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69000000002

第2章

或许是乡土情结作祟,想到可能离开生活十几年的镇子去陌生的地方生活,心头就有些发慌。

谢光沂只逗留了两天就离开了。秦锦秋本已松了一口气,不想隔了几日母亲重提起这个话题:“我同意小光的意见。”

再三反抗无效,最终第一志愿还是填上了颐北私立高中的名字。

她并不担心自己的分数过线与否,而是--万一考上,她就真的得离开松风镇了。

在林嘉言离开之后,她也必须离开了啊。

站在人群的最末沿,远远望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分数超出颐北的公费线二十多分,她短暂地闭了闭眼,突然觉得眼眶里潮潮的。

--言言,你想要考哪里?

--我啊,就考松风的高中部好了,我想留在松风镇。

--咦,我也一样欸!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颐北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很快就到了,父母都很欣慰,大肆宴请邻里。身为主角的她却偷了个空,溜去了林家旧宅。

一年无人居住,原本干净整洁的屋子已落满尘埃。她擦了擦林嘉言惯坐的椅子。灰尘染黑指尖,凝视着那一块污渍,良久,秦锦秋叹了口气。

“我没能守信啊……不过你也没做到噢,所以不可以怪我的。”

“再见。”

她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

八月末,颐北高中寄来了军训通知。谢光沂特地赶来接她。婉拒了父母的送行,秦锦秋深深吸了一口气,随表姐上车。

漫长的道路前方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她不知道。

但一定是不一样的风景。值得期待也好,不加想象也好,她都即将面对。

“有什么计划没,对将来?”

“还不知道啊。”

至少一定不会退缩的。

已经到来的生活她无法拒绝,于是不再妄图逃避,对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充满希望。日历一页一页翻得飞快,雨季抽身离去,日头渐渐变得强烈起来。日光熨烫着大地,树叶蜷起边沿。谢光沂啧啧:“这种天气军训真够要命的。”

军训期间强制住校。帮忙把生活用品搬到宿舍,谢光沂望着挂蚊帐铺枕席忙上忙下的表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你一个人没问题?”

一屋住五个人,除了她家这位之外的四人都出动了爹妈来整理床铺,自己则扎堆在走廊上闲聊。

打好最后一枚绳结,秦锦秋利索地跳下地,拍拍手掌,“完工啦!”

眼下的状况是--五张床,有四张是下铺,仅剩一张是上铺。因为舍友们“有恐高症”的理由,秦锦秋毫无异议地接受了这张上下极不方便、躺在上面连翻身都困难的床铺。

“小秋,太好说话会被欺负的。”谢光沂不放心地谆谆教导。

“……噢。”一边忙着把过长的蚊帐塞进床沿,一边随意应着表姐的话,“等下就要集合了,你该回家喽。”

谢光沂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嗯!”

将细小杂物塞进置物柜,秦锦秋奔上阳台,看着表姐的背影消失在宿舍区大门口,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并非不明白表姐的担心是什么,至少此刻走廊上的议论实在也算不得小声。

“咦,你说她不是新台人?”“一看就知道吧,被子的图案都那么土气。”“就这样把上铺推给人家也不太好呀。”“反正她肯定不会说什么的,放心放心。”……之类的话。

装没听见应该比较好。

拿出漱口杯,再挂好毛巾,秦锦秋从另一边的楼梯下了楼。

集合哨声响起。刚刚结成班级,还没有固定的队伍,远远站在一旁看同班的女孩子彼此间按交情好坏排列组合,队列稍稍固定以后才走上前去,拣了个靠边的位子站好。

她不懂她们的话题,与其强行介入,不如保持些距离。

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啊……真是没出息。她暗骂自己。

班上的两名教官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搭配起来好似在说相声。在心里偷偷笑,却又没有可以一同调侃的同伴,难免感到有些落寞。

要是林嘉言在就好了。

依然忍不住这样想。

为期一周的军训,早晨五点半起床,绕场跑三周,接着是半小时的早餐时间。立正、稍息、齐步走、正步走一再反复,再有耐性的人也不禁大喊枯燥无趣。

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秦锦秋苦着脸,努力想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再自然。可教官毫不留情,大声点名道:“三排四列!你的腿是僵的吗,再踢高一点,踢高一点!”

