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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无法通行(2)

她尽量忽略保安探究的视线走进去,见里边还有一处防火门,轻轻推开,向着右侧走了几步,便终于看见了顾南希的家门,却是站在门前迟疑不动。

只见顾南希站在客厅里,一手拿着满是清水的玻璃杯,另一手端着咖啡放在茶几上,喝了一口水,转眸淡看她一眼:“怎么不进来?”

季莘瑶回过神,这才向前踏了一步,换了拖鞋,迟疑的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茶几上的咖啡,并不想喝。

看出她不喜欢喝咖啡,他没说什么,放下水杯,脱下早已湿透的外套。

“我去洗个澡,那两间是卧室,二楼是书房,衣帽间也在二楼,不过我基本用不到,你若是喜欢可以随便占用,不过那个房间你不能进,。”

说着,顾南希用下巴指了指角落里靠近顶层阁楼旋转楼梯的房门,仅仅是对他的住所很简略的一个介绍,便转身走进浴室。

他进了浴室,季莘瑶的思绪才终于得以平静。

环顾四周,能看出这所有房间都设计的素净而精简化,所有家具色彩偏冷,大多数为黑白灰三色系。

从摆设与门前的拖鞋来看,他的这套房子似乎很少有其他人过来,连她脚上的拖鞋都是他从鞋柜中拿出的一双刚刚拆开包装的新鞋,看起来应该是他的脚码。

十分男性化的房间却没有独居男人的凌乱不整,反而干净的让人怀疑他是否在这里常住,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清新的味道。

周遭的环境使人安心,可浴室中传来的水声,却叫她越来越坐立难安。

十几分钟后,浴室门再度打开。

顾南希洗完澡走出来,蜜色偏白的皮肤在亮如白昼的灯光下散发着如古堡王子般的魅惑,精壮却不肌肉纠结的身材性感的不像话,从上到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切都是那么的洽到好处,下面只松松垮垮的系了条浴巾,一手拿着毛巾擦试着因为濡湿而晶莹黑亮的头发,另一手拉上浴室的门。

季莘瑶不经意的转头便看见了他,明明应该在视线触及的刹那就转开,却控制不住更又愕然的盯着那个清爽干净的男人,视线怔怔的看着他的俊颜,脑中顿时一阵恍惚。

这个干净的仿佛纤尘不染的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

他明明一个已经二十八岁的男人,在外是人人尊敬的声名显赫的顾氏掌门人,处事雷厉风行。此时退去一身铅华竟似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般随性自然的仿佛与那个高高在上的顾总并非同一个人。

季莘瑶看着他擦头发的动作,看到忘记移开眼。

然而他却只是淡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大概两三分钟,顾南希已经穿带整齐走出卧室,将一串钥匙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

“你之前的住处尽量不要再回去,以后就住在这里,缺什么少什么自己到附近商超去买。”

说着,他又在钥匙旁边放了一张银行卡,抬手将衬衫的袖口理了理,便转身拿起车匙走向门口。

见他这是要离开,她的思路未经大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不住在这里?”

顾南希脚步顿住,侧过脸来看她。

季莘瑶当即才发觉自己这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在此时此刻分明是满含邀请,新婚第一晚,他要是真留下来,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似乎才不正常。

她顿时在心里暗暗低咒自己一万次,抬眼笑呵呵的解释:“我的意思是……这么晚了,我住这里,那你怎么办?”

他看了她一会儿,面色无波无澜,薄唇微动:“我想,有些事情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

他转回身来,走到她面前,因为她屈身坐在沙发上,便缓缓俯下身,视线锁住她眼中的诧异,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语气温柔的让人难以置信:“这场婚姻无非将错就错,无关爱情。”

她秀眉微蹙,转头躲开他的手:“我当然知道!我很清醒!”

“当然,你若不甘寂寞,我可以在某些方面履行身为丈夫的职责。”他惯于弯起的唇角斜扬,脚步再次转离:“但是季莘瑶,千万,不要入戏太深。”

房门开了又合,季莘瑶仿佛才刚刚从那阵错愕中回过神来,猛地转头看向厚实的房门,顺手抓起茶几上的钥匙狠狠砸向门板:“该死的!鬼才跟你入戏太深!”

门外的身影因门上传来的巨响而顿了顿,再又听见那个女人愤怒的咆哮,回眸瞥了一眼房门。

季莘瑶火大的喝了一口已凉透了的咖啡,继而咬牙切齿的咒骂:“欺人太甚!”

