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处于非常客气的状态,没发生过啥不愉快,可是为啥我一直觉得这是一幕悲剧,为啥,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是嫉妒吗?还是虚荣心在作怪,我经常醋坛子被打翻了的样子。我私心非常重,我这个人不行,是不是?方方!
可是这一切都是由于我在意你。
不管你让我干啥我都心甘情愿,对此我没有理由。我曾尝试放弃你。由于对你太在意了所以我真的十分疲惫!你一直是那种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感觉,我知道你没有错,你没有理由需要来搭理我。。只不过我认为,为了你我已经两次请求老师帮助我调位子,真的是错啦。
我那个时候真的蛮天真的,以为现在这一切全部是由于我位子调了,和方方现在靠得太近。可是这样吗?倘若两人根本无法接近的话,那些啥美好也全部是假的了。可是我为啥那么傻?像个傻瓜一样,这样的错我怎么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如何。
方方!
也许现在我的记忆里对于和方方的事情可能也就剩下这些了,这些让我感