一阵窃窃的低笑。

我怕再踢高鞋子会飞走啊!她有苦不能言。

就在半小时前,开始练习正步走的时候,脚上突然传来异样的松垮感。急忙在教官转头吹哨的时候低头检查,原来是鞋带绷断了--一时也无法赶回宿舍换鞋,不知所措的当下只能趿着堪比拖鞋的解放鞋勉强踢正步。

我已经很努力了呀!她欲哭无泪。

教官总算善心大发,吹哨喊停:“一年A班,休息五分钟。”

五分钟来不及回宿舍呀……闻言,秦锦秋又垮了脸。

在班上还没有认识的朋友,只能自己在原地干着急。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眼看着休息时间快过半,她焦虑地扫视四周,渐渐感到无措。

“要帮忙吗?”

完全出乎意料的援助。

见她脸上露出诧异表情,少年笑了笑--是那种让人心安的友善笑容,灿烂率直而不加文饰。他伸出手,“路和。”

对了,这个名字,先前瞧分班表的时候曾看到过。当时还因为“路”这个不常见的姓而多留意了一眼。原来是班上的同学。

“看来你对我完全没印象。真让人伤心啊。”路和摆出很夸张的悲伤表情,逗得秦锦秋骤然失笑。顿了一会儿,他又说:“你刚刚的动作很奇怪。”

秦锦秋抿抿唇,似乎觉得有些难堪,但在路和过分诚挚友好热情的注视下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鞋子……鞋带断掉了。来不及换,所以……”

“就这样?”路和惊讶。

“就这样。”

“简单。”他比了个“等我一下”的手势就一溜烟跑远了,留下秦锦秋在原地不明所以。

“……怪人。”但是,是这个班上第一个愿意和她说话的人哪……心里有些高兴,鞋带断掉这种横祸相比之下也变得不值一提了。秦锦秋垂下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高中生活,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远去不久的脚步声又折回来,一只手掌摊在她面前,“喏。”

是一根雪白色的新鞋带。

“跟小卖部老板A来的。”将鞋带塞进她手里,路和不在意地摆摆手,“还来得及换哦,动作快动作快!”

“啊……嗯。”意识过来时间紧迫,她赶忙弯下腰来抽出原先断裂的那根,穿好新的。也许是出于意外,也许是出于感动,喉间有一股酸涩感。打好绳结站起身,路和还未离开,她踌躇了一下,开口道:“谢、谢谢。”

“我说你啊……”路和还是笑,“是不是拘谨过头了?”

“欸?”

“自在一点。”

“哦……那个,我叫秦锦秋。”恍然察觉自己还未作自我介绍,她顿时大感窘迫。不想对方却回应道:“我知道。”

她再次愣神。

“差不多该整队了,我们回去吧。”像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路和适时地将话头转了个弯。

“对、对不起,请等一下!”秦锦秋急忙唤道,脸色微红,指指少年掉了扣子的袖口,“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帮你缝吗?”如果不做些什么来回报,她会心头不安的。

这下轮到路和大感惊异了:“咦咦咦,你会针线?!”

从小分担家务,针线厨艺一把罩的秦锦秋浑然不觉异样地点点头。

谁知路和竟啧啧赞叹:“厉害!”夸张的感叹过后,他又伸出一根指头,“再一个要求可以吗?”

“什么?”

“我的军服掉线了,能不能顺便一起缝一下?”神情无比认真恳切。

瞅着他的脸,秦锦秋终于抑制不住嘴角的颤动,在踏入颐北高中以后第一次笑出声来。

军训的最后一天紧紧承接着开学典礼。只来得及换下军服,回到教室还未坐下歇口气,就听班长扯着嗓子叫唤:“秦锦秋!搬桌椅还差一个人,过来帮忙!”

