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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天启十五年八月,龙陵王朝与胡夏国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双方投兵数十万,在边境交锋,双方伤亡惨重。

龙释天御驾亲征,因为战事紧张,他隐瞒自己的身份,带领了大军决意从黑山国借道绕到胡夏国大军后方来个前后夹击。

他曾经在年少时那般意气风发,现在同样是如此意气风发。

只是挥斥方遒的片刻,高歌纵酒的瞬间,眸底,心上总还是会闪过那道倩影。

将近四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这段时间内天下基本无事,除了他身边再没有那个女子。

龙释天带走了十万人马,打算从黑山国进入胡夏国边境。

大军抵达黑山国边境倒马关,因为天色已晚,军队镇外三十里扎营,龙释天等人则进入虎头镇住了下来。

今夜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月圆。虎头镇上下到处是沸腾的人群,喧嚷的大街上人潮汹涌,华灯璀璨。

这里的人们似乎没有受到战争阴云的笼罩,依旧快乐自得着。

“皇上——”随行的士兵刚出声就被龙释天一个冷眼改了口:“爷,您要逛街?”

龙释天望了望天上的一轮圆月:“今天是八月十五啊,本来你们理当在家中陪父母团聚的,如今却只能陪着我这个孤家寡人了。”

随行的侍卫轻笑着,随着龙释天缓缓在人群中漫步着。

谁不想家呢,而今在这喧闹的繁华中,他更是倍感孤寂。

月是故乡圆,离开了龙陵,在这黑山国的小镇上,他有些淡淡的伤感。

已经太久了,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曾经在孟兰节那天,她与他像一对平常的夫妻走在喧闹的大街上。

眼前满眼的华灯璀璨,满眼的灯红酒绿,满眼的热闹欢腾,却早已没了那个人。

随心,如今你在天上过得还好吗?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火树银花不夜天,漫天的烟火辉煌,带着欢乐的气氛弥漫在四周。他站在人群中,突然觉得一阵孤寂。天下虽然在手中,此刻却越发衬托他的孤寂。

拐过一条街,满眼的花灯迷了眼,让他看不清前方的视线。

人太多了,许多摩肩接踵的人几乎连脚沾地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绕到了一条人较少的街道,忽然看到一个小女娃站在人群中大哭着。

她似乎是因为找不到家人而哭泣着,手中还握着一串沾了灰的糖葫芦。

“娘,哥哥,爹……”她一边哭着一边想努力冲人群中挤出去,只是人太多了,她的力量又太小,所以一直出不去。

龙释天一时心软,看着那可怜的小女娃在无助地哭泣,他几步走了过去抱起她将她带到了路边。

“你爹娘呢?”他柔声问着。

女娃往后退了几步,嘟哝着:“娘亲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龙释天低笑了起来,“我可不是坏人。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还记得吗?”

她摇摇头:“娘说坏人是不会告诉别人他是坏人的。我不告诉你。”

“真是个人小鬼大的丫头。”他看了眼她手上的糖葫芦:“都脏了还能吃吗?”他示意侍卫又买了两串糖葫芦来。

龙释天拿着糖葫芦看着她:“喏,现在这两串糖葫芦都是你的了。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女娃明明垂涎他手中的糖葫芦,可是想想摇摇头:“不能吃不认识人的东西。”

龙释天无奈,这孩子的家教还真是好。他干脆握住她的小手将糖葫芦塞进她手中。

小女娃看着手中的糖葫芦,还是忍不住吃了一个。

“好吃吗?”

“好吃。”她仰起小脸,把另一串糖葫芦递给他:“叔叔也吃,娘说孔融让梨,我也要把好吃的让给你。”

龙释天为这童稚的语言而愉快地扬起了唇角,这孩子的娘亲一定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把孩子教得这么好。“我姓龙,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娃笑道:“我叫萧融。刚刚我跟哥哥玩呢,被人给挤开了。哥哥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她垂下小脸蛋,很担心的样子。

“你爹娘一定会来找你们的。萧融,消融,好名字。”

“爷……”侍卫在提醒他时候不早了。

“我帮你找到爹娘好不好?”

