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痛苦的夜晚,千泠玥摸着黑来到了连诀御书房的外面,御书房里面没有灯光,周围也是暗色弥漫,她来到御书房的窗前,低下头找着那个带血的信封,疼么?”子絮的手轻轻的拂过千泠玥腰际,不用跟来。”说完,点了灯,她只能对不起他了。
“不要让他知道!”,连诀手扶着额头,看见你睡着了,平静的盯着千泠玥的脸,白皙的手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还带着强制的命令,里面还亮着灯光,语气轻柔的说道:“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月光虽然暗淡,治疗疼痛的良药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她却可以对自己残忍。
子絮照千泠玥的吩咐拿来十几尺白布,然后一圈一圈环在腰间,每环一圈,她就让子絮用尽气力拉紧,直到紧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时再环下一圈。
千泠玥的腰间已经麻木,因此也感觉不到了疼痛,可是这些事情的真相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子絮看着千泠玥这副模样,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但确信她是有原因的,她不说自然有她的道理。
“娘娘,可那信封还算好找,眼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珍珠,果断下落。
千泠玥看着子絮微微笑笑,“没事,已经没有感觉了。”
千泠玥在御书房里面轻手轻脚,所谓“败北”就是有这种忌讳,恐怕再让她多等一个时辰就会死掉。
苍龙殿外的天空墨黑,像是有人故意把一团墨汁滴落在那片云上,云飘得很慢,不想离开。
千泠玥慢慢走向门外,只是脚步有些僵硬。
“娘娘,你要去哪?”
千泠玥突然停下,“子絮,你今晚在这里睡吧,千泠玥找到信封后,千泠玥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离开。”
连诀越听越气,等着连诀的兽性大发。
龙逸宫的夜晚还是很冷清,遥看偌大的宫殿,竟看不见半个人影,千泠玥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厨房,没有丝毫停留,灯光下一团团热气冒起,还带着莲子的清香。
御书房,连诀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书案上睡着了,平日里为他挑灯加衣的鄂公公因为私事请假出城,只剩下连诀自己的时候,他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千泠玥端着碗银耳莲子粥进了御书房,看见连诀睡着了,轻轻放下粥,又将身上的披风接下给他轻轻盖上,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真的有点不忍心,但已没有退路,步履蹒跚的往回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贴着墙壁,小心的翻开一幅幅字画,书架,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太后所说的信封,就连极不可能的刀鞘都找过了,也是一无所获。
在哪里呢?千泠玥蹙紧了眉头观察着房间里面的一切,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在离窗户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面朝北方的龙头,龙头的嘴里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这不禁让千泠玥疑惑起来,面朝北,很不吉利的做法,她来到子絮住处,而且龙头里面怎么会有舌头?
她走过去,看着那奇怪的龙头一阵子,纤细修长的手指使劲一拉舌头,龙头忽然微微的侧向移动了一条小缝,千泠玥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稍定下心,又慢慢超前探出身子,千泠玥尽量放轻动作,双手扶住龙头微微转动,那龙头的后面果然另有玄机,一把推开了子絮的门,之间碰触到了一个东西,她食指和中指加紧那东西的一觉,慢慢的抽出,当东西出现在她眼前时,心里又是一紧,在她的两指之间夹着一个沾满血迹的信封,看来这就是赵太后要她找的证据吧,她又搬着龙头将龙头转回到原处,站在窗前正要打开信封看看,突然在御书房的书案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千泠玥大惊,飞快的将手里带血的信封扔出了窗外。
子絮站在苍龙殿的门口,看着千泠玥离开的身影,不禁皱紧了眉头,一排洁白整齐的玉齿轻轻的咬着嘴唇,她走回苍龙殿内,重新点了一支新的蜡烛,然后阖门离开。
千泠玥有些紧张,不知道刚才他看见没有自己偷了那个信封,手心里冒出了汗。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连诀的话语幽幽,但是明显没有了以往的狂横。
“我……我,”千泠玥突然看见了自己来时端来的那碗粥,定了一下语气,“我来给你送粥,正在熟睡的子絮大惊,害怕你着凉,来关窗户。”
千泠玥说着转身就要关上身边的那扇窗户,谁知还没有完全转过身子,肩膀就被连诀拽住,强扭过去。
“天凉,自己小心点。”
连诀说着,将手里的披风重新挂在千泠玥的身上,帮她系好,千泠玥一愣,一动不动的看着连诀发呆,连诀墨色的眸子好像温暖了许多,慌忙穿起衣服,而千泠玥因为身体的疼痛,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连诀的嘴角升起一丝微笑,但不是危险,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千泠玥已经苍白的额头,拭去那闪着晶莹的汗珠。
嘴唇上温温一热,有点凉,丹凤双眼萎靡无力的看着桌子上闪烁跳跃的烛光。
“怎么了?”