看来她任劳任怨的形象深入人心啊。

秦锦秋暗叹,认命地跟上前。

搬两三把椅子对她而言不算吃力,但楼道中人流如潮,手持重物难免磕磕碰碰。楼梯口有个学生会干部模样的学姐在指挥调度,见她困在人潮中脱身不得,善意地建议道:“一次少拿些,多跑几趟,会轻松点。”

还来不及道谢就被人群挤得后退三步,只来得及看清对方胸前挂牌上的名字--师织。

有些熟悉啊,这名字。

正思量着,忽觉人群一阵骚动。所有人都仿佛自觉一般往两侧让了让,秦锦秋好奇地探出脑袋,正见到一名看起来很是贵气的女生经过。穿着学校的制服,却并未被众人淹没。她有一种很出众的气质。

隐隐听到身旁有人在问“那是谁”,结果被人敲了个栗子,“你竟然不认识颜乔安?拜托你看看清楚,她可是我们年级的公主大小姐,以后不要得罪了。”

颜乔安--是今年的新生代表吧。

脑海中贫瘠的资料库仅能提供这么一条信息。

长长吐了一口气,支着下巴遥遥望着端坐高台有条不紊发言的颜乔安,秦锦秋再次回想起方才在楼梯口的相遇。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在她探出头的一瞬间,颜乔安回过头,视线似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

那深含某种意味的目光,绝不会是巧合的视线相对。

我明明不认识她啊--秦锦秋正纳闷着,忽听掌声雷动,颜乔安坐回座位后,担任司仪的老师接过话筒道:“下面请学生会会长师织讲话。”

支着下巴的手蓦地一滑。

典礼结束后秦锦秋再次被班长拎着去归还桌椅。师织依然在楼梯口负责维护秩序,知道了她的身份,经过她身旁时秦锦秋不禁有些局促。

师织从记录表间抬起头,正对上秦锦秋的眼睛。

“学姐……啊不,会、会长。”

师织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会儿,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是你。”合起文件夹,她笑道,“不必这么紧张。”

说着,就伸过手来想帮忙拿两把椅子。秦锦秋连连谢绝,她却坚持,“反正这儿已经不用人守着了。”

拗不过她,秦锦秋只得顺从地交出两把单人椅。

师织笑眯眯地接过--不知为何,这笑容让她想起表姐谢光沂--上前两步与她并肩走着,一边随口问道:“你是一年A班的吧?”

她点点头,“秦锦秋。”

“你们班怎么让女生来拿桌椅?”

“才不是让女生拿,我是特例哦,特例。”被对方的和善所感染,秦锦秋也渐渐能放开了,“因为我比较粗壮比较孔武有力嘛。”

说着还摆出大力水手的造型。

师织忍俊不禁,“你很有趣。”

秦锦秋蓦然意识到自己的忘形,连忙端正姿态,“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刚刚那样很好。”率先走进器材室,师织毫无预兆地问道,“你有没有兴趣进学生会?”

学生会?!秦锦秋瞪大眼睛,不解地望着她。

“开学以后高一会进行学生会选举。”师织搁下椅子,活动了一下肩膀,朝她比了个大拇指,笑道,“报名吧,我很期待和你共事哦。”

我很期待和你共事哦。

这代表着……对她的肯定吗?

内心的喜悦无法抑制,缓缓膨胀乃至于令呼吸都变得急促。欣喜若狂,受宠若惊,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感受?直到师织挥手道别离去后许久,她才努力恢复平静。

现在应该回教室开自我介绍会吧?秦锦秋再次拍了拍胸口,加紧脚步往一年A班方向走去。

路过一年B班门口时正见到颜乔安走上讲台,出于好奇,她忍不住慢下步伐,偷偷朝里望去。

毫不理会讲台下的一众窃窃私语,颜乔安径直取了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让她意外的是,颜乔安的字并不算娇小清秀,与她外表不符地,反倒透着一股雄浑大气。

“我叫颜乔安,来颐北念书。”

语毕放回粉笔走下讲台。

这自我介绍简洁得连老师也目瞪口呆,“就、就没了?”

