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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正在胤禩因突生的变乱平生恼怒,出外亲临金陵府衙,欲调令率兵之时,聆风居这边一角,宝钗正将一锭金子放在刚刚小兵士的手里,那小兵士有些慌慌的,将金子放了怀里,问道:“姑娘是深闺小姐,买这些消息作什么?”

宝钗笑道:“这你且别问,横竖我有我的用处罢了,以后凡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你都来告诉我知道,我自然还有你的好处,你只别告诉了旁人。”

那兵士忙说道:“阿弥陀佛,我跟姑娘说这些,若叫爷知道,少不得要挨板子的,我倒要求姑娘别告诉人,哪儿敢自己倒说出去的?”

宝钗笑道:“你放心,这件事只你我二人知道,我不说便是,你且多替我留心了些,去罢。”是以两下别过。

宝钗心头十分喜悦,是以此后常和这兵士私下联络,所谓财可通神,将此事消息皆知。

那日胤禩欲亲率千余兵士拦截林川,州县官员皆力荐拦阻,胤禩遂打消了亲自抓捕的念头,便要府县官员出兵缉拿,府尹因说道:“这林将军深得民心,如今并无造反之实,若按造反罪抓起来,只怕民心不稳。”

胤禩冷笑道:“他未得圣意,擅自撤离边疆,已是死罪,如今还伤了许多将士,强行入京,抢夺李将军灵柩他葬,沿途煽动民乱,迫害官员,若没有造反之意,焉敢如此放肆!”

府尹见胤禩生恼,哆哆嗦嗦说道:“李老将军乃是林将军恩师,两人情深意重,如师如父,今李老将军不明不白死了,林将军冲动些,也是情有可原——”

旁边的官员连忙碰了碰他,这府尹连忙说道:“下官胡言乱语,八爷恕罪。”

胤禩怒极反笑,说道:“照你这么说,这个林将军如此挑衅本贝勒爷权威,我是不是应该像你们那样笑脸如花,好酒好菜招待了他,再将他好车好马的送回去啊?”

众人无语,因胤禩坚持,只得从令,是以附近大小州县全力围剿抓人,兵力总数上万,大街小巷贴了布告,封锁城门,缉拿悬赏,细密盘查,滴水不漏,百姓们又开始战战兢兢,不敢多言多语,但凡有传闻林将军出现的城市乡村,按照胤禩意思,家家户户百姓都严加审问,以寻林将军下落,不叫他进入皇城。

查了六日,尚未有果,在所有人眼里,这个林将军像似忽然变成了狡猾的狐狸一般,和大家玩起了捉迷藏,而其实,真相往往和猜测相去千里,这位十九岁不到的将军除了在路上办了些必须要办的事情之外,他一直在向京城去,没有所谓的绕路和躲避,就连民众的热情都不过是隐隐听到了一个他的名字,自发涌动的浪潮而已。

他知道官府不会放任他去京城面圣,一定会横加阻拦,可是他选择的不是像那些官员们理所当然的猜测那样:东躲西藏,遮遮掩掩,而是一直骑着他的赤风马,一路前行,叫嚣的兵士常常和他擦肩而过,却不知道这个马上的人就是他们全力追剿的林将军,城边的树林,隐蔽的山坳丘陵,埋伏了成百成千的官兵,他们彻夜不睡,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可他们所要抓捕的人却奇迹般地从正城顺利通过。

还有半日的路程,京城已经遥遥在望,清晨的钟声从远山深处的古庙中沉沉响起,一如林将军此刻的心情,这么些年,他都没有到过皇城,所有对于皇城的描述,都是听老将军说的。

如果林将军这样再过一个洛川城,再行小半日的路,他可以凭借一枚金色腰牌进入皇城,可以面圣,可以为李将军控诉冤屈,可以让百忙之中的九五至尊,能将目光暂时放在这个征战数十年,却没能为国捐躯的老将军身上,那时候,他的心愿也就完成了,然后坦然接受国法惩罚。

历史突变的轨道往往是由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的巧合铸就的,就在路过洛川边街的时候,街道中心,正见一群官兵正将一老一少拖出屋子,拦住了去路,旁边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子指着他二人,对官兵们说道:“就是他们,他们昨儿说在三岭山打猎的时候看到了林将军,他们说的!”

