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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垒没能去县城上高中,却去县城的大医院治过几次病。每次怎么去的,又怎么回来了。医生说小垒只是受了刺激,神经出了点问题,也不算啥大病,可一般都治不好的,别白花钱了,回家养着吧。

小垒在家里,大部分时间不是一个人发呆,就是说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其实,小垒也有神志清醒的时候,说话做事跟正常人一样。甚至,他还背起书包,给奶奶打声招呼,说他要去上学。老娘摸着大孙子的头,红着眼圈说都放假了,上啥学啊,咱还是在家看书吧。小垒就疑惑地望着奶奶,然后很乖地放下书包。这时的老娘有点撑持不住,眼圈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可是,她咬着牙没有让眼泪涌出来。

吕春来开始担负起救助大侄子的艰苦工作,他有足够的耐心,从一加一做起,想教小垒从头开始。可小垒一点都不给他面子,他们的配合南辕北辙,经常没法合作下去。

春来家的挺着个大肚子,撅着丰硕的屁股,在一边走来走去,像个骄傲的将军。她不时停下脚对丈夫指指点点,又对小垒手把手纠正。折腾来折腾去,小垒的病不见一点起色。春来是个爱幻想的小学教师,他相信小垒的神经受了刺激,就像水渠的某段被滑下来的泥石堵住,只要把泥石清理掉,那小渠自然还像以前一样通畅。他所要做的,就是帮小垒把那堆积的泥石清理掉,甭看小垒现在金石未开,只要努力并坚持不懈地去做,小垒肯定能恢复到原来的地步。

可是,吕春和夫妇对小垒不抱一丝幻想了,他们从儿子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线希望。希望是只小鸟,鸟飞了,他们的心也碎了。在心里,春和俩口把老三春旺恨上了。春旺被老娘打跑后,春和俩口又把恨转移到春旺家的身上。

眼看地里的麦子快收割了,老娘操心割麦的人手不够。春旺在家时,想拿人手不够逼春旺去接媳妇,就算接不来媳妇,像他自己说的,他也是割过麦的人,能凑个人数。可眼下,连人数也凑不上了。老娘提出尽快把老三的媳妇叫回来。春旺一走,去老三媳妇娘家的重任,又一次落到春和的头上。吕春和哪里还想管老三的事,况且,他也管不了,便对老娘说:“我心里正烦乱呢,哪管得了这事?”犹豫了一下,又说,“你怎么不叫春贵或者春来去叫?他们都闲着没事干。”

老娘对大儿子的情绪没有动气,和颜悦色地说:“你也不想想,春贵春来他俩去叫,老三媳妇的爹妈能放女儿回来吗?你是长兄,去了显得庄重,人家得和你这个长兄说道呢。”

吕春和不耐烦了:“长兄长兄,我的命咋这么苦,啥事都要操心,可谁看得到眼里?我早来人世间两年干什么,找罪受来了。”一旁的媳妇像听到命令,呜呜地哭上了。

老娘听着心烦,又不好发火,见大儿子也泪水涟涟地,便强压住内心涌起的火气,尽量心平气和地对大儿子说:“好啦,我陪你一起去吧,到时你可得给我想好了,该说的话还得你说。”

春和抹了把泪:“还是妈说吧,我跟着你去就是了。”

老娘很不高兴:“你你你,吕春和,你要不要脸啊,今年都四十三岁了哇,叫我一个妇道人家,给你在前面还要挡多少年啊?”

春和抹了把泪,没好气地说:“我哪要你挡了?他们几个都有盼头,我现在还有啥?”说着抱住头,像他媳妇那样,哭得呜呜地。

夜里,春和家的搂住春和说:“你要是把老三的媳妇叫回来,我就走,再也不进你们吕家的门了,咱们离婚!不信,你试试看。”春和哪敢试,唯一的儿子傻了,媳妇再一走,他可怎么办啊。

第二天,春和陪老娘来到河湾村老三媳妇的娘家,他严肃得很,板着脸,瞪着眼,一个屁都不放。老三媳妇把他们迎进门,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把儿子推进婆婆怀里,倒杯水就进里屋,把场面交给她爹妈,不再露面了。

老娘知道春旺家的竖着耳朵在里屋听着呢,便搂着孙子,给亲家母陪着笑,尽夸人家闺女在吕家做媳妇的贤慧能干。为显示重视,单等大儿子春和来说此行的目的。左等右等,老娘都把老三媳妇夸得没词了,还不见大儿子开口,急得她不断给儿子使眼色。吕春和只当没看见。老娘气急了,点大儿子的将:“春和,来时的路上,你不是说要给你叔你姨问好呢,这会咋不吭气啦?”

这下,吕春和不能再沉默了,他干咳了两声,认真地对老三媳妇的爹妈说:“大叔大姨好啊!”

老娘气得差点上去打儿子一顿,当着亲家的面,她咬着牙忍了,陪着笑说:“看我把儿子养的,连个话都不会说。也怪我,把儿子都惯坏了,不懂得事。刚在路上他还说呢,不知亲家把收麦子的准备做得咋样了?”