窗外的秦锦秋忍不出“扑哧”一声笑出来。

挺可爱的嘛。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走过一年B班的后窗,踏入一年A班的大门后,颜乔安那双冷静淡漠的黑瞳盯着她身影消失的方向,很久很久。

快手快脚溜回座位,秦锦秋感叹着瞻仰爬满黑板歪七扭八的一众姓名,“已经全结束啦?动作好快。”

路和毫不客气地赏她一手刀,“你可是整整迟到了三十五分钟又四秒。开学第一天啊,你胆子忒大了。”

笑呵呵地躲开攻击,她环顾教室,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老师呢?”

“刚刚接到电话出去了,好像我们班还有人要来。”路和大翻白眼,“算你运气好。”

新入学,理所当然地跳过检查作业这一步骤,教室内气氛格外轻松。大家都忙着与从前就熟稔的或是军训期间刚刚“勾搭”上的友人沟通联络感情,嘻嘻哈哈吵吵嚷嚷,聊着有营养或者没有营养的话题,肆无忌惮。

直到班主任领着一个人进来,才骤然回归寂静。

尚擎着书本意欲回击路和的秦锦秋愕然注视着跟随班主任踏进教室的少年。

一切都回归寂静。天地刷灰,万物苍茫。只剩下震耳欲聋的心跳逐渐放大,反复回荡,与由微弱渐至强烈的回声相呼应。

怦怦。怦怦。怦怦。

--我是如此地想念你。

--倾注了全部的身心气力,以至于我再无余力想象,当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那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各位,请安静。”班主任轻咳了两声,将身后的少年带至身前,“这是今天开始加入一年A班的林嘉言同学,先前因为家事错过了军训。希望大家好好相处。”

秦锦秋睁大双眼,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

我眼前的你。十六岁的你。

耀眼的金红色日光涌进窗口。五步之外的少年静静微笑--那是如溪流泛起涟漪般闲适淡然的笑意。

一如既往。

同类推荐
  • 恋上炫舞王子

    恋上炫舞王子

    一个是斯文温暖活力无限的快乐男生,一个是网上耐心照顾并和她分享心事的炫舞老公,一个是出身显赫的知名企业富二代,一个是舞姿超炫魅力迷人的街舞社长。他们逐一出现在林小莫的生命里,伴着她哭她笑她难过她幸福。直到最后的最后,林小莫才终于知道,这些所谓的“他们”,只是真心对她好、一心等待她的,那个唯一的他。命运百般阻挠,现实千般坎坷,他们是否可以在一次次如火如冰的碰撞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恶少杠上拽丫头

    恶少杠上拽丫头

    是四少之首的邪气天少爷又怎样?可恶的恶少,居然让她剪掉长发,还要逼她当他的助理!好吧,既然要挑战她,那就PK吧!她是绝对不会输的,恶少,接招吧……可是,事情似乎已经不在预料之中,这个恶少怎么能就走进自己的心里了?最终的胜者又会是谁呢?
  • 美攻A计划2

    美攻A计划2

    夏西娅在服刑三年期满出狱后,她的人生再次迎来一场新的暴风雨。原本以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自己不会再和慕井然有任何瓜葛,可慕井然却再次将西娅带入到一个计划里。三年前因救西娅重伤昏迷的慕皓乙苏醒过来,同时被西娅伤害而离开的菊野也重新返回台北。他们四人的命运又再次紧紧纠缠在一起。只是这一次,西娅还会让自己选择慕井然吗?面对慕皓乙的热烈追求,她又该何处何从?性格大变的菊野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回来,报复西娅还是其他?西娅这个命运多舛的灰姑娘,最终能否找到属于自己的王子,又能否获得真正的幸福呢?
  • 你是一次漫长的短时旅行

