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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第一次是与一个同学,同班的,那男生失了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恋不恋他,但我知道,他不会为我动一下他那小小的心脏。其实我不丑,也没有放荡、风骚,或着反过来不解风情的坏习惯。他不看我,我不怨他,因为这不是独他犯得错误,所有的男生都不看我,注意,我现在用了“所有的”,改正了刚才除去那只“马蜂”的非理性错误。山不过来,我只好过去,他失恋时我主动送上门,三鼓捣两鼓捣就将我那十分、百分、万分宝贵的第一次奉献了。奉献之后我倒没觉得什么,反而他觉得什么了,他对我很歉疚,感觉拿了我的东西,又不能从心里对我好,很卑鄙、恶俗、该死,当然,这些词语都是我替他想的。因为我一直认为他是个善良的人,而善良的人,做了错事都会后悔的。

但我猜错了,他没有后悔,我在QQ上也和他聊了,当然,是另外一个号,我新注册的,还是用手机注册的,一个月二块钱,其实这些钱倒不多,但知道仍然能免费注册后,我感觉被骗了。我用花了钱的QQ号和他聊天,当然,聊来聊去,不免聊到那第一次。是我先说的,我一开了头,他淘淘不绝,真的像黄河断流,不,黄河决口一样。他先是说其实一直喜欢我,爱我,一直开不了口,后来说到实质性的问题,又知道我一直没有结婚(其实是没人要我),他很感慨(不是内疚),他说,他活了这么多年,做了一件由心由肝的事情,就是和我的那一回。我说我操你妈,你和谁不是由心由肝的,当然,不但由心由肝,还由X。他让我别骂他,还说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说我没骂你,也相信你说的也是真的。他也说他对我的伤害他知道,但真的那件事让他现在还温暖,只是遗撼没有娶我。我心里骂,你奶奶的,老娘现在就在这儿,你来娶就是了(细想也不对,好象真嫁不出去了似的,他来娶,我未必嫁他,不是未必,是坚决不嫁)。但我嘴里说,没什么遗撼的,娶不娶的,就那么回事儿。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说,好像有些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他却说,真的,对你造成的伤害,真的非常抱歉。我说甭抱歉,你除了弄破我那层狗屁不是的膜外,啥伤害也没有。他竟然拨起我的电话来,电话里哭得稀里哗啦。真他奶奶的,恶心死我啦,好像他被我玩弄完扔掉一样。其实也许正相反,不过,我不在乎。

有些事情,你真的一直到死,也闹不明白真相。就像以上这位对我的感情一样―――如果他对我真有些“褒”一些的感情的话。

但我不想弄明白,我不会为了“一夜性”、“一夜情”“一层薄膜”置我的正常生活于不顾的。我,是个理性的人,现在比较理性啦。

我知道我为什么对他动了心,他确实是比较高大挺拨英俊潇洒的那类,当然,这些足够一个男生吸引我,我不会无聊到对剖析他的内心世界,通过细微地观察知道他的品行、为人,等等吧,再决定是不是要爱他。当然,像身外的附加物,如房子、车子、票子等,我那时的意识尚未将它们囊括进来。现在括进来了,这些指标于我,不免又很麻烦,王男人有房子车子,但长相、身高都太欠佳,赵男人长得好,又是个一般公司的业务员,郭男人什么都凑和,但这些条件凑和,我就盼他早死了爸妈,但政策这么好,物质如此丰富,生活条件好得让人翻跟头,所以,他们怎么也死不了,我的耐心没有他们再活的时间长,所以,还是算了。孟男人没爸妈,也有长相,票子,但带着个拖油瓶,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干的,我那饱满白晰弹性十足的乳房让他摸摸也就算了,但不可以被那个拖油瓶觑觎。唉,将一个男光棍变成非光棍,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那时没有这么复杂的心思,所以就发疯似的爱上了他,他爱完我后没有明确说不爱了,也没明确说爱,给我一个承诺或可以让我费劲地演绎为承诺的话。毕业一下子来到面前后,就毕业了。我没有必要非要他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

或者,是因为我的骄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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