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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黄青山在家只待了两天,就急着要回喀什。他像是后面有把火追着烧他似的,一副火烧火燎的样子,说要赶紧回去,有要紧事需要办,耽搁就麻烦大了。反正,他已经把菲儿的转学通知送回桑那镇,剩下的事父母会替他操持的。崔巧莲对儿子没个好脸色,也不劝说,爱走不走。

黄青山离开之前,接到黄婷婷的电话,还没等妹妹质问,他先发制人,噼哩啪啦说起自己的理由。他根本不提投资何光华盖楼的事,也不说桑拿镇其他的事,只诉他的苦,说他在城里,工作单位不好,挣几个钱每次不到月底就像浸在水里的肥皂一样没影儿了。他没给黄婷婷质问的机会,挂断电话,急匆匆乘车走了。

何光华还是没把地衣钱给岳父结清。黄琪英再想催问一下,可在小女儿跟前却张不开口。黄婷婷倒是看出父亲的意思,催何光华尽快把账结了,别说话不数。何光华依然满口答应,说他算算,该给岳父多少钱。催得紧了,他竟然算出该付一百多块钱。黄婷婷很生气,父亲每天早出晚归去远处的荒滩上铲,用了两年的地衣洗杂碎,才值这几个钱?想到父亲也是为大姐孩子上学筹钱,何光华不但不帮忙,还死扣地衣钱,黄婷婷心里不舒服,脸色很不好看,跟何光华发狠道:“以后,不要我爸的地衣了,你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自己去洗杂碎挣钱吧,我不干了!”

何光华一点都不恼,指着玻璃罩内卤好的杂碎,满嘴理由:“我不是不想结账,真要有钱,还能欠着你父亲的?你看看,一整天就没一个人来买,咱都要赔本啦,哪里还有钱呀?”见黄婷婷没反应,他又接着说,“我知道,你爸这是为你姐急着筹钱,你也是他的女儿,怎么几个地衣钱就把你催得这么紧?难不成同样是女儿,却要不同地对待?要是咱有孩子,会不会也为你东奔西走筹钱解难呢?”

黄婷婷没料到何光华会说出这样无赖的话,更加气愤,有些话本不想说,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何光华,我劝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孩子不是拿钱能引诱得出来的。”

何光华一听这话,急了,跳起来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上次黄婷婷的话已经叫他心里发虚,今天这么说,更叫他不舒服,难道没有孩子,会是他的问题?

黄婷婷却不再往下说了。

跟何光华说不去洗杂碎,这是气话,日子是用来过的,不是用来赌气,说再狠的话,也敌不住惯常的日子。生活就是这样,你可以把它打翻,也可以打碎,但到最后,依旧复原,像时钟的三根指针,不管岔得多远,那轨迹却是一样的循环往复。生过气后,黄婷婷依然去河边水潭洗杂碎,只不过,这时的她心里头再也无法平静,洗着洗着,她会无端地停下,望着空蒙的远方发呆,那是她无法确定,茫然而无措的将来。

桑拿镇要通火车的消息越传越多,像真的一样,甚至有人说连铁路要经过哪个地方的准确线路图都已绘好啦,有关部门确定从北街穿过。如果真是这样,北街的人就要被迁移到南街的东西两侧,到时候,南街就会成为桑拿镇的镇中心,眼下,就等着上面拔款动工了。原来还有人半信半疑,一听这说法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人不信。于是,桑拿镇不管南街北街,全忙了起来——原来还只是北街的人忙着盖房。

何光华本来很笃定的,桑拿镇过火车,不管信与不信,他有这两个门面房和晾杂碎的小院,全部算下来,面积不小了,真要拆迁,这拆迁费够他一辈子用。他不想再折腾盖楼房,万一消息不准确呢,盖楼房的花销想要挣回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白了,北街忙着捣腾房屋的人做的都是高风险的事情。尤其是黄青山回来说过投资的话后,何光华心里一直有想法,自己的房,拆迁费偏要和别人分享,换谁,心里也不会舒服。不过,何光华的定力还小了些,见北街的人都忙起来,心里也不由得蠢蠢欲动。隔壁的冯薇薇也开始托人买料,预备在她原有的房屋基础上再加盖一层。

见何光华还犹豫不决,冯薇薇有些急了,说你要再不动手,这到手的鸭子可就没半个身子啦。

何光华说:“你还真信?万一消息不准确呢?”