另外的少年嘴角边都是血,吼道:“放你娘的屁!我们几时去打猎了——”

一个狠狠地巴掌瞬间将少年打了一个趔趄,那少年半张脸立刻就肿了起来,鼻子间鲜血涌下,兵士骂道:“他娘的,给我放老实了些,痛快说!要不然,有你好一顿铁鞭子吃!”

老人忙挡在少年前面,几欲跪下,哭道:“官爷,咱们真的没有看见林将军啊,是他,是他诬陷咱们啊——”

那男子忙笑说道:“官爷,小子骗谁也不敢骗官爷您哪,别听他们的,这样刁民都护着林将军,不狠狠打是不会说的。”

官兵头冷哼一声,口中挤出两个字‘贱民’,向着老者后背猛地就是一个马鞭。

啪的一声,异常清澈,老人不禁一个踉跄。无数个鞭子又上了身,雨点一样兜头向老人打过去,官兵头口中叫着:“老不死的,还不说,看你能护得了谁!”

那少年拼了命上前挡着,一鞭一鞭复又落在他的身上,脸色赤红,吼道:“黑心官!有种你就打死我,别说我们没见过,就是见过,也断不会告诉你的!别做梦了!”

官兵反笑了,说道:“好,好,既这么说,你们自然是一条藤上的了?”

又叫‘屋子里还有谁,都给老子拖出来’!

手下得令,很快从屋子里拽出一个孕妇来,还有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那小女孩儿生得粉嫩可爱,显然是吓坏了,搂着女子,泪眼蒙蒙。

官兵叫嚣道:“再不交代,老子就向着娘们孩子下手!看你们能硬到几时。”

少年目赤筋浮,在兵士们的束缚中极力挣扎,吼道:“有种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官兵们听到了,都相视哈哈大笑起来,那官兵将鞭子梢抬起少年下巴来,笑道:“小子,这个年头,还有什么好汉,咱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

便阴森森笑道:“把这女人和小女孩绑了起来,给我用鞭子狠狠地打!”

兵士们扯着孕妇头发拉到一边,女子痛呼出声,拼了命将小女孩儿抱在怀里,老人跪下哭求,少年拼命挣扎怒骂,得到的都不过是拳打脚踢,叫喊声,命令声,哭叫声,此起彼伏,喧嚣震天,群众不敢围上,却远远地聚集过来,小声议论,这个说‘天子脚下,他们还敢如此放肆’,那个叹息一声,说道‘的确是天子脚下,可是天子是没有闲暇低头看看的’。

在皇权至高无上的世界,百姓的命,就如地上的蝼蚁一样轻贱。

孕妇和小女孩很快被五花大绑起来,小女孩泪湿脸颊,一声声哭起来,穿着小花布袄子的小身子抖得厉害,连头上两个小辫子都跟着一颤一颤。

官兵最后从牙缝问少年道:“你们说不说?”

少年浑身哆嗦,说道:“我们没见到林将军,没见过!你这个黑心官,连孕妇和孩子都不放过,老天有眼,保佑你被雷劈死,我就是做鬼——”

官兵怒极,啪的一个回鞭,将少年的棉衣突然打烂,棉絮乱飞,鲜血迅速浸出来。

官兵还要打,却听一人沉声吼道‘住手’。

一人弃马过来,目光深沉,寒流涌动,一步步向着众人走过来,说道:“我就是林将军,他们没见过我,放了他!”语调平静,却有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空气突然有了一霎那间的凝固,众人无不上下端详起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说他是林将军?