亲家公说:“没啥准备的,还和往年一样,镰刀都是现成的,可是现在的人都懒了,怕割麦,动不动就叫收割机,麦子价太低,都不够交收割机费用的。”

老娘说:“是呀是呀,还是人割的好,累是累点,省钱,麦草还能卖给造纸厂。不像收割机,要价老贵,麦草还全毁了,只能烧火做饭。”

亲家母接过来说:“说的是呀,现在多好啊,地里没多少活,一年就忙这几天,能累到哪儿去。”

老娘见快扯到正题上了,大儿子还不见动静,她只好自己说了:“不怕亲家笑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说的,眼看要割麦了,春红该回家准备准备了。”

亲家公说:“春红是该回去喽,在娘家住了这么久,已经有闲话啦,这样住下去不是个法子。可是亲家,既然要春红回去,就得她女婿春旺来接,咱也得把话说在当面,不然,春红回到你家,住不了几日,还得再回来。”

老娘脸上挂不住了:“亲家说的是啊,都怪我管教不严,春旺干下丢人事,他没脸来,就算我这个当妈的和他大哥给你们赔不是了。”话说到这里,算是给大儿子丢下个话茬,吕春和顺着老娘的话说下去,就说到面子上了。可吕春和手里捧个茶杯,也没见喝,像研究啥似的,眼神落在茶水上,专心致志得很,没有响应老娘,一点表示都没有。

亲家公亲家母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都阴了下来。亲家母一点也不掩饰她的不高兴:“看亲家话说到哪儿去了,你这个当娘的在方圆十里都响当当的,当初,我们就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把闺女嫁过去的,是你的儿子不懂事,闹成这样,咋能怪到你头上?我们没这意思。”

老娘说:“子不教,父之过,他们从小没了爹,只能是我拉下这张老脸,给亲家赔不是了。”

亲家公要说什么,拍拍桌子,急急地站起来又坐下。

这时,老三媳妇春红从里屋出来,一把拉回儿子抱在怀里,对老娘说:“妈,你就别揽不是了,我只要春旺向我道个歉,收回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就回家去。哪个女人愿意没了丈夫?我也不想孩子没有爸啊。”说着,泪涌了出来。

老娘赶紧起身,走到老三媳妇跟前,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老三家的,还是那句老话,有妈在,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我的孙子不会是个没爹的孩子。”

老三媳妇哭泣道:“可春旺不是这样想,听说他早就回来了,却不见露面,他心里肯定还不愿回头……”

亲家母也哭上了:“我们也不是从中做梗,还是想听听女婿当面怎么说,他要能悔过,真心待春红,才能让她回去。自家闺女,在婆家受了委屈,我们不心疼谁心疼呢?”

见母女俩都哭上了,老娘有点尴尬,叹口气道:“亲家母说的是啊,春红嫁到我家,也是我的闺女,她受了委屈,我咋能不心疼呢。可能你们都听说了,老三叫我打跑了。我也是气急昏了头。”老娘边说边看着大儿子,独臂难支,希望大儿子代表弟弟说几句话歉疚的话。

春和躲开母亲的目光,头快低垂到裤裆里去了。

这时,亲家公站了起来:“春红,哭啥呢?叫邻居听了,还以为咱们怎么样呢。擦干那点尿水,快晌午了,给你大哥和你妈做饭去。”话里明显把长兄放在了当娘的前面,可见对兄长还是有期盼的。

吕春和岂能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可他硬是没说一个字。长兄不多说一个字,哪还有脸吃人家的饭?老娘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告辞了。

回到家,老娘虽然生气,却没数落大儿子。只是在晚饭时,对当前的工作部署道:“你们眼睛都没瞎,麦子黄得能下镰割了,今年收麦子,人手少,你们几个在外面的都停工在家收麦子吧。”也不管谁有没有心情,得不得空,反正,说完这句话,老娘谁也不看,一副就这么办的架势。

谁也不敢拿老娘的话不当回事。

割完麦,碾完晒干,装进粮仓,日子复归于平静,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可是,吕春和没有再去麦子营工地,他说累了,想在家休息几天,这一休,就没个边了,老娘不过问,谁也不当回事。春和在家待着无所事事,干什么都没心情。好几年了,他还没在家待过这么久,刚开始有点不习惯,觉得别别扭扭。尤其是和媳妇在一起,他有点恐慌。媳妇现在不逼着春和分家了,却有了新的想法。她找私人诊所取掉了节育环,想再生个孩子,不论儿子丫头,只要是她亲生的就行,多少对她是个安慰。可是,受情绪影响,吕春和不能完全达到媳妇的要求。她对他的表现很失望,动不动就抱着给小垒准备的那套床上用品,像是抱着她的全部梦想,伤心得能哭到天亮。春和在家待不住了,为摆脱媳妇的纠缠,他又去了工地。

暑假过后,老四春来继续做他的教师,回到家,忙着改造小垒。倒是不知道时间怎么打发的老二春贵,突然间忙了起来。夏收时,不是所有人家都用收割机割麦,大多数人家还是人工收割的。放置了一年的农具不利索了,拿到吕春贵的铁匠铺里修补,这都是些小活,可小活也磨时间哪,吕春贵早出晚归,显得很忙碌。有时候,他还托人带话回家,说铁匠铺里忙,晚上就不回家了。老娘对老二的忙碌有点怀疑,铁匠是个没落的职业,又不打枪不造炮的,哪能忙到不归家的地步?但老娘能说什么,老二能有活干,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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