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都随本帅进帐内吧!”卢植看了看吕布几人,然后对着众人说道。说完,也率先往营内而去。
“诺!”诸将闻言,都是抱拳应诺一声,然后跟着往营内走去。
一路上,卢植走在最前面;在其身后,则是秦战了;秦战只是落后卢植,却是因为秦战此时官拜大汉平北将军,官职在此地出了官拜北中郎将的卢植以外,便是他最高了,所以,秦战却是理所当然的走在了第二位;在秦战的后面,则是曹和公孙瓒两人,两人都是官拜骑都尉,在此地除了前来的卢植和秦战以外,便是两人官职最高,所以也是走在两人的身后;然后其余的将领大都是军中的中郎、司马或是军侯之类,则是跟在私人的身后,往前面走去。而吕布和张飞两人现在只是辽西军中的中郎,而颜良、文丑、高顺、曹性四人则只是辽西军中军侯,故而六人也只得是在后面和其余的将领们一起进入往前走去。
而秦战麾下的七千辽西大军,则是在卢植的命令下,一名军侯出列将大军带往一处营寨,在下级军官的指挥下,大军很快便是在营寨周围设立了斥候和岗哨,然后就是在营寨中自己训练起来。
秦战等人随卢植进入大帐后,按照官阶大小落座,因为东汉末年是以左为大,所以秦战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了卢植左下首第一位,其余众将在其下各自落座。
见得众将都坐定,卢植微微一笑,说道:“秦将军率军来援,本帅也不再多说什么客气的话了,毕竟,都是为国效力。”
秦战闻言,自是抱拳,微微躬身,示意无妨。
卢植见此,又开口说道:“诸位,自半月前,我等连破张角叛逆,逆贼张角率军退守广宗,现下张角叛逆拥众十五万,据守广宗待援;而广宗城高池深,我军发军攻打几次俱是铩羽而归,众位可有何良策,可破张角叛逆?”
闻听卢植所言,秦战眼睛微微一转,便是知道这番话乃是说给自己听的,这自己率大军刚刚来此,也不知道此间之事,想来,只得是先去挑战张角一番了。
心中计议已定,秦战站起身来,对着卢植抱拳一礼,说道:“将军大军半月连破张角叛逆,现今有围困张角于这小小广宗城内,想来城内黄巾反贼士气低落异常,若不是有张角坐镇,想来早已是投降多日,故而将军挥大军挑战,张角反贼闭门不出,而大军又数倍少于敌军,故而也是攻城不利;而末将刚刚来到这广宗,想来张角叛逆还没有得到消息,如果由末将领军前去挑战,见末将非是在座诸位,又没有听说过末将,那急需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的张角肯定会派人出城;若是张角叛逆龟缩城中还自罢了,若是有军队出城,末将定击溃贼军,进一步打压敌军士气。如此一来,城中黄巾贼寇压力更大,而其下层一些军士定会有骚乱,如此一来,我军要攻入城中的机会便是多了很多。”
说完,秦战抱拳站在原地。
卢植闻言,想了一想,也无奈的说道:“现下想来,却也只得如此。”顿了顿,口中喝道:“秦战听令。”
“末将在。”秦战一声大喝,站在原地。
“本帅命你明日率麾下士卒,前去广宗城下骂战,若敌人不出,则挥军掩杀一阵;若敌军出得城来,则将之尽数留下。”
“末将领命。”
“好了,都下去吧!注意警戒,将广宗城都给我围死了。”卢植摆了摆手,说道。
“诺!”帐内轰然一声应诺,然后众将都是退出大帐。
吕布等人随秦战入了营寨,秦战吩咐众人下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几人抱拳一礼,都是退去不提。
第二日,卯时刚到,在各级军官的呼喝声中,平北军将士便都起了床,先是集合在一起,统一训练了半个时辰,然后便是饱餐战饭。
饭毕,众军士在各自直属将领的指挥下,按照各自的编制集合起来,目光烁烁看着前方的那个身影。
秦战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的军士已经集结完毕,大声说道:“众军士,昨日,本将军率尔等来到这广宗;现在,本将军问你们,本将军带你们来此,是来干什么来了?”
“清剿黄巾叛逆!”秦战话音刚落,下面就传来了众军士整齐划一的声音。
“好。”秦战眼睛一凝,说道:“好,本将军告诉你们,现在,我们就得前往广宗城下,去会会那群黄巾贼寇中最精锐的部队。告诉本将军,他们是什么?他们就配得上精锐之名吗?”