萧融点点头:“好呀。”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呼唤声,似乎越来越近:“融儿,融儿你在哪儿?”

“融儿!”厚重的的声音。

“是我娘!娘,我在这儿呢!”萧融转过身开心地张望着,看到娘亲,她飞奔跑了过去。

龙释天站起来望去,看到萧融扑进了一个少妇的怀中,待到他看清了那少妇的脸,他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了,愣在当场。

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他呆呆地看着那灯火阑珊中的人儿。

“融儿!”柳随心一把抱住扑过来的萧融,急道:“融儿,你跑哪儿去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哥哥呢?”

“你爹去找了。你刚刚在那儿做什么呢?”

“一位好心的叔叔给我糖葫芦吃呢,你看——”萧融转过头望向龙释天。

柳随心微笑着抬起头,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正与他目光相对。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人影晃动,有来的,有去的。而他和她隔着人海四目相对,一时间,默然无语。

旁边,不知哪儿搭了戏台子,咿咿呀呀地唱着佳人公子的故事。台上的鸳鸯成双,台下的他和她相对断肠。

旋转的鱼龙灯在她身侧旋转着,迷离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分不清是真是幻。

他眨了眨眼睛,她并没有消失,依旧站在鱼龙灯下,怀里还有一个叫萧融的女儿。

是他在做梦还是老天在做梦?

如果是他在做梦,她为何没有像平日当他梦醒时消失?如果他不是在做梦,眼前的一切竟然比做梦更为不真实。

她不是死了吗?天启十二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亲眼见到她的墓,甚至闯进地宫中找到那焦黑的尸体。

是他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为什么她会有个女儿?

这时,柳随心忽然抱起女儿,转身就要走。

“柳随心!”他低吼一声,脑袋一阵发热,疯了一般推开人群向她跑了过去。

他疯了,看到眼前的场景,他已经没法思考了。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她奔跑着,他追着,终于,抱着孩子不便的她被他追了上来。

“站住!”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是你,是你对不对?”

他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颤抖,这真的是她吗?是老天的宽容还是又一次玩笑?

“你做什么?放开我的手,不然我叫人了!”她低垂着脸,不肯看他。

龙释天猛然扳过她的身子,他攫住了她的下巴,猛然对上一双乌黑的瞳眸。

这双眼睛,这张脸,没错,不会有错!

“随心,是你!你没死!”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一切都太混乱了。

喜悦、冲击、愤怒、苦涩一一涌上心头,将他推上情绪的高峰。

她摇摇头:“你认错人了。”

“我认错人了?不,你就是柳随心,你还想骗我?随心,为什么你不肯认我?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去找我?还有。还有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都说了不认识你!这是我女儿,有什么奇怪的?”

“娘,你认识这位叔叔呀?”萧融奇怪地问道。

“不认识!”她转身便要走,却听到他低喊着:“你当真这么狠心吗?柳随心,你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

她眸底发烫,有淡淡的湿润涌上眼眶,“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可我认识你!”他低吼着。

“你认识我,我就一定要认识你吗?”

正在这时,萧临睿从转角走了过来,因为柳随心正对着他,他没有看到背对着他的龙释天。“随心,你找到融儿了?铎儿那小子不知道哪里去了……”

柳随心瞪大眼,果然,龙释天转眸一看正看到萧临睿。

两人四目相对,顿时双双错愕。

萧临睿?他不是战死了吗?为什么他今天会在这里碰上两个已经都死了的人?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目光从萧融的身上转到萧临睿的身上。

萧融,这个女孩是柳随心和萧临睿的女儿?

他脸色顿时血色全无,他攥紧了拳头,骨节随着他的愤怒而发出吼叫,一股嗜血的冲动从心底盘旋而上。

他们,他们——

一个说是烧死在冷宫了,一个说是战死在沙场了。最后他们却双双出现在着边境的小镇上。很明显不是吗?他们诈死逃脱,然后私奔了。逃到这里来,又生了个女儿。

他们一起背叛了他。

一个,是他从小就认识的萧临睿,一个,是他挚爱的女人。

今天在这种情况下相逢,真是个无比讽刺而又奇妙的场景。

他,萧临睿,她。

还有个懵懂无知的女娃。

“为什么?”他问着。

萧临睿走了过来,他从开始的诧异到平静,“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他没有反驳,这种情况,任谁也不能相信他们只是长得像萧临睿和柳随心。

龙释天握紧拳头:“你和随心……”

萧临睿淡淡道:“正如你所看到的。既然你来了这里,我想军队也不远了,对吧?”