    你是一次漫长的短时旅行

    青春就像是一次为期最短的漫长旅行,每个人看到的都是不同的风景。“你”是青春,“你”也是你——我最年轻时爱过的人。
  • 天边一朵云

    天边一朵云

    农安妮终于决定和顾梓恩好好地开始,林于康却告诉农安妮,顾辛恩是他的表哥,是他打电话让他到的现场,也是为了让她撤销控诉才让他接近她。而夏洛洛却爱上了林于康!农安妮无法面对对欺骗,离开这座城市。而夏洛洛为了忘记林于康也远走海外。三年后,失去联系的夏洛洛突然回来后再次消失。农安妮失去声音。她休学去北看顾梓恩,却再次错过。又是三年。夏洛洛回来。身边的未婚夫却是顾梓恩,农安妮为他们做伴娘。最后他们何去何从,他们的爱情去处又是哪里?
热门推荐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我在北京有张床

    我在北京有张床

    四川某小城青年戈海洋,大学毕业后变成了专业倒霉蛋,先后失去教职(干部身份)、下岗、失恋、生意破产、痛失家父……内外夹击,濒临崩溃之际,靠写作虚荣灵魂……世纪之交,戈海洋以三千块钱和一部书稿,像外省人于连去巴黎一样来到京城,以卑微之躯,做最后一搏。北漂族的残酷生活远超想象,竞争的惨烈,体制的阻击,猝不及防的遭际,使北漂的壮士们步履维艰。戈海洋遵循鲁迅“要韧性地战斗”的斗争精神,以我不入地狱谁出地狱的乐观态度,折腾了八年,除了一张床垫、几段爱情、半腔叹息和一桩“不成功”的罪名外,一无所有。正当戈海洋嗷嗷抓狂之际,赶上了夜场奇缘,戏剧人生为他量身打造了新的命运……
  • 健康要读心理学:让你快乐、健康又长寿的心灵处方

    健康要读心理学:让你快乐、健康又长寿的心灵处方

    当你打开这本书,心灵的改变就已经开始—— 在过去的2500年中,人类渴望揭开广大而幽眇的心理世界的面纱。在节奏越来越快的现代社会,人们越来越渴望认识最熟悉的陌生人——自己。人性恶?人性善?思想来自何方?人类拥有自由意识吗?凡此种种,都是人类希望了解的。何谓美?何谓丑?幸福来自何方?你我能够主宰自己的生活吗? 所有的疑问,都困扰着现实中的人们。什么是强大?什么是弱小?力量来自何方?平凡的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和生活吗?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自己的内心找到答案。
  • 不要丢下相公我

