“太极剑法……两仪剑法……你到底是什么人!”刘元越打就越是心惊,华夏厉害的高手大有人在,比他厉害的也多得是,但现在被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攻得一退再退,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是什么人,你不应该很清楚吗?”苏最不答反问,逮住机会就一式杀招使出,长刀直取留刘元首级。
刘元目光一闪,手掌不动声色从衣服袖口一掠过去,手掌蓄力致使筋脉隆起青筋,撒手一放,几枚细小的钢针咻的朝苏最飞来。这是刘元的独门杀技,叫做‘袖口藏针’,隐秘,快速,杀人无形。
但苏最又岂是善类,脚底蓄力,神脚催动,顿时像是滑了油那样迅速躲过飞针。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刘元的后背,但他速度不减,带着刘元一起冲撞向前方的树木。
神脚的速度一单全力施展起来,苏最连自己都害怕。
“咚!”
树木一颤,几片枯叶伶仃散落。
刘元抱着这棵大树,鲜血不要钱那样不断从嘴里喷涌而出,瞬间将树皮染成红色。
长刀从他后心插入,紧紧的钉在树木上面。
其他杀手他可以不杀,交给江采月来处理就可以,但刘元他是必须要杀的,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廉盼安。
贯元明惊骇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连师父都会死在苏最手上,恐惧之下,他慌忙将手里的枪瞄准了廉盼安,手指头已经放到扳机上,轻轻压着,狠声道:“苏最!你别动,否则我一枪把这女人打死!”
“砰!”
枪声突然响起,但显然不是贯元明的狙击枪,而是廉盼安手里一把正冒着烟的袖珍手枪,贯元明应声倒地。
刘元的死对贯元明的冲击很大,也对苏最极度恐惧,眼睛几乎都在看着苏最,却是忽略被他拿来当人质的师姐也不是善类,以致计划还没开始就枉死。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