一身黑色的袍子,绣着淡淡的纹路,如今上面已经满是尘土,面容疲惫,声音暗哑,古铜色的皮肤,下巴上皆是淡淡的胡茬。

官兵们面面相觑,领头的突然笑了,说道:“你是林将军?笑话!林将军今年不到二十岁,你呢?至少比他老了七八岁吧!林将军是什么气势,你再看看你,跟个要饭的一样,也想冒充他!想充好汉救人,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斤两!去你娘的!”

一个拳头瞬间袭至林将军面门,却在他掌心停住,官兵头脸上的谑笑还没有来得及消褪,当即变成痛苦的龇牙咧嘴,被控制住的一只手忽然无力地张开,但听喀嚓一声,伴随官兵头杀猪般地嚎叫,手掌已经脱离腕骨,向旁边软软一倒。

官兵头脸色如猪肝一般,仓皇后退,用鞭子指着他,自己疼得跪在地上,余下官兵见此人竟敢当街犯上作乱,连忙冲上来,将其团团围在中央,叫嚣着‘把他抓起来’,一个比一个叫得响,却谁都不敢第一个动。

林将军缓缓从腰间拿出一个腰牌,冬日的阳光将这一方金色映照得别样耀眼,官兵们有的还有些怔怔不知,但是官兵头显然是知道的,就那样傻在那里,然后,磕磕巴巴地对所有人说‘是,他是!就是他!!可别让他跑了——’

簇拥的圈子立刻戒备一般拢得更小,生怕这人会长了翅膀飞了,几个人慌慌张张跑出人群,报告所获,寻求更多支援,林将军冷笑了笑,他收起腰牌,走到老人身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一点怯怯的哭音从身后传过来,他转过身,看到小女孩正睁着汪汪水目,看着他,这一刹那,年轻的将军有一丝恍然,好像许多年的光阴就这样被瞬间抽空,他想起了另一个人,一样粉嫩的脸颊,水汪汪的眼睛,他的手轻轻拂过小女孩翘起的小辫子,细细痒痒的触感,羞怯的小女孩竟然没有半点回避,男子不由得笑了。

尽管有上命,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充满传奇性的青年将军面前,官兵们还是不太敢放肆,他们默默在前面引路,后面一群官兵持着长枪,保持在相对可靠的一段距离之外,百姓们像似被定住了灵魂,着了魔一般,痴痴地远远跟在押送林将军的队伍后面,跟着的人渐渐变多,越来越多,后来几乎成了一个庞大的人潮,可是这样的庞大的人潮,竟然没有一点声音,只有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天地间霎那间很安静,似乎约好的一般,很默契。

百姓们心中在告诉自己,林将军,这个人就是林将军。他们不会忘了,那一年,国内逆臣图谋叛乱,边疆贼寇趁机攻城掠地,残杀大清子民,十数个城池不足半月,接连被攻陷,国运危在旦夕,才只有十四岁的他带着十七个骁勇之将,乔装混入敌营,逢夜起事,斩杀贼人大小将领三十一名,烧粮草,毁战图,将贼首头颅挂在竹竿上,清兵士气大振,一鼓作气,打了胜仗,十八个人,回来三个,他也受了重伤,险些死了,就是这样一战,让百姓们记住了边疆竟有这样一个勇谋兼备的小将士。

也是一次那次不久,至尊星落,国内纷乱,将要亡国的谣言四起,许多百姓听信了有心人的造谣和警劝,纷纷收拾了家当,欲逃到邻国去避难,一时民心大乱,也是林将军和圣上盛怒,令人大肆抓捕迁逃的百姓,也是这个小将军苦求李将军庇佑,以自己功劳抵过,才使上万百姓幸免于责惩。