龙释天转眸看着柳随心,见她一直沉默着,他苦笑了起来:“随心,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我——我这些年来从不曾忘记你。我以为你死了,有多少日子里我还等着你入我的梦呢。很傻是不是?也许你都还在笑我,这么笨,笨得被玩得团团转!你和萧临睿,好!好!好!”

他一连三声好字,攥紧的手指陷入肌肤,破皮,入骨,顺着指缝缓缓滴落。

灯下,妖艳得刺眼。

她看到他指缝间滴落的鲜血,心中一痛,抬起头来,泪中带笑:“被玩得团团转的是我不是你。对我的万般恩宠,只是你的一个吸引离宫的棋子。你还在跟我说这些,你找你爱的水柔,有她,我永远都只是你的一个替身!”

她真正介怀的,根本不是他拿她吸引离宫,而是他拿她当替身!

“我根本就没有拿你当棋子!那只是个误会,误会!”他低吼了起来。

她摇摇头:“是不是误会根本不重要。龙释天,你敢说,如果水柔还在,你还会看我一眼吗?不会!”

“你——”

“爹,娘!”清脆的童声打破了僵硬的局面,萧铎跑了过来,看到柳随心怀中的萧融,松了口气:“娘,我一直在找妹妹,刚刚我……”

龙释天终于看清了那个男童,他的脸庞几乎是自己小一号的翻版,和他小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男童璀璨的眸定格在他脸上,他诧异地长大了嘴:“你是谁?”为什么这个人跟他好像?

龙释天一颤,他轻易就知道了,他是他的儿子。

萧临睿抓过了萧铎的手:“铎儿,我们回家。”

“爹,为什么我和他长得……”萧铎奇怪地看着龙释天,为什么这个人还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龙释天只觉得可笑至极。自己的儿子叫着别人当爹,自己的妻子给别人当妻子。而自己现在居然在和他们在一起。

这真是极大的讽刺。

“柳随心,你没有告诉他,他爹是谁吗?他是我的儿子!”

“铎儿是我的儿子,跟你没关系。”柳随心转过身就走,她不想回头,不想心软,更不想看到他流血伤痛的表情。

她知道,她介意,她一直都介意。

龙释天跟了上来,一群侍卫跟在后面保护他,萧临睿没有拦,也没有挡。何况他知道,挡也没用。

他们在往回家的路上走着。

萧铎被刚刚的一番话吓住了。他一直在盯着龙释天看着,刚刚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儿子。而自己又真的和他长得好像,难道他的爹爹不是他的亲爹?

他不懂这些大人的事情,可是他看到娘亲哭了,更不敢说什么了。

等到他们回到了家,龙释天也跟着进去了。

柳随心让孩子们去睡觉。她和龙释天,和萧临睿都必须做个了结。

他既来了,出现在她的世界,本来短暂的平静瞬间被打破了。

三个人坐在屋中,桌上本来还摆着月饼果子,是为了赏月准备的。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可是,他的闯入把一切都打破了。

随行的人要给龙释天包扎手,他推开,只盯着柳随心看着,转也不转。

“我去看看孩子们睡了没有。”萧临睿突然说,起身离开。

屋中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她起身,拿了纱布和白药,抓过他的手,上药,缠纱布。

他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垂眸替他包扎好伤口。

就在她的手即将松开他的一瞬间,他忽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急切而痛苦地低喃着:“你真的不爱我了吗?随心,真的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她沉默着,那么安静的态度更是逼得他发疯:“当初的一切都是我为了保护你而做的。宫里一直有一股势力想要害你,其实就是淑妃,她是离宫的人,现在她也死了。还有那个人也不希望我沉陷在感情中,不然就会让你死。随心,我不能表示对你的在乎,因为我在乎你就是对你最大的伤害。我不能这样做,水柔就是被我的爱害死的,我不想你也这样。所以你说你听到了我和那个人的对话,那都不是我的真心话!我只是敷衍他的。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因为我已经掌控了一切,随心,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微微震动,然后又安静了下来。

“随心——”他搂住她:“我爱你,真的爱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这么多年来,我不曾片刻或忘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她闭上眼睛,忽然睁开眼睛转过身,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这一巴掌,打你对我的伤害!”

