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少抱着美王爷进了主屋,两美彻底迷茫了。
那……花大元帅又到底是在哪安寝呢?王府里的暗探不是说那二人一月来就没同房过吗?甚至、甚至连面儿都没怎么见过,怎么今儿看着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还有很多很多是她们所想不到的,花少的房间……嗯,那是正常人能呆的地方吗?更何况是她们这般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们就住这两间小偏房吧,花元帅身边没有服侍丫鬟,这院子倒也清幽得紧,应该不会委屈了两位姑娘。”老管家将两人带到主院旁边的院落开了门一板一眼的说道。
还真是清幽,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这里的确是王妃的居所,只是花少几乎没有用过,说是她的某种库房还要恰当一些,前一个月虽没进主屋睡觉可也是在主院的偏房歇下的,事实与谣言总归是有颇多出入呀。
“管、管家,这真是王妃的院子吗?怎么连点火光都没有?”佩儿死死拽着绣儿的手,恐惧得说话都是带着颤音的。
“自然是了,两位姑娘请吧!”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的,老管家伸手一推,两美顿时感觉自己进了阎王殿了,这王妃的院落怎么感觉这般的阴冷呢?唯一的光亮也就老管家手中的一盏红灯笼,不过在这看着让人更渗得慌的感觉。
“管家,可否为我二人唤一个丫头来伺候,我们……”绣儿心中也怯怯的,还是鼓足了勇气尽可能为自己争取福利,怎么说这老头也是拿了她好处的嘛。
“啊!今日不成。”老管家回头,皱巴巴的脸转过来,仿佛愧疚自己遗忘了本份之事的样子,下一句话却是说得斩钉切铁的。
“为什么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皇后娘娘赐下来的人,你一个小小管家居然也敢克扣于我二人,我、我去找王爷和花元帅讨个说法儿去,我……”
“佩儿!”绣儿双眼一寒,一把抓过佩儿捂住了她的嘴,心中发苦,不管她们以前是如何,如今都是进了这逍遥王府,而她们进来这本也是……唉,什么苦说起来都也是自找该得的!
“还请管家见谅,佩儿只是太累了。”
“啊!姑娘折杀老奴了,只是今日却是无法给你们寻丫头过来,主院的管事红姑今日正巧有事回家去了,院子里的仆从分配都是归她管,咱们王府规矩严,老奴逾矩不得,只能请两位姑娘自便了。”老管家对这绣儿的态度似乎真的要好上了许多,真是拿人手短?
绣儿笑得有些勉强,还是笑着跟老管家道了谢,顺便又塞了个啥啥的。
老管家当着人面儿掂量了下手中的物件,死鱼眼还是无神,就那老脸皮抽抽了两下,看来应该还算满意,人也带到了,他这把老骨头也该回屋休息休息咯。
踱步到了门口,缓了一下转身严肃的说道:“除了你们居住的两间屋子,这院子里别的房间你们最好别进,特别是花元帅的房间,那是万万进不得。”
“谢管家提点,我二人懂规矩的!”绣儿连忙应声道谢,回过头与佩儿一对视,眼中精光毕现。
“哟,看来做王府管家油水还是不错的嘛!”
逍遥王府主院的书房中,花少掂了掂手中的两个绣包,一个里面装着实打实的银子,大约有个五十两左右,另一个里面更是装着一张大大的银票,五百两呀,反正做一辈子的王府管家也肯定是赚不到这么多钱的。
“元帅说笑了!”这……
老管家没回屋睡觉,这会儿正在主院的书房中,这书房中除了花少还有早嚷嚷着困觉的逍遥王爷。
“成,福伯你自己收好了,这种钱不要白不要,正好拿着给你孙子娶媳妇去。”花少也就是顺口调侃了一句,没旁的意思,将手中的两个绣包又塞回到了老管家的手中。
“这不成,这种昧心钱拿了要折寿,老奴虽爱财却也知道应该取之有道,能为元帅做点事情是老奴的福分,这种额外的横财还是不要为好。”老管家将头摇得像是个拨浪鼓,那一脸的坚决。
这世道真有这般的忠仆?事出必有因的,福伯家的老二正好是花少手下的小兵,而花少正好在战场上救了这小兵的小命,她自个儿是记不得了,但人家却是实打实的记在了心头,再加上花少灭了蛮尤,还了轩辕百姓一个安生,在百姓心中她本就跟个神人一样的,只是她自个儿完全没有那个自觉罢了。
花少要给出去的东西哪有又收回的可能,你推我塞,看得轩辕无忧起火,就算是个老头,他也是不喜欢破媳妇与其有碰触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越来越变态的感觉,总之就是不喜欢了。
“好了,收下!就当这是本王赏给你的,才多少点钱财,旁人见到了还以为本王亏待了你们这些奴才呢。”轩辕无忧一把拉过自家媳妇,把两个破绣包往老管家怀中一塞,气呼呼的冲着人吼。
老管家也是个实心眼的,就钱财一事儿……
花少算是见识了,原来这个世界还真有不惧怕主子的家伙!
老管家是个惜财的主,而他眼中的主子逍遥王就是个败家的主,本来薪俸就不多,一天不是摔这古董就是撕那名画的,那可都是钱呀,得够多少口子人活命了,反正这王爷一摔东西,他的心就在哗哗流血的,正好今个儿元帅也在,这事儿必须得跟王爷主子唠叨唠叨了。
花少和轩辕无忧已经被老管家震撼得无语问苍天了,就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数落着小王爷败家的种种,而他又是如何日日合计着该如何将一文钱掰成两文钱花来补上王府账上越来越大的窟窿,还挺不好意思的表明,就连花少的嫁妆也被他惦记上了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