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辰那个心凉:难道上网偷菜就不是浪费光阴了?!
冯熙女一本正经:“如果上网偷菜是一种混吃等死,那么,我愿意胸无大志。”
宋清辰气得拂袖而去!
冯熙女幽幽叹息,多么不通情达理的教官,面对伤兵,如此心狠,太要不得了,要不得了!
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住院,真的是件很煎熬的事,冯熙女果断的决定早早睡觉,希望在梦中,元宏能入梦来。可惜直到太阳升起老高,也不见元宏,冯熙女很是惆怅,元宏,我很想你,你为什么不来?
还有,教官,早饭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你为什么也不来?本宫很饿!那护工送过来的那丁点早餐,连塞牙缝都不够,尽管已经要求加餐两次了,可还是没饱。
等宋子轩十公里越野训练完再来医院时,冯熙女的眼神叫那个如狼似虎:“教官,你怎么才来?我都望眼欲穿了。”
望眼欲穿四个字,让宋子轩很是春心荡漾,柔声解释到:“今早有训练,刚完成,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俊脸微红,心如鹿撞中……
冯熙女可怜兮兮:“教官,我饿!你怎么没带吃的来?”
宋清辰的一片春心转成了一脸黑线,吐血身亡:“……”冯熙女,你个吃货!愤愤不平的转身,走人!
走出老远,还听到冯熙女的鬼喊鬼叫声:“教官,我要吃糖醋排骨,北京烤鸭,宫爆鸡丁,还想喝冰可乐……”
宋清辰冷哼了一声,谁理你!
但半个小时后,宋清辰还是臭着脸,提了满手吃的进来。
冯熙女狼吞虎咽,吃得很是心满意足,把杯里的最后一滴可乐倒进嘴里,眯着眼打了个饱隔后说到:“教官,我要换床!”
宋子轩问到:“干嘛要换床?”
冯熙女轻锁柳眉:“医院的床风水不好。”元宏不肯入梦来:“教官,麻烦你把我的床扛过来。”
宋子轩一口拒绝:“不干!”生长在红旗下,迷信是不对的!
冯熙女一个用力,把手里的杯子捏成了粉末,决定再重复一次:“教官,麻烦你帮我把床扛过来!”
宋子轩含泪应了:“行。”
冯熙女眉开眼笑:“教官,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让冯熙女失望的是,宋子轩把床扛了过来,可是元宏还是不入梦来,眉头皱得紧紧的,为什么?难道是医院这地方病毒太多了?阴气太重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冯熙女决定,出院!
宋子轩不同意,可冯熙女非常坚持,不出院,宁愿死!不过,是谁死就说不定了。
被闹得没办法,宋子轩只得办了出院手续,把小太妹带回了市区,特意请假照顾。但男女有别,总是有些不大方便,比如说,冯熙女想上厕所的时候。
宋子轩想了想,有了解决之道,跟冯熙女商量到:“不如找个阿姨吧。”
冯熙女一点意见都没有。
当然前提条件是,请阿姨的工钱不要她出!唉,没钱的人,就是志短啊!好想财大气粗一回!
很快的,家政公司就派了阿姨过来,宋子轩把人带到冯熙女面前,问到:“怎么样?”
冯熙女的看了一眼后:“她眉骨过高。”
宋子轩云里雾里:“这有问题?”
冯熙女认真的点头:“我不喜欢。”
宋子轩:行,换人!总不能花钱找罪受吧,一个不喜欢的人在面前晃来晃去,确实挺闹心的。
于是,又换了一个过来,没想到还是被冯熙女否决了:“她颧骨突出。”
宋子轩再换!
这次被否决的理由竟然是:“她三寸金莲。”
宋子轩咬牙再换!
换到最后,忍无可忍,吼声如雷:“冯熙女!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
冯熙女半倚在床上:“随便,你决定就好。”
宋子轩深吸了一口气,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燥,这样不好,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淡定,淡定。
好一会后,才貌似平静了:“真的随我?”
冯熙女点头,肯定:“嗯。”
宋子轩一口血横在喉间,那你刚才嫌东嫌西!?
冯熙女满脸无辜:“是你要问我意见的啊。”所以,我就说了。本来要近身侍候本宫的奴才,对面相就有严格的要求!唉,可惜,一切的荣华富贵,已经成东去的黄河之水了。世事百变,千年已过,本宫也就入乡随俗了。
宋子轩有气无力的再往家政公司打电话,结果人家河东狮吼:“你丫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否则抽你!”
不说顾客是上帝么?就这样对待上帝的?太要不得了。
只得再换了家家政公司,要人。很顺利的要来了人,但是,却是个男的,而且四脚发达,一看就年轻力壮。
宋子轩:白忙活一场。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要的是家政阿姨。”
古巴夫瞪起了眼,石破天惊的大吼:“老娘是女的!”
宋子轩汗滴滴的:你丫长得如此纯爷们就算了,还穿得如此阳光硬朗!
古巴夫强烈的谴责:“什么眼神!”
宋子轩有气无力的把古巴夫引到了冯熙女的房里,说明了工作事项。
正好冯熙女内急,于是,古巴夫老鹰擒小鸡似的,拎着冯熙女去了厕所。
照顾冯熙女的工作很简单,直接导致古巴夫有很多时间看小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耽美迷。
卧病在床的人,最是无聊,于是冯熙女跟古巴夫借小说看,这一看,就误入歧途,走火入魔……开始不休不眠,灯火通明。
一本接一本,冯熙女看得津津有味,爱不释手,迅速的变腐,从伪腐进化到耽美狼,只用了一天一夜。
最让冯熙女纠结的是,看鬼畜攻时觉得好有爱,一看腹黑攻觉得更有爱,再到女王攻就更爱到骨子里了,美人攻和帝王攻更是最爱,最想体会的是忠犬攻和痞子攻……反省,太要不得了,见一个爱一个,不好,不好,博爱不好,要专一,专一。可是,仰天长叹一声,专一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