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阿房的房间,她则搬去另外一间别房居住。她不满意反抗,可这是阿房爹的主意。阿房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睡在她的床上,而她则抱着被子去别处住。
看到阿房不满意的离开,我有点愧疚,觉得自己占了她的东西。
“阿房!”我喊住还有一脚就离开屋子的人,她回过头,没好气的回我,“你还想要什么?床都给你了,屋子也给你了。”
“不如,你睡这里,我睡别处吧!”阿房对我的态度,不知怎会这般不容。我想自己,也不曾惹过她。
阿房神情一楞,未料到我说这话,怀有戒心看我一眼,抱着被子就出去了。
我想再喊她,听到一声门响,我已吃了闭门羹,她已经进到旁边的屋子,留我一人在门外,屋子里微弱的烛光也慢慢映在那间黑,还有她那纤细身影。
回到屋子,关上门,躺到床上……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看见还未大亮的天,似乎格外兴奋,仿佛他下一刻就会站在我面前。
门外突然响起重重敲门声,犹如棒子打在木板上。
“是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阿房爹披着衣服打开门走出来,睡睡朦胧,看见我道,“你既然起来了,也不去开开门,看看是谁?”
“噢!”我噢一声后,去搬开门板,一声啼哭就传过来,一个妇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木棒,看见我开门,脸上哭泣的脸顿时亮闪着光。
“询大夫,快救救我的孩子?”我连忙让出个道,她顺势进入店内,阿房爹已经正色走过来,翻翻妇人孩子的眼睛,又左看右观,脸色凝重,我也凑过去看,是个女孩子,孩子的整张脸惨白无色,气息很弱。
“她病的很重。”我说完后,阿房爹白我一眼,“就你知道,我不知道吗?”
“不知怎的好好的就生病了?昨天白天还是好好的,到了夜里的时候就病了,当时觉得没什么大事,就等着天亮来看大夫,这不,眼看孩子的脸色越来越差,询大夫,怎么办哪?”妇人着急的看着孩子,说话极快,整张脸也未梳洗,一脸疲惫焦急。
“不用急,等我给你抓几副药,回去煎煎喝就会好的。”阿房爹开始在药柜里找寻药物,当把所有的药都包好,发会呆,转入内堂,妇人的目光也急忙跟着转去。
“不用着急,询大夫一定会给你的女儿医好的。”看她焦急模样,自己忍不住上去安慰一句。我不知母女之间是怎样的感情,打从生下来开始,我就只有姐姐,没有母亲,姐姐也从未向我提过我们的母亲,她像是一个不存在的狐狸精。如果我有母亲,她是不是像这个妇人一样?
阿房爹从内堂出来,手中拿着千年灵芝。
“我们,吃不起这么贵的药。”妇人小声结巴说完,羞愧的低下头,眼睛含泪。
阿房爹不知怎的把灵芝掰下一小片,特别不舍的放在刚才包裹的药里面,最后利落潇洒拿给妇人,没有丝毫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