连诀的眉头突然蹙紧,心疼的问道。
千泠玥呼了一口气,使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没事。”
虽然嘴上说没事,但是她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连诀再没有多说话,一把将千泠玥抱起,欲走出御书房。
千泠玥一直忍着剧痛,尽管自己的身体已经差不多被裹成了一个粽子,但是那股发自骨髓的疼痛不管是怎么样也隐藏不了,当连诀的指尖停留在她的额头上时,一股刺痛汹涌袭来,千泠玥没有忍住,不禁“嘶”了一声,点了灯,但是又很快的收回。
千泠玥对于现在两人的状况感到有点尴尬,局促不已。
“送你回去。”连诀的声音冰冷,可是却没有寒意。
“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连诀忽然停下,低下头看着千泠玥的眼睛一动不动,那种冷寂的眼神是他特有的,蛮横,看见千泠玥后忙跑过去。
“娘娘!你怎么了?”
“子絮,两人的脸离的很近,若是连诀再低一点头,恐怕就要吻上她了,千泠玥收回眼神,默许。
连诀终于动了,抱着千泠玥走向苍龙殿。
龙逸宫的夜晚很静,连诀的脚步虽然不重,但是现在却显得尤其清晰,节奏一致的步点,还缠着微重的呼吸。
连诀抱着千泠玥来到了苍龙殿的门口,一脚踹开了苍龙殿的大门,扶我去养心宫……”
千泠玥的声音断断续续,而子絮也没在,连诀来到床边,将千泠玥放在床上,忽然看着千泠玥的衣服发呆,千泠玥突然害怕起来,他想做什么?难道还要像那天晚上一样兽性大发一回吗?千泠玥的眉头蹙紧,手抓住领口往床的里面挪了一下身子。
本来还在发呆的连诀也感觉到了千泠玥的变化,愣了一下才明白千泠玥在害怕什么,不禁面红耳赤,两片好看的眉毛不禁拧成了麻花,“你!竟然把我想成是那种人!”
对于连诀的反应,千泠玥倒是平静的很,有气无力。
“娘娘,越想越急,但随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墨色的眸子里面露出危险的光芒,嘴角也变得标志性可恶,“是啊,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再来一次又有什么?”说着,连诀一个膝盖跪上床边,身子慢慢的朝着千泠玥压来,脸上带着一脸的诡异淫笑
根本无力反抗,千泠玥身子虚弱的简直没有一点筋骨,无奈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你到底是怎么了?我还是先找人给娘娘瞧瞧病吧!”
千泠玥摇摇头。
“那我去找皇上!”
子絮说着欲站起,千泠玥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睛,连诀已经下了床,他扑打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背对着千泠玥。
“女人真是麻烦,快点好了就走吧。”
开门,连诀离开,苍龙殿里面只剩下千泠玥一人,她斜倚在床头边,然后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身上裹着的白绸缎已经被汗水浸湿,却被千泠玥一把拉住,她一点一点的解下紧紧裹着的白绸缎,咬着牙忍住疼痛,当最后一圈白布扯下时,剧痛难以抑制,千泠玥倒在床上紧紧的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叫出了声音。
千泠玥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有多久,直到疼痛渐渐退去,她坐起身子,脸色像蜡纸一样苍白,额头上的流苏因为被汗水浸湿,散乱的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痛苦难以想象,千泠玥扶着身边的东西挪动到门口,推门出去。
子絮帮她穿上衣裙,泪眼不语。
书案旁边,身子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半睁着刚刚睡醒的眼睛,直起腰时,那件搭在他身上的披风滑落在地上,连诀看着地上的披风一愣,随后弯腰捡起,站起身子慢慢走到千泠玥的身边。
“你要干什么?”
换衣下床,细长的手指尝试着伸进那龙头后面的空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