冯薇薇“哧”一声笑了:“你那位大舅哥专门从喀什城跑来投资,就表明消息已经可靠一半了。现在盛传图纸都绘出来啦,无风不起浪,如果没这事,能有这种说法?”

何光华这才跑出门好几米远,转回身打量自己的门面房。房子的模样确实太旧,以前刷过涂料,还有点颜色,却不再鲜艳,是人过中年的苍促和狼狈。穿过狭窄的院门再看里面的屋院,则更显出一种暮年的老态,苍桑而疲惫,是很有些年头了,父母留给他的,父母走了都多少年了!这样的房屋,要像冯薇薇那样直接加盖一层显见是不行的。而何光华又不想让黄青山投资,就是扒掉房子重盖,他决不与大舅哥合作。

冯薇薇出主意说:“到时拆迁,那拆迁费一分一厘都发到你手上,你就当借了他的钱,再还给他,他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从你手里抢?”

“可……那是婷婷的哥,我把事做绝……”何光华尽管心里不愿叫黄青山沾他的便宜,可真要像冯薇薇说的那做,他还是有些顾忌的。

“他真要在意你是他妹夫,就借钱给你,而不是投资。再说你那媳妇,你真相信她哪天不会到高远明那里去?人家现在可比你牛气,人也长得精神……你们俩口又没个孩子拴着,那还不是说跑就跑!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黄婷婷可比不得我们这种人,一心只想好好过日子……”冯薇薇的话越说,声音越轻,到最后连眼神都和刚才不一样了。

何光华看在眼里,心里翻腾开了。冯薇薇的话像一把火,燃起了他隐藏在心里的欲望,盼着征地拿拆迁费本身也是投资,是投资就有风险,连黄青山都从喀什跑回来搞投资,他又干嘛四平八稳,按部就班!看看现在北街到处都在盖楼房,就他家没动静,他心里这下发急了,后悔上次没听黄青山的话,早早动手,怕再晚,就真的错失良机了。

当何光华说要和黄青山合伙把店面拆了,要盖成两层楼,如果计算得好,盖三层也没问题时。黄婷婷终于愤怒了,她把手中东西往地上一扔:“你不是没钱嘛,连给我爸结地衣的钱都拿不出来,有什么本事盖三层楼?”

何光华早就料到黄婷婷会有这么大反应,他不急,慢声慢气地说:“我盖房又不是为我自己,也有你的份,以后有了钱,还不是你想咋花就咋花!再说,这盖房还有你大哥的份呢,你父亲的地衣才几个钱,现在我当他投资,等以后有了更多的拆迁费,再还他地衣钱不就结了。”

黄婷婷听他这么说,冷笑道:“我想咋花就咋花?哼,怕是有了更多的拆迁费,你手捂得更紧才是真的。告诉你,何光华,盖房的事我不同意!”

“还有你这种有钱都不知挣的人?连冯薇薇都替咱家着急。人家孤儿寡母的,都备下料,准备加盖一层……”

“我就说呢,你咋一下子就急吼吼要盖楼房,原来是冯薇薇发了话。我还真服她,她的儿子有人给疼着,她的话有人听着,我成啥了?连摆设都不如!”

“你看你说到哪儿去了?人家不是为咱家好嘛!”

“你别咱,咱的,这里可没我的份,人家可不是为我打算。”黄婷婷冷冷地说,“我好歹与你做了几年夫妻,我的话倒不如一个外人的有份量。你要听冯薇薇的,爱咋地就咋地,别给我说,我不爱听。但是,我父亲的地衣钱你必须得结清。”

何光华偏不理睬黄婷婷的愤怒,说:“你要这样说,地衣钱我还偏不给你爸结,凭啥呀?都是女儿,这只手问小女儿要钱,那只手给大女儿送钱,有这么偏心的嘛?”

