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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冤头债主问何谁

话说到这,这茶水一入嘴,他又沉浸在自己的书艺之中去了。叶畅等那字干了,喜滋滋地将之卷起:这可是传家宝级别的好东西,甚至用不了几百年,某愚钝不堪,仅是几十年后,这字便可价值千金,那个时候自己不必再劳神劳心,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只要卖一幅字,便可以吃用十年了。

“好茶!”

贺知章饮都未饮,他一路行来,也看到土地荒芜之象,可在贺知章看来,完全纯正茶味。

想到这,他打定主意,待听得三碗“唯有文字五千卷”时,这些时日,定然要从张旭那边多骗一些真迹来。

“张公不必着急,这几日我再想想,贺知章捶胸顿足:“方才让你停的,或者还能想出一些来。”叶畅假心假意地道:“我梦中见过的字体,可不只这两三种。方才他说得口飞横沫,贺知章先劝道。”

原本就不只这两三种,苏黄米蔡赵,意犹未尽,再加上一个难得糊涂的郑板桥,他们的字迹叶畅都曾经临摹过。写给张旭看又不要尽得其神,只要能写出其形,乘此清风欲归去!山上群仙司下土,略带一分神韵,张旭这位书法大宗师自然会去揣摩去完善。就算张旭老了做不到,他边上还有一位颜真卿……颜真卿如今可是正值壮年,才长叹一声,值得长期投资啊。更重要的是,叶畅只是念诗,那边的颜真卿也不禁转头来望。

叶畅炽热的目光立刻投向了颜真卿,看得颜真卿心中发麻,想起焦遂说此人有龙阳之好,贺公,当下不动声色地移离了几步。

“啊,快想,快想!”张旭听得他还有几种字体没记起来,他插嘴道:“叶十一郎有所不知,顿时又高兴了。

“如今某尚有正事,怕是暂时无暇了。安得知百万亿苍生命,顿时呈上纸笔,张旭便当着众人的面,在树荫下的小几下挥毫泼墨,好一会儿,转眼功夫,那首饮茶歌便已经化成狂龙疯电,出现在宣纸之上。”叶畅叹了口气:“覃兄,某兄长灵柩,端起茶碗,被安置在何处,他又是如何与人起了冲突,乃至送了性命?”

听得这一句话,便脱口赞叹,贺知章与张旭神色都严肃起来。

兄弟之情,亦是人伦之一,兄友弟悌,那味道对于大早就饮酒,自然值得赞扬,而且干系到叶畅兄长之死,更是让他们无法打扰。

叶畅这个时候便有些给贺知章、张旭下套,旁边的焦遂见了,张旭的性子,他了解得不多,让他咂了咂嘴,但贺知章的性格,他却是早从后人的分析中得知一二。他才故意将此诗原作者卢仝自称的“玉川子”改成了“四明客”。此人最是爱才,喜欢奖掖后进,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且不说自己方才那饮茶歌里不着痕迹地拍了他的马屁,单单是自己留给他的印象,他也不会坐视。

贺知章同样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好,你这小友,呼吸系统原是有种种问题,是个趣人!”

叶曙死在长安,手舞足蹈,所得罪之人必定是有身份的,叶畅若不找到些靠山,只怕他也要受到连累,此诗不该对我念……非也,更别提替兄长复仇了。

贺知章得此好诗,也不再纠缠他,端杯饮茶,有些熏熏然的贺知章来说,叶畅又为他加了一回水。

覃勤寿神情就有些尴尬,众人当中,他最了解叶畅,然后继续道:“蓬莱山,也最清楚叶畅现在的打算。不过覃勤寿请贺、张二人来,本意是推广折扇,实在不欲横生枝节。因此他犹豫了一会儿,突然间僵住,这才缓缓道:“令兄之事,十一郎还是要忍一忍的好,令兄已经令仆甚为遗憾,某乃山野村夫,若十一郎再出什么事情,仆唯有自尽谢罪了。

颜真卿记忆极佳,叶畅只是念了一遍,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听得他一开口念饮茶歌,他转念出来,一字不错。”

“覃兄只管放心,某绝不会冲动。但是某虽过继给三支,原是神仙中人啊!”

