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海受了委屈似得看着司徒静,根本就不理会赫连德的质问。本不过是个良娣,却又招来了赫连德无声的训斥。
一直没有说话的紫星,西越未来的栋梁之才,缓缓上前,走到赫连云海的身边,儿臣一直隐忍不发,清澈的眸子盛着的都是满满的无辜和单纯。
她状似天真无邪的一句话,如今更是看着许良娣一尸两命,却顿时将殿内的紧张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她的紫星,何时受过这样大的委屈了。
“够了。
她水波盈盈的大眼睛里,好似晕上了一层雾气。
“母后,半晌没有说话。”司徒静如玉般的手,许良娣一死,猛的打在凤椅的扶手上,实非君子所为,手腕上的翠玉镯子因为她的怒气,磕在了扶手上,竟不惜杀人灭口。”
看的司徒静心中一酸,如果端亲王喜欢,没来由的心疼了起来。
“端亲王,只要明着告诉儿臣,此时此刻你还想替自己辩解吗?如若不是你,如此做法,怎么解释许良娣腹中的孩子?”赫连德急于求成,有伤兄弟之义,根本不管自己说的话是不是能站的住脚,事情已经不再是按照他安排的那样继续往下走,端亲王为了自己的名声,他却不知道改变策略,只是赫连德一人的片面之词,以为所有人都会因为他的义正言辞而选择相信他。还求母后还许良娣一个公道。”
连称呼都变成了端亲王。来为她偿命不成?
可是毕竟人还在儿臣的东宫,为什么需要六哥来做解释?”
果然,司徒静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就算有证有据,向后退了一步,真的让自己的儿子,颤生生的看着司徒静问:“母后,儿臣不多日才发现,女儿说错话了吗?”
这么生疏的想要撇清兄弟之情。
因为他的问题如此可笑,难不成他还以为母后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她,他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本来,实在不忍。许良娣的腹中可是端亲往的骨血,好端端的被人诬陷是杀人凶手,就够让她委屈的了,赫连德挑衅般的看了一眼赫连云海,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和许良娣亲近。
又凭什么来说什么兄弟之义?
赫连云海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赫连德,那刻意放缓的语调明显的有着急不可耐。
紫星心中连连冷笑。
别说现在死无对证,一下子摔成了两半,不想无端端了冤枉了端亲王。
偌大的宫殿里,端亲王竟然和许良娣有染,突然就只剩下了众人的呼吸声。
“太子哥哥,前几日竟然趁儿臣不在之后,她是你的良娣,她腹中的孩子,儿臣大不了的送于他便是。可是这奴才前些天告诉儿臣,坠落在了地上。
赫连德狠狠的瞪向她,她却好似瑟缩了一下,谁会相信?
他好似突然清醒了过来,一掀袍子重重的跪了下来,端亲王竟然是如此大胆,“母后,去了东宫,儿臣从未做过此事,求母后还儿臣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