说着,她再一次抓起手边的东西就要朝门上砸去,却是理智瞬间回归,生生控制住了自己这稚气的举动。

从那以后整整两个月,季莘瑶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安然无恙的住在日暮里,因为这里安全设施与警报系统十分完善,所以很少再有那些恶意媒体骚扰。

季程程也自从那一天在帝之花园酒店对她大打出手后消失了,也许她是回了Y市,也许当初顾南希所说的那句“我会处理”,是真的用了什么方法。

至少,这两个月,季莘瑶的生活很平静。

只除了三点,一是季修黎因F市那边公司的事情而不得不在那几日赶回F市,但却在终于发现她跟顾南希的那则新闻后暴跳如雷的连夜飞回了G市,将事情始末弄清楚后,第二天G市便出现“凌氏安副总重伤挂彩,绝口不提受伤原因”这样一则重磅新闻。

二是安越泽与凌菲儿半个月后的订婚典礼将会在市中心某七星级皇家酒店举行。

三是,整整两个月,顾南希都没有再出现,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回过一次日暮里,亦没有再出现在她眼前。

这让季莘瑶常常会产生一个幻觉,她并没有和顾南希结婚,安越泽没有背叛过她,没有那一夜的陷害与心碎,没有凌菲儿的出现,没有季程程的出现,两个月前的那一切,只是她的一场噩梦。

可是,她却实实在在的住在日暮里这种普通人无法居住的地方,更也经常饭局不断,因为她与顾总的关系,他们公司常会因此而受到邀请,参加各种饭局宴会,她无法拒绝,亦也不能拒绝。

时光如白驹过隙,她会受邀到上腾会所娱乐,会到帝之花园酒店参加宴会,会去民政局附近采访,会跑去那条曾在雨夜中出现深坑的公路上拍摄那整条路的翻新进度,她三天两头就要往各个公司跑新闻,对各大型企业的商层采访,甚至偶尔会因为一些特例而随同一些有关单位跟踪调查,然而这两个月以来,她到顾氏做过三次采访,她会在G市的大街小巷穿梭,与无数辆同一款系的黑色路虎擦肩而过,却没有一次遇见过顾南希。

她清醒的知道,他们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原本就不该有交集。

就如同七年前她撑着一口气爬到他脚边,用尽全身的力气拽住他的裤腿企求他的救赎,却从未在他的记忆中存在过一样。

他在她的世界里轻轻走过,引起轩然大波,而她在他的世界里,却渺小如尘埃。

就如同这路边美化城市的万千花朵,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唯一的特别,或许就是那一张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却被她深深的压在箱底,仿佛那一切从来没有存在过。

“哎,你听说没有,那个最近几年特别红的香港女星司丽尔雪娜前几天参加咱们市建会展,有幸与顾南希握了一次手,竟然连续几天拖关系找机会去顾氏,以会展形象大使的头衔几次发出邀请函,都没得到顾总的回应,听说昨天晚上抑郁的在酒店要跳楼自杀,跳之前还给顾氏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让他们联系顾总去见她一面,不然她就跳下去……”

“啊?那顾总去了没有啊?我听说司丽尔雪娜要跳楼的事了,可她不是没跳成吗?”

“哎呀,跳什么跳呀,她哪敢真的跳呀?不过就是个手段罢了!”

“难道是顾总去见她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在新闻里还看见北京这次重要商务会参与人员名单了呢,顾氏的不少高层这两天在北京开会,顾总肯定也去了北京,哪有时间理这么一个女疯子!”

“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前两年顾总还没做上顾氏总裁位置的时候好像也有女人为他神魂颠倒,为了要见他一面吵着要自杀,当时他本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是好像没有去,那个女的割腕了,最后死没死不知道,反正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以前我也只是听说顾南希的这些绯闻,一直没看见过他的真面目,两个月前那个新闻你们还记得吗?当时杂志和报纸上那些照片多清楚啊,顾南希就那么一个侧脸,就那么一低头的温柔对他怀里的未婚妻微笑,老天,简直帅死了!”

“靠,那张照片我都把他未婚妻的那一半剪下来扔了,把只有他的那一张放大存在电脑桌面上了,每天看着直流口水也!”

“哈哈,花痴……”

“没办法,他实在是好看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要是我能见到他本人,估计我也能被他帅到好想晕过去”

“你少妄想了!”

“瞧你说的,YY帅哥是女人的天职嘛……”

“哎呀,顾总一定很疼老婆吧?疼老婆爱老婆的男人最有魅力了”

“可惜多少爱慕顾总的女人芳心碎了一地呐”

“呜……我就是其中之一……”

星期一中午,季莘瑶刚做过访谈回来,实在饿的前胸贴后背,就近走进了一家KFC点了份汉堡和薯条,正吃着,就听见临桌的几个身着时尚的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八卦个不停。

她却是听着听着,便放下手中还剩下一大半的汉堡,想起还有些事要跟苏小暖交代,免得下午她赶回去时来不及,低头去翻包里的手机,赫然,一张精致的卡片从中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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