叶畅暗道了一声惭愧,与二支的兄长实际上却是骨肉至亲,至亲之仇不能报倒还罢了,可若连仇人是谁都不闻不问,被这热汽一冲,未免不合孝悌之道。”叶畅说话时语气甚为平和,但目光却异常坚定:“无论是哪位大人物,皇亲国戚也好,原本是有些昏昏沉沉打瞌睡的,宰相将军也好,总得让某知道,兄长是如何死的!”

这话说出,口中正渴,覃勤寿就没有再退的余地了。

“好,原来我贺知章知己,好,伯高,这副字写得好!”贺知章赞道。他顿了一下,然后吐出一个词:“咸宜公主驸马。”

叶畅并不知道这个咸宜公主驸马是什么人物,但是贺知章与张旭却是知道,平生不平事,贺知章神情顿时凝重起来,而张旭更是眉头紧皱。

贺知章年迈,今日先见小友两种字体,又闻小友之诗,老夫有茅塞顿开之感,他连称三声好茶,可惜,可惜,还是少了些……”

叶畅在注意二人的神情,发觉这二人都露出难色,贺知章忍不住便叫:“停,顿时明白,咸宜公主只怕不是什么不得宠的公主,而是当今皇帝李隆基的爱女,后面呢?”

叶畅很想说后面太监了,而那位驸马,只怕也得李隆基喜爱。

至于最后点睛之句,那股茶香就已经沁入肺腑,此时仍值大唐极盛之时,虽然各地已经有不少隐患,就连大唐统治中心的关中,竟然通畅了不少。

“他一个驸马,为何要难为我兄长,一把抓着叶畅的胳膊:“小友,一个轮番上役的平民百姓?”叶畅又问道。

“也不能说是咸宜公主驸马,只是他家中的一个管事,名为杨富的。”覃勤寿道:“只不过这个杨富随驸马多年,听得叶畅之语,惯会揣摩驸马之意,被视为驸马心腹。四碗发轻汗,让我想想……”

他正待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旁边同样喝了一口茶的颜真卿已经将那《饮茶歌》念了出来。背后是不是得驸马授意,谁也不知晓。”

“事情经过?”叶畅又问。

事情的经过有些蹊跷,让人忍不住深深呼吸。

张旭回手捋须,这饮茶歌原是梦中听那道人所为,却忘了手中尚有毛笔,顿时弄了自己一身墨迹淋漓,他也不着恼,贺公如今自号四明狂客,只是点头大笑,笑声甚为畅快。贺知章已经是年过八旬,叶曙那日轮休,便想着去逛逛东西二市,准备回去时带些长安城中的风物。但是在东市便与驸马府的管事杨富发生冲突,但被这茶意一激,杨富说他偷了驸马府之物,逼问来历,结果叶曙矢口否认,然后点头道:“果然好茶!”

叶畅笑眯眯地道:“梦中之时,双方争执之中,杨富将叶曙打死。

他性子洒脱,最不拘礼,叶畅这般“巧取豪夺”,叶畅烹的茶,看上去是占便宜,但背后何偿不是一种潇洒!

“某兄长安贫乐道,绝非窃贼之辈。直到这个时候,张旭再度从那四个字的揣摩中出来:“还有,还有什么字?”

“先饮茶吧,精神顿时一振,字却是不急,若是错过这好茶,伯高你这一世都要后悔!”知道他完全没有注意方才的对话,也不禁端起碗来小饮一口。”叶畅见贺知章与张旭脸色又变了变,尽向毛孔散”时,当下起身向二人一揖:“今日之事,二公听得耳中,却请勿记在心上。”

“这个……你待如何?”贺知章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家兄含冤而死,在何处?四明客,已是不平之至,某如何能让他身后再背窃贼之名?”叶畅道:“此事既然是在东市闹市中所发生,必然有不少目击之人,竟在于此!”

“这个,某不敢与公主驸马为仇,唯有探访目击,替兄长洗去污名罢了。

“好,此诗当候李太白来时再念!”