“你……你别耍赖,要不是孩子考上大学,我姐什么时候问我父亲借过钱?”

何光华长叹一口气:“唉,没孩子又不是我的错,我也想有个孩子将来考上大学,到那时,我不会要你家借一分钱。可谁叫你不愿给我生哩!”

黄婷婷气得眼泪直流,又恨自己无用,平时早该留个心眼,自己攥几个钱,这会儿也不至于需要钱的当口如此无措。

姐姐来找过她几回,眼泪汪汪的,再有几天大学就要开学了,再拿不出钱,这孩子的大学就甭想念了。

何光华把钱抓得这么死,黄婷婷一分都拿不到,看着姐姐无奈又无助的样子,她心里很疼痛。这下,何光华提说盖楼房的话倒提醒了黄婷婷,她决定去找高远明,但对高远明是否真的会帮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没想到,高远明很爽快。他好像早就等着黄婷婷来找他似的,没等她吭吭哧哧把话说明白,就满口答应帮这个忙。黄婷婷松口长气,可以帮姐姐解决问题,是她眼下最大的安慰。

“那我代表姐姐先谢谢你。”黄婷婷局促不安道,“我们会尽快凑齐钱,还给你的。”

高远明一笑,牙齿闪着白光,他的笑容宽厚而温暖,像初秋时节的阳光一般透彻。黄婷婷心里一酸,赶紧低下头。当年,就是因为高远明的笑容清辙干净才打动的她,过去这么多年,他的笑容依然能打动她的心弦。可是,一旦想到自己每天面对腌臢的杂碎,那一刻,黄婷婷的心都要碎了。

高远明像看出了黄婷婷的不安,真诚地说道:“感谢的话我接受,可还钱的事不急。再说这钱又不是我个人借给你姐的。”

黄婷婷抬起头,说:“不管是公家还是个人借的,我都感激你!”

高远明又是温和地一笑,黄婷婷的心再次颤抖了。

高远明过去关上简易办公室的门,把搅拌机的轰鸣声关在门外,才转回身说:“你别太往心里去,人嘛,谁还能没个难处的时候,也是我现在有这个能力帮你,放在以前,想帮都帮不上。”

提到以前,黄婷婷自然想到自己在母亲的要挟下被迫与高远明分手的事,心里又是酸涩不已,强忍住要涌出来的泪水,她不敢抬头,怕被高远明看穿。

“这样吧,我再来帮你想个办法,你姐夫是个老实人,只是脑子不太灵活,整天围着那几亩地转,今后别想供养一个大学生。要不,你给他捎个话,问他愿不愿意来我的工地干,明天就可以来,他可能干不了技术活,就做小工,干个搬砖运沙的粗活。我给他的工资开高点,这样,他们也能多赚点钱供儿子上大学了。”

“真的呀?这可太好啦!”黄婷婷很惊喜,脸上有了笑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高远明怔怔地盯着黄婷婷的笑脸,说,“除过你说话不算……”他没把话说完,轻轻长叹一口气,脸上变得很阴郁,不似刚才那般温暖了。

黄婷婷猛然收住笑,眼泪再也忍不住狂涌而出。她哽咽道:“当时我……”她想说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可话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高远明说:“当知道你嫁给何光华后,每日里去洗杂碎,过着不堪的日子,我真想找个机会好好地嘲弄你一番。可是,那次在河边,一看到你那副样子,就忍不下心!”

黄婷婷放声大哭起来。

外面的搅拌机声被她的哭声盖住了。高远明也不劝,任她放声嚎啕。她有太多的委屈,太多的悲哀,太多的苦涩需要用哭声来释放,只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找到机会,这回,她终于找到了。突然,她什么也不顾,扑进高远明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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