    不要丢下相公我

    宠文,绝世宠文,亲们记得收藏一个哈!大么么。《盲妃十六岁》【宠文,甜蜜一对一,无背叛,无虐身虐心。】她是丞相府人人可欺的瞎子三小姐。她的生命里只剩下那只陪伴了她三年的狗。她不知道他的颜色,但却问过下人,他们告诉自己,这是一条黑色的狗。她不知道黑色到底是什么颜色,却依然相信。所以给它取名:小黑。还记得,娘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对她说,“唯一,不要难过,上天关上了一扇门,必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她那时才六岁,她不懂,却依旧点头。十六岁这年,她明白了。娘说的这扇窗,就是龙殇彦。她不懂,丞相府里的大姐和二姐都被夸的美若天仙,可他却依然要娶她,他就像天上的云,而她,就是地上的泥。她不懂,为什么每次他都霸道的抓着她的手,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她不懂,不懂的太多太多…她像个受伤的小兽,习惯了孤独,习惯了黑暗,喜欢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抗拒着任何人的靠近,包括他。可他却硬闯入她的心中,不肯离开。他会抓着她的小手,放到他的脸上,告诉她:“唯一,记住我的样貌,一点点的记住。”他会在她跌倒之际,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唯一,不要怕,我永远在你身边…”他还在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唯一,今生,我就是你的眼。”后来的后来,他再次告诉自己,陪伴了她那么长时间的黑狗,其实是白色的。这次,她相信,因为她明白了,这个世界,只有他,永远不会欺骗她。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幻。你是我的眼,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你是我的眼,带我阅读浩瀚的书海。因为你是我的眼,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眼前…★【片段一】“不要…不要过来…”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听着耳边渐渐朝着自己走来的脚步声,吓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惊恐的瞪着前方,晶莹剔透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焦距。“唯一,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他一身大红喜袍,清隽的面庞满是怜惜。“不要…不要过来…求你了…”她感觉到了他的呼吸,离自己好近,吓的啜泣,身子不停的颤抖。“好,我出去,别哭了,我出去…”人人敬仰的谪仙三王爷,大婚之夜睡书房,人人传言,新王妃不受宠。却不知,其实是他们的三王爷被赶了出来,不受宠的…是他。【片段二】他将她手中脏兮兮的‘黑’狗提了起来,唯一立刻像乍了毛的猫,抓着他的手臂,“还给我!把我的小黑还给我”。“你亲我一下,我就还给你。”他故意将脸凑到了她的嘴边,坏坏一笑。
  • 惊世第一懒妃:暴君何弃疗

    惊世第一懒妃:暴君何弃疗

    “娘子,莫急。装得太久,有些生疏了。待我灭了那个喘气的知情人,你依旧是北国第一战神,为夫绝不抢你风头”“装了一千多年。敢问您……为何放弃治疗?”,她,21世纪最懒最能吃的天才特工。他,北之国最笨最白痴的废物太子。时空扭转,天才特工撞上废物太子。从此之后,他洗衣、做饭、卖萌撒娇,她战甲、重剑、横扫天下。天才配废物,扮猪吃老虎,汝甚吊汝娘知乎!什么?天下你不屑?那算了,回家种田吧。什么?都回家汗滴禾下土了还有人来找茬?还抢他的贴心小娘子?靠,好不容易装了一千年,临了还逼他露出真面目!天空瞬变,大地开裂。九龙缠身,秒杀众人!“……你这是?”
  • 抢夺小丫头:妖孽太缠人

    抢夺小丫头:妖孽太缠人

    “纪小欢,你这辈子注定会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再把多余的感情放在别人的身上,否则——我会你生不如死。”这个跟她有命定之缘的男人宠她至及也伤她至极。“你放心,哪怕是背叛整个家族,哪怕是牺牲天下人痛恨成为千古罪人,我都会让你好好的活着,只是,你可否做我一天的女人?就一天……”这个原本与她是天敌的男子却为她倾尽一生。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说话不要太老实

    说话不要太老实

    很多时候,老实就是愚笨和无知的同义词;很多时候,说一个人太老实无异于讽刺他是个大笨蛋。你可能常常为以下的问题感到头疼和郁闷:因为不会赞美而无法引起共鸣; 因为直来直去而经常得罪别人; 因为说话不看对象而处处碰壁; 因为枯燥乏味而让人昏昏欲睡;因为口无遮拦而往往灾难连连;因为不懂幽默而不能惠己悦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说话太老实。说话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它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容易,也没有你想像的难。如果你能多一点心机,顺着人性聪明谈吐,你就会玩转人脉,成为超人气说话高手!只有无法改变的死脑筋,没有无法改变的穷命运。
  • 时空转换之搬家至南冥

    时空转换之搬家至南冥

    由于一个决定我将家搬到了古代。命中注定,我遇见了他。他——堂堂的太子殿下,却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奇——永远温柔的对我笑,只希望我过得好。他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煌——自称我的哥哥,我却只能一笑置之。只有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只想回家,但却......--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