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没有尔与我诈,虽然没有走出去,可是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很充实。
转眼半个月过去,两人还是没有走出森林,身上的伤虽说没有完全好,但是好了一大半,但是楚亦飞身上的那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后背更是光了一片。头发已经乱得象野草。哪里还有才子的风度,哪里还有翩翩的形象,哪里还有英俊的面容。
欧阳冰蓝相对还好一点,衣服虽破,还算完整。虽然苦,但是俩人也乐在其中,在这里没有被人算计,也没有人会在后背插你一刀。两人虽然憔悴,但是也其乐融融,笑意连连。
欧阳冰蓝看着眼前连乞丐都要嫌弃的楚亦飞,嘴角笑意连连,灵动的眼睛一闪,从一棵最大的巴焦树上,扯下来几片叶子,开始动手制作起来。
在现代她看得最多的就是非州的草裙舞,每次看到那些人,腰间系看几片树叶,或是身上挂着几串花,在那扭动着身子,洋溢着青春,开始跳舞。虽说搞笑,但是不得不说她们的舞很有搞怪。
不知穿在楚大才子的身上,会是什么效果,不由的有些期待。
芭蕉叶在她的手中,很快成了一件奇形怪状的衣服,楚亦飞看着神情专注的欧阳冰蓝,心理莫名的情素滋开。如果真的走不出这里,也许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好了,古装版的草裙隆重登场。小飞儿,来试试吧。”欧阳冰蓝已经做好的芭蕉衣,披到了楚亦飞的身上。
楚亦飞眉着一皱,小飞儿,这个名子简直污辱他楚亦飞三个字,如果是别的人说出来的,他肯定一掌拍飞了。只有欧阳冰蓝叫得那样的理直气状,嘻嘻哈哈的一天到晚在他的眼前叫着。
“小飞儿,眉头皱多了,容易老得快,来试试吧,这可是我的最新发明,绝对比你那一身破烂货好得多。”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芭蕉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楚亦飞那张玉般的脸,在阳光半月的爆晒之下,此时是健康的黝黑色,身上披着绿绿长长的芭蕉叶,下身一片一片的叶子垂着。样子说有说搞笑就有多搞笑。
楚亦飞黑着一张脸,看着小手一直不停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欧阳冰蓝,他楚亦飞堂堂风流才子,何时被人这样糟蹋过了。
“蓝蓝。”刚要出声阻止,一阵马啼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里。
“嘘!”楚亦飞一把抓住她的手,抱着她,飞身上了一棵高大的树上,用密密的叶子遮过两人的身影。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树木最多,而且高得要命,是保命的最佳良方。
“怎么回事。”欧阳冰蓝看着一脸凝重的楚亦飞,轻声问着。闹归闹,小命要紧。既然没有死成,当然不让能司徒恒笑到最后。
“有人来了。”楚亦飞轻声的说着,一脸凝重的看着前面。如此森林之中会有人出现,值得怀疑?
两个身影出现了刚才两人所在的地方,是两名年青的男子,两人身上正流着血,头发凌乱,一身的狼狈。
“公子,你先走,这里由我挡着。”下首方一年青男子语气急燥的说着,手中的长剑撑地,支称着自己的重量,他已经到了极限,再走只会连累公子。
“不,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会丢下你。”一个霸气的声音响了起来,语气之中的坚定不容质疑。
说话的男子,扶起了体力不支的男子,“哈哈哈。没有想到,秦项宇,死到临头,还兄弟情深,今天一个都别想走。留下命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四名手持长刀的侍卫已经把两人团团围住。
“哼,想要本王的命,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秦项宇虽然处于弱势。而且两人还受了重伤,可是一点儿也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气势。说话还是那样的霸气,那样的欠扁。
树上的欧阳冰蓝听到秦项宇三个字的时候,身子莫名的一震,秦项宇,怎么会是他。树下一身紫衣,虽然狼狈,身上霸气却是不减反增,不是处处与她作对的秦项宇是谁?
拉了拉楚亦飞的衣服,眼神示意他,帮忙。楚亦飞点了点头。下方四个侍卫的功夫,一一等的好手。要看好机会,一刀至命,否则,今天四人可以在埋在此处了。
“秦项宇,你能躲过我们的重重击杀,跑到此外,我等深感佩服,只要你肯效忠大殿下,那么……”
“不要再说,如此奸险,阴狠,的小人。也想让我秦项宇效忠,简直痴人说梦。”冷冷的说着,眼神更是轻蔑的看着眼前的四名侍卫。
“既然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别怪我等四个无理了,明年的今日,我等会给你上一注香。”话音刚落,四人手中的刀已经挥向了秦项宇两人。
秦项宇两人本来身上说有伤,再加上一天一夜的逃跑,身上早上透支,此时敌优我劣的状态之中,他们步步紧逼,两人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
“小飞儿,快救秦项宇,不然的话他会死的。”欧阳冰蓝看着眼前的情况,不由的着急出声。
“恩。”正面对敌,是打不过,只能玩阴的。
欧阳冰蓝眼睛一转,“隔空点穴,你有几分把握。”
楚亦飞眼前一亮,没错的,可以点了其中一人的穴道,引起他们的不安,再一个一个的收拾。
“用这个。”欧阳冰蓝把头上唯一的一个头饰,兰花钗拿到了楚亦飞的手中。从后面偷袭,应该可以吧。不过这个可不是点穴,而是要人命的东西。
楚亦飞手中微微用上内力,手中的钗势如破竹般的往其中一名侍卫身上的要害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