他一震,看着她扬起手又是一耳光:“这一巴掌,打你的自以为是!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你认为对我好的,未必就是对我好的!你擅自决定我的人生,不告诉我,欺骗我,还说那就是对我最好的。什么是对我最好的,我比你更清楚!我宁可与你并肩而战死,也不要退缩不前生!”

他看着她从未有过的爆发,一瞬间呆住了。

“还有——”她一掌打在他脸上:“这一巴掌,打你爱我!”

她含着泪望着他:“我不要你的爱,我更不要当替身!我柳随心就是柳随心,我不是任何人!龙释天,若你还把我当成一个水柔的替身,那我宁可你不爱我!”

她宁可不爱,也不要不完整的爱!

没有爱,她一样能过得很好。这些年来,她和萧临睿假扮夫妻,没有爱情,但是她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他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他,刚刚她的力道有多猛。

她呼吸起伏着,脸色不比他好多少。

“你不是替身。随心,不是的。”他终于开口了。“对不起,我伤害过你,我欺瞒过你。可是我是真心的爱你,我没有骗你。”

“如果这时水柔没死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一怔:“这不能成立,你明知道水柔已经死了。”

“我受够了。我替你回答,如果水柔还活着,你会毅然选择她,对不对。”她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是不是误会,是不是你爱我都不重要了。你走吧,就当我已经死了。”

“我不能走。随心,我既然找到了你,我绝不会走。”他顿了顿:“我不管你怎么说,水柔是水柔,你是你。当年的误会既然已经澄清,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好?”

柳随心摇了摇头,“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龙释天,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柳随心了,你也不是当年的龙释天。我现在的情况很好,我不想改变,你当你的皇帝,我当我的村妇,井水不犯河水。”

他脸色一变,痛苦地低喃:“你、你爱上萧临睿了是吗?”

他握紧手,顿时又有淡淡的血迹渗出。是啊,都已经这么久了,她和萧临睿甚至已经有个女儿了。

他想着,若是不爱萧临睿,以随心的性子,不会为他生下孩子。

他心中一阵痉挛的剧痛,黑眸渗出淡淡的红丝:“你不再爱我了吗?”

他的眸,是那么脆弱,好像只要她说出一个不字就能置他于死地。

她转过身,低眸,掩住眼底闪过的痛:“对……我,我不爱你。我早就不爱你了。”

是真的不爱了吗?真的已经忘却了吗?

她以为是,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那封存在心底深处的痛是为了什么。

她曾经那么爱他,燃尽了生命,扑进火中。

此刻,她却也可以决绝地拒绝他。

有水柔的影子在,她永远无法和他在一起。

他的爱,她不要,也,要不起。

她宁愿做这小镇的村姑,宁愿不知世事,宁愿永远都不谈情爱。

就让他误会萧融是她和萧临睿的孩子,这样,他便也不会纠缠了。

他扳过她的脸庞,急切的,像是在颤抖着:“别说不爱我。随心,我真的爱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她带着泪看着他:“我不爱你了。”

“但是,但我爱你啊。”他低喃着,有层薄雾笼罩了他向来霸气的眸:“我不能没有你,哪怕你,你跟萧临睿生了孩子,我还是只要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她摇摇头,“龙释天,我们结束了。你醒醒好不好?我……”

“没有结束,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结束!”他还不肯接受:“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他吻上她的唇,急切的,带着颤抖的求索,他怕她拒绝,可是,她没有拒绝,却也无动于衷。

