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夏来候的态度,话里的意思让何诗心中一动,这么说来,之所以没有拜堂仪式就掀了盖头游城只是为了演一场戏。
这下子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既是如此,身上的银子并不多,权当找到了落脚处住上几日,休息好了再作打算。
心中有了计较反而镇定了。当下便转开头去,不再理会夏来候。
说蓝苔庄是一个庄,倒不如说是一个城。其繁华程度和地盘与月国京城有得一拼。
人来人往,街市繁华。
见到庄主新婚大游撵红过来,纷纷立于街面两旁,翘首以待,兴高彩烈。
锁呐声,喜乐声,鞭炮声跟随,比过年过节不宁热闹鼎沸。游撵经过,庄民双手撒花。
这些都是准备已久,让人激动兴奋的时刻。如果他们庄主娶的是女人,可能会更加隆重和热闹些。
红墙琉璃瓦,屋檐镂花雕纹,棱窗画栋,这个时代的标志。
何诗看得入神,思绪飘飞。
“怎么?不喜为夫刚才所讲?还是来实打实的好?如果是那样的话,为夫也很期待!”低低的戏谑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吓得何诗即刻扭转过头来,狐疑地看着他,眼神全是防备之色,甚至还稍稍地挪动了一下下,离他远一点。
听闻这个叫什么夏来候的庄主亦正亦邪,不知道他说出的话,哪句为正哪句为邪,还是不要触动他的底线为好。
看到她这样,夏来候开心得很,却装作受到伤害的神色依然调戏着何诗:“秦公子为何不说话?用肢体表情等这般防备,倒是让人想好好凌谑一翻了!”
何诗急忙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被点穴了。
夏来候笑眼里给何诗传达了个“原来如此”的意思,他本以为何诗只是被点了软穴,没想到还被点了哑穴,这秦婆婆还真的很有意思,更加肯定了眼前的人不是秦杨的想法。
随即轻轻抬了抬手,给何诗解开了哑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