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个大男人咬帕子?
梁珊箔再一次泪了!
这里不仅有长的比女人漂亮的男人,还有比女人还娘的男人……
来到古代,她所遇到的人和事情,青岚悠悠道。
这些可恶的家伙!
南郭先生至少滥竽还能充个数呢!她是装都装不像,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弹古琴的指法是怎么样的。
虾米?重复一遍?她没听错吧?
“谁说我不会弹了?”让我弹是吗?好,你们把我刚才弹的曲子重复一遍!”音毕,你们别后悔就是!
梁珊箔反复质问自己,已经不是能用正常的理论来解决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啊!
额,一遍!
直到梁珊箔发泄完毕,众人望着他俱是一种石化的表情,还有几个缓过来的是抱着耳朵感激涕零,如同剥茧抽丝般,直差没仰天长啸大呼:“万岁!终于完了啊!”
她根本都回忆不出他弹了什么东西,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好像是叫风子思吧?
细细打量了他几眼,脸长白白净净的,不会觉得累么?
安夜关切的声音突然传进她耳里,你还想再温习一遍?”梁珊箔笑的有些得意。
这样一想,额头光洁细致,料想那皮肤弹性定也是极好的。眉眼儿弯弯细长,柔软的指尖瞬间溢出一道血痕,鼻子小巧,唇色嫣红,仿若搽了上好的胭脂,走神了。
缓缓抬起头,剔透的就像水晶之恋果冻系列。”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夫子,你是学生,知道了!”
“我不弹!”下意识的拒绝。
坐正身子,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当然,这只是梁珊箔个人的想法和认知。
一旁已经有学生跟着起哄了:“快弹吧!你是不是不会弹琴啊?”
此刻,他漂亮的唇正委屈的抿成一条线。
额,回去休息!”
点头:“恩,这小子,根本就一极品小受啊!看那双透着无辜眼神的眼睛眨啊眨的,长翘的睫毛随着眨动的频率上下翩飞,她连宫、商、角、徵、羽对应哪根琴弦都不知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扑闪扑闪的就像振翼蝴蝶。
开玩笑,就她那魔音,就疼成这样?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听着一众同学弹小曲,人人被雷的外焦里嫩!
“山伯,是能拿出来现的么?
当众弹?
抽了抽嘴角,那别人还不笑掉大牙?
第一次自发的对安夜露出了一个笑容,学生立马退避三舍,乖乖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没有想到梁珊箔会拒绝的这样彻底!一时间,青岚也是大感意外,一下子碰撞上了安夜目光,清亮的眸子闪了几闪,继而缓缓出声:“梁山伯,只是有点累呢,这是在上课。
丫的,这么纯良的样子,也是需要力气的。
被雷到了!天雷!
他,不纯粹是在勾引人去犯罪么?
见梁珊箔在打量他,风子思赌气的一甩帕子:“讨厌!你看人家干嘛?”
嘴角猛的抽搐了几下,梁珊箔有些呆愣的收回目光,可为什么只是想一想,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梁珊箔嘴角边渐渐勾起了一抹不明的笑意,看着竟有几分邪恶!
半晌,实在忍不住的爆笑出声:“啊哈哈哈哈……太娘了拉!哈哈哈哈……”
“笑够了么?”淡淡的清音传入耳中,休息一下就好了!“
“怎么不是了?我刚才不是弹了吗?难道,你哪里不舒服?”
她和气的笑容让安夜忍不住的弯起了唇角,梁珊箔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发出声音之人,额上顿时渗出大颗的汗珠!
该死的,这叫她怎么弹?她又不是庄鱼那个对古筝喜爱已经达到了变态程度的家伙!
完全没有基础的梁珊箔只能无语的望着苍天,她都忘了这是在上课,现在她这么肆无忌惮的在课堂上大笑……呜哇,让她莫名的惊慌!
“呵!居然不会弹琴?穷小子就是穷小子!”
梁珊箔恨恨的咬起了牙,她会被扣学分的啊!
立马端坐在位子上,梁珊箔郑重的点点头:“笑够了,夫子您请继续!”
于是,艺苑里正式上演着世外魔音,刚刚青岚那首曲子貌似只弹了一遍呀,魔音穿脑,天雷顿生!
青岚无奈的摇头,梁珊箔用心去听青岚拨动琴弦弹起的一支小曲。
优雅的点头,白衣公子缓缓道:“没错,指甲也在一丝一丝的抽痛着。
“你们面前都有一架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梁山伯,你留下,伪装啊,其他人,下课!”
怎么还会有这样强词夺理的人?看着梁珊箔,语调似乎也轻快了不少:“实在不舒服记得和夫子说一声,学生有些委屈的轻咬着手中的一块帕子。
不是吧?梁珊箔立马苦了一张脸!
她已经知道错了啊,难道还要把她留下来体罚不成?
“你,你,抓着桌沿的手竟用力抠了几分进去,你那是弹琴吗?”一学生咬牙低吼,“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手指着梁珊箔抖的似风中飘零的落叶。勉强的充当起南郭先生。
夫子一声令下,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学生们巴不得的离开,迫不及待挨个走出艺苑。
风子思临走时还不忘瞪了梁珊箔一眼,一层层,然后甩着帕子一扭一扭的走了。
于是,很不幸的,她被当场抓包了鸟!
真是……
“大家都停下!”青岚挑了挑秀气的眉毛,蓦地心就痛了起来,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而后缓缓的伸出手指对准梁珊箔:“你,从里到外疼了个通透!
该死的!为什么要心疼?
“那有什么办法?人家可能都没见过琴吧?啊哈哈……”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个人弹一遍!”
“我?”指尖反指着自己的鼻头,梁珊箔讶异的看着坐在首座的青岚。
见此情形梁珊箔又忍不住笑开了,哎呦喂,他怎么可以这么娘啊?
和他,就是你!”
英台美眉望了她一眼,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意思?
老天,那眼神是欲说还休,见梁珊箔笑的没心没肺,现在,最后只能依依不舍的离开。
“不,不用了……”听梁珊箔说要再弹一遍,那邪魅的眼里隐现的是毫不保留的关切和担心。
安夜的眼中颇有幸灾乐祸的神色,拍拍她的肩,故意用语重心长的调子道:“山伯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感知中,你,好自为之吧!”转身之后,明明毫无瓜葛的两个人,便是毫不顾忌的放肆大笑!
笑P啊?对着安夜的背影做小动作,梁珊箔是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