“配不上。”
“好,随本将军出发!”
说罢,秦战大踏步走下点将台,翻身上马,驰出营门。
“出发!”在一些军司马的吼声中,大军也是起行,跟着秦战往广宗而去。
“难怪如此精锐,这么早便训练,只此一点,军队便是比其他军队要强得多。”在旁边的营寨中,曹看着慢慢走出营寨的平北军,喃喃说道。
因为广宗城居高临下,所以卢植怕在城墙外面立寨后,会被城墙上的黄巾军给探破营寨虚实,故而也是后退五里下寨,只是派出许多的斥候,游曳在广宗城的周围,日夜不停的监视这广宗城。
出了大营,将大军集合后,派车阵势,秦战便是率军往广宗而去。
一炷香的时间后,大军已经到达广宗城下,看着那高耸的城墙,城墙上那一面面迎风飘荡的旗帜以及旗帜下面的那些黄巾士兵,秦战却是再也没有了刚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激动,毕竟经历多了不是。
看了半晌,秦战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六将,说道:“你们谁去叫阵?”
秦战话音刚落,除了高顺外,其余五人都是催马上前一步,在马上对着秦战抱拳说道:“主公,末将愿往。”
看着越马而出的五人,秦战也是微微的笑了一笑;而颜良、文丑、曹性三人见吕布和张飞两人也是出来了,自知自己不是二人对手,对视一眼,然后便是往下退去;而吕布和张飞两人见状,也是暗自笑了一下,依然留在原地。
秦战也是微微一笑,说到:“这乃是我辽西军来此的第一战,也是在其他地区的大汉官军面前的第一战,更是我们面向天下的第一战,许胜不许败;而且,胜,也要胜得干脆利索。”秦战说完,看了看吕布和张飞两人,说道:“此战,就由奉先出战,其余众将随本将军准备兵马,准备随时上前,击溃出城的黄巾士兵。”
“诺!”六人都是一声暴喝。
“奉先,第一战,当以雷霆之势拿下,将敌将给生擒过来。”秦战对着跃跃欲试的吕布说道。
“诺,大哥放心。”吕布应答一声,然后就是催马而出。
只见吕布催着战马,往广宗城下而去。吕布现在所骑乘战马,虽然不如历史上的那赤兔许多,但是因为年前几人率军前往鲜卑草原,也是虏获了许多的战马,吕布从小生活在边地,对于战马也是懂得许多;于是,秦战便是让他从中挑出几匹,给每个将领配上一匹,所以吕布此时战马也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宝马良驹。
转眼之间,吕布便是到了广宗城下,在一箭之地勒住战马,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朝天一指,对着广宗城头就是一声暴喝。
“某乃大汉平北将军麾下吕布吕奉先,张角鼠辈可敢与我一战?”一声吼毕,吕布狂态毕露的看着广宗城头。
广宗城内,张角在秦战率军出了汉军大营,便是知道兵临城下。毕竟这汉军大营和广宗城也只是相隔三里,还是能看个大概。所以,张角也是早早的站在城头,等候这汉军前来;张角二弟张宝、三弟张梁分立张角左右;在三人身后,则是黄巾军在此地的四员将领。
闻听吕布此言,张角右边的张宝和站在张角身后的四员将领都是一脸怒气。
也难怪,这张角在几人的眼里,是天人一般的存在,怎么会容忍别人肆意侮辱。当下,张宝便是对着张角抱拳说道:“大哥,让小弟前去,将这张狂的小子给斩杀,以出胸中这股恶气。”
张角闻言,却是说道:“这平北将军,本将军倒是听说过。此人出身微末,在鲜卑人南下幽州时挺身而出,然后慢慢发迹,去岁却是带领三千人杀入鲜卑草原,然后便是官拜平北将军;而这吕布,乃是其义弟,有万夫不当之勇,自那平北将军出道以来,大小战事,这吕布总是在其左右;而除了这吕布外,还有程普、孙资、张飞、张辽四人都是那秦战义弟,都是豪杰人物啊!”
闻听张角此言,张梁却是默不作声,然而张宝却急了,口中呼道:“大哥,敌将如此羞辱大哥,大哥还如此气定神闲。看着吕布长相斯文,一点也不像是传闻中的摸样,料想其勇猛都是以讹传讹而已,就让小弟前去,将其头取来,献与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