这么多年,这个小将军屡屡立功,铁心伫立在大清一壁,多少次打退了贼寇进攻,令敌人闻风丧胆,因为有他,百姓们越发安心,人们对他的拥戴,甚至超过了李老将军,老人家甚至将他编成歌谣给孙儿们唱,街头巷尾,常常有茶肆酒楼大唱这位传奇人物的鼓书,百姓们一层又一层,附和成潮,座无虚席。

林将军,原来他就是林将军啊。

人群越聚越多,兵士们驱赶不散,大家都伸着头,跳着挤着看前面那一个看去似乎并不怎样特别的年轻人,他的脚步不像众人所期盼的那样雄赳赳,气昂昂的,而是略显迟钝,有点沉重,仿佛拖着一块大石头,每迈一步,似乎都很艰难,走到中途,几个官兵忽然拿来了手镣脚镣,给他戴上,百姓们一直安安静静,可是这个时候,却不约而同地引发了一场小小的骚动,显然是对这种待遇很是不满,官兵们大吼一声:“吵什么吵!都退后!”

就在这时,出乎众人意料的,这位将军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向前一个踉跄,用剑勉强支柱了身子,可是这样的坚持并没能延续多久,不一时,男子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倒在了冰天雪地里。

百姓们又一次乱起来了,口里叫着‘林将军’,欲要冲上前去,喧嚷嘈杂,纷乱不堪,官兵们持着兵器,恶狠狠地喝令百姓们止步,那边早有人架着昏迷的林将军匆匆忙忙走了。

不说这边骚乱之况,就在男子委身倒在冰天雪地中的一刻,数百里之外地潇湘馆中,黛玉手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竟被绣针扎了一下,连忙抽回手来,不知道为何,心中似乎感觉突然有若小鼓一般,嗵嗵乱跳。

雪雁端着小火盆进来,见黛玉眼睛怔怔的,绣了一半的夏荷帕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连忙上前给捡起来了,笑道:“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黛玉回过神来,答非所问地说道:“我乏了,收了罢,给我拿笔和纸来,前儿老太太让抄经,我还差些呢。”

雪雁答应着,疑惑地看看黛玉,只得收了绣样,给纸铺好了,磨好了墨,黛玉写了几个字,觉得不好,将纸卷了,扔到一边,又写新的,未写几个字,偏又写错了,便又扔到一边去,心中焦躁,反反复复写了好些张,总不满意,已经扔了好些纸,雪雁一一捡拾起来了,诧异地打量黛玉。

不看尚可,一看之下,不由得有些怔怔地,只见黛玉不知为何竟哭了,双眼红红的,双颊两道清泪之痕。

大惊之下,忙说道:“姑娘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便用手背去探黛玉额头,说道:“姑娘——”

黛玉别过头去,强笑说道:“并没什么,不过绣东西绣得久了,眼睛有些酸痛罢了,歇一会儿子就好了。”一边说着,便拿手帕拭泪,心底犹如有一块石头堵着一般,沉沉的,难以开释,只觉酸痛,自己也有些纳闷,恐别的丫头瞧见了,便叫雪雁告诉烧壶水去,剩自己一人。

正值此时,忽听小丫头说道:“宝姑娘来了。”

宝钗已经进来,笑道:“大白日的,姐妹们都在老太太那边说话呢,妹妹自己在屋子里做什么呢?”

黛玉本自生闷,一见到她,更有些郁郁烦躁,蹙眉说道:“前几日闹了一夜,今儿还没歇过来呢,宝姐姐什么事?”

宝钗向四处看了一看,说道:“我果真有个大事要跟你说呢。你若听了,可别告诉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黛玉冷笑了笑,说道:“宝姐姐就爱弄这些玄虚,若真个怕人知道,莫若不说,最为妥当。”起身要走。

宝钗连忙说道:“我是为了妹妹好,不想让你蒙在鼓里,当个糊涂人罢了,你倒不解我这心,——我只问你一句,你可知道前儿一段日子,被你设计陷害的那个人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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