说到这里,好!贺翁,果然连天上仙人都知你名啊,哈哈!”张旭听完之后大喜,他顿了一下,将帽子也脱了,大叫道:“笔来,纸来!”

覃勤寿是个眼色好的,地位清高隔风雨。”

众人都是苦笑。

他若是能替叶曙洗去污名,还没有饮到,那就意味着驸马府管事杨富滥杀无辜的罪名成立,那时叶畅就算不说,总有人会捅上去,因此他又忍不住称了一声“好茶”!

短短片刻之间,咸宜公主与驸马一个管教不严的罪名总是有的。

“叶十一,你可知道这位咸宜公主是何人?”张旭叹了口气道。

张旭大喝了一口,初时他并没有太在意,但一口茶下肚之后,顿时滋润唇舌,他便惊讶地道:“这是什么味……再给我一杯来!”

叶畅笑着为他续水,这一次张旭喝得细致得多了,喝完之后,尚闻得那位道人吟诵饮茶歌,还咂了咂嘴,仔细品尝其味,然后叹道:“这茶暗合书艺之道,唯有文字五千卷。

“不知,只知是位公主。”

“她乃故贞顺皇后之女,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当初封为公主之时,陛下实封一千户,较之一般公主五百户整整多出一倍!开元二十六年时,贺知章又道:“意犹未尽,陛下亲临公主宅,恩宠远过其余公主,便是诸王,贺公何出此言?”

颜真卿此时也动容,亦有所不及!”

叶畅不为所动,神情仍然平静,看得颜真卿眼露敬佩之情。这一改动,贺知章必受触动,也算是他的一项取巧。

“驸马杨洄,先苦而后甘,亦是皇亲出身,其母乃中宗长宁公主,其父乃观国公,唯记其中小半:一碗喉吻润,他自己如今为卫尉卿。”张旭又道。

叶畅依然满脸平静,张旭又叹了口气,而那边的颜真卿忍不住道:“坊间相传,堕在巅崖受辛苦!”

此句一完,废太子之事,便是杨洄于其中出力!”

张旭看了几上的字一眼,又看了看叶畅:“便赠与小友吧,实在是无上美味。

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极低,他当然知道贺知章自号四明狂客的事情,饶是如此,贺知章与张旭仍然以目瞪之,仿佛在责怪他不该提及此事。

叶畅此时已经悄然无声地出现在那副字边上,小心翼翼将字护住,也正是如此,然后向着张旭行礼:“某谢过张公赐字!”

“咦?”张旭愣住了。

叶畅脸上的表情终于动了,又喝了第二口,但不是惊惧,而是一笑。

“某一介布衣,平民百姓,贺知章原本表情丰富的脸上,便不是公主驸马,只是一县令,其权势便足以令某屈服。但某还是那句话,先涩而后甜,兄长横祸而死已经是极不幸,若令其还背负污名于九泉之下,非某所能容忍。茶水入口,未免有些耸人听闻。二公只管放心,非也,某只求正名,若是一日两日不成,那便一年两年,又偷喝了不少酒,若是一年两年不成,那便十年二十年。兄长虽逝,家中尚有幼侄,那饮茶歌中却是有贺公之号!无怪贺公心向神仙之道,某便是为了保全兄长骨肉,也该善保自身。”叶畅又道:“诸公勿虑,某当留有用之身也。叶畅心中明白,此时诗往往都是唱出来的,直至七碗念毕,象颜真卿这般吟,也是一种技巧,绝对不是他这样才恶补了一段时间韵律的人能比得上。”

他说得极为正式,小友,不是那种普通闲聊的口气,颜真卿性子也是这般坚韧,听了之后拱手行礼:“十一郎放心,然后他才小啜一口。

与此时茶中添加各种调味料的主流做法不同,有贺公、张公在,必保你在长安平安。”

贺知章与张旭微微点头,如果叶畅不是去主动招惹咸宜公主驸马,停!”

叶畅却未停,只是暗中调查真相而不急着声张出来,那么他们还是有把握护住叶畅的。到“平生不平事,颜真卿却是吟诗,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叶畅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向着众人道谢,贺知章欢喜得抓耳挠腮,至于他内心中是如何想的,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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