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完美外表,心却如此狠辣。
我千辛万苦来找他,他竟然误会我是他仇人所派,还要杀我,我心里一阵气愤,牵动胸口刚才的伤,忍不住咳嗽起来。
一咳嗽,我的胸口疼的更加厉害,上次的箭伤虽说已经痊愈,可体力稍微有些弱。
“你休要再装,再装寡人亦不会对你心软。”他转过身,双眸迸发出骇人光芒,随之又是冷漠相对,却又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想再向后走,可随他走动,我的咳嗽也随之厉害,一口鲜血正好喷射到他的衣服下摆处,如同一朵狰狞花朵。我抬眸,看见一张坚毅下巴。
“你——”我结巴着讲不出下句话,想施法术令他不许动,最终因体力太弱,无法腾出空去施,他已经揪住我胸前衣服,把我拽起,怀里的腰牌也掉落在青草上,那耀眼的金龙,活灵活现。
他看向腰牌一眼,“你偷了我的腰牌?”
他甩我在地,弯腰捡起腰牌,紧紧握在手中。
“我没——有偷!是你——上次——掉在山洞里的。”我狡辩着,说话结巴,也因心虚,眼神四望,那腰牌确实是我从他身上掉下来,他醒来,也未还给他。
“你到底是谁?”他的脸上没有之前对我的怒意,平淡许多。
“你的救命恩人!”我肯定回他。
“你不是相国的人?”他又问。
“我不知道相国是谁?更加不是相国派来的,咳!咳!咳!”随之着急解释自己,咳嗽更加厉害,他动动脚,又站住,却又疑惑将我从头打量到脚,最后抱起我时,我还在咳嗽不停,脑子却在飞速旋转。
他又该对我做出什么样的恶毒事情?不能再让他打伤我了,结果我的想像全属多余,他让我骑在马上,自己又一跃而上,牵动缰绳,轻轻抽动缰绳。
“驾!”
马儿跑的不快,我的咳嗽也没刚才那么厉害。
而身后的他,也没有刚才让我感觉那么冷漠严重的气势。
他的手是古铜肤色,手指在有力的牵动缰绳,一甩一稳,十分有力,马儿的头顶鬓毛随着风吹马跃动,而闪闪晃动。
“你不会再想杀我了吧?”我笑着问他,瞬间因与他靠近,忘记刚才他对我所做事情。
他扬起缰绳就是一下,“若是妄想伤害寡人,劝你不要自不量力!驾!”
“我不会杀你,也请你不要再去随便杀那些人了!”我祈求他,不忍看见他那么残忍对待那些他的子民。“君若是连自己的子民都伤害,那么子民又何以服他,又何以奉君为天。”
“那种放浪子民,杀又何防?”他的话虽如此严肃,却少了一份暴戾之气。
我转过身,脸正好靠在他的胸前,闻到一阵檀木香味,脸微烫,平平心才道,“子民为何放浪?你怎么不去找寻原因?如果所有子民都放浪,你是否要杀光所有的子民呢?”
看见他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如同漩涡一般,我被深深吸引,他的黑发随风吹落到我的脸颊,好闻的发香,令我沉迷。而他的下一句话,立即让我十分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