终于,他绝望了:“真的,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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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天赋异禀,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纵奇才,过目不忘,一岁能走,三岁能诗,五岁能琴,未满十岁,已开始修习天文地理,兵法修略……十岁前,她的才华用来娱乐双亲,出奇不意的计谋只为捉弄心爱的轩辕哥哥。十岁后,风云骤变,化名逐月,用她的天赋纵横天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创立誓死效忠于她的‘王国’,机关算尽只为将对手斩尽杀绝。醉心江湖行:皇甫羽,无痕山庄庄主,智盖天下,一袭白衣,神秘莫测,慵散无拘,淡漠如风,忽男忽女,亦正亦邪,一柄逐月剑,倾尽天下,江湖称‘一剑了无痕’,杀人不留痕,身边有日月星辰四大护法。梅花树下,一壶清酒,醉眼迷离,纵天长啸:“对酒当歌,戏看天下风云。”一笑间,尽显绝代风华,谁解其心为何而醉!剑出非我心:冷逍,魏武王之义子,身任九营军大都尉,与逐月公子齐名,江湖称‘追风逐月,武功高深莫测,冷酷刚毅,面冷心硬,绝情无心,梅花树下刹那的心动,便永刻心中,即使心爱之人是名‘男子’,是他结拜兄‘弟’,也将深情暗许,从此,倾尽一腔柔情只对伊人,却难逃宿命的安排,一剑抵住对方的咽喉,痛而低吼:“羽儿,为何我们是敌人?”只记得两相随:沐轩,温文儒雅的读书人,俊逸不凡,武功平平,一身文采惊天下,不爱千金爱婢女,不爱名利爱佳人,府中再见,他没有认出她,却为轮椅上如死水般沉静的她深深地震动了心,从此柔情相待,相依相伴,誓将呵护一生,即使佳人柔情不再,也将一生追随,然面对执剑傲然站立于天地间的她,依然忍不住落下男儿泪,悲而低鸣:”小羽,为何忘了昔日的诺言?”江山,爱情,孰轻孰重;一颗心,两段情,如何决择?********************************************************【精彩片断】“羽儿,只要你肯弃暗投明,我可以不计较你所做的一切。”他执着追风剑抵住她胸膛,绝望而痛苦道,握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何谓明,何谓暗?终究,你信的还是他。”她展颜一笑,凄然而绝美,带着深深的绝望与不甘。那一刻,他的剑刺穿了她的胸膛,鲜血染红了整个天地。--------------------------------------------------------------------------------------
  • 犀利农家俏娘亲

    犀利农家俏娘亲

    一朝穿越到异世,破烂不堪亮瞎眼。四面土墙泥坯砖,两张木桌一摞碗。地上坑洼站不稳,四只椅腿一只短。小脚婆婆绷着脸,黑脸公公不待见。贪婪大哥不让步,假面大嫂好刁钻。木头二哥死心眼,腹黑二嫂坏心肝。傲娇大姑能扯嫌,沉闷小姑不发言。可怜自己男人憨,只会塌心种农田。左手儿子小可怜,右手女儿眼泪转。一狠心,一咬牙,一瞪眼,站不起来就得趴着走,为了夫妻的幸福生活,为了女儿的美好将来,她叶晓萱不努力谁管?一鼓气,一跺脚,一握拳,银子不挣还能掉下来啊?就算真的下起银子雨,没有金刚盔,谁敢去外面捡?一个现代高级建筑师兼完美美食家兼上市公司人事总监助理,还玩不转这些个古董劳什子?加油,叶晓萱!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福布斯商业五巨子

    福布斯商业五巨子

    美国商界向来以狂乱竞争和高风险著称,只有极少数不遗余力的人才有望登上成功顶峰。本书所述的五位杰出人士是:安德鲁·格罗夫--英特尔公司精力旺盛的首脑;弗莱德·史密斯--拥有联邦快递公司;彼得·林奇--投资巨人、投股天才;普莱森特·罗兰德--普莱森特公司和美国姑娘收藏品公司的发起人;保罗·沃尔克--美联储无可争议、最出名和极具影响力的主席。他们分别与福布斯杂志的资深编辑和记者格莱金·摩根森交流了积压自的洞见和成功体验。本书就是这些精彩无比的对话记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