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夫妻吓得连头也不敢抬,战战兢兢道:
“是,是的。”
皇后又问:
“你们可还记得那两人长什么样?”
“当然记得,草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那么美的后生和姑娘,就跟画上的一样。”
皇后瞟了灿夏一眼,说道:
“你们两个抬头,看看可认识她。”
说着,一指灿夏。
两夫妻抬头,看到灿夏,抢着说道:
“就是这位姑娘,就是她,还有一个长得很俊的后生!”
皇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
灿夏不解释,也不说话,反正既然绮云能把这二人找来,那必定事先都串好了口供,不过言多必失,灿夏虽然脸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里却仔细听着,就等着他们出现什么破绽。
想把谎言撒得完美,也不是一件易事。
见皇后脸上难看,没再问下去,绮云接着说道:
“刘三,你还不快把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
切,一看就知道,她是叫刘三说她事先教好的话。
刘三忙道:
“是,是。那天,我婆娘听到有人敲门,就去开门,看到一个后生和一个姑娘,说是要投宿,我婆娘心善,也就同意了,还给他们做了饭菜。
家里穷,只有两间房子,我看他们二人年龄小,不像是成过家的人,本想让那后生跟我睡,娘子与姑娘睡,可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了?”皇后问。
灿夏翻翻白眼,看来后面的话,该是瞎编了。
“他们说,他们早已是夫妻了,于是,于是他们二人就住在了另一间房内。”
靠,我们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虽然灿夏和诺儿迟早是夫妻,但现在婚约未解除,她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此刻已是百口莫辩,再说了,那晚他与诺儿确实住在了同一个房间,但并不等于他们就做了男女之事。
皇后的脸由白变黑,又由黑变绿,眼看已是怒不可遏。
绮云则一脸得意洋洋,幸灾乐祸的瞟了灿夏一眼,心中认定,这回唐灿夏不死也得扒成皮,想跟我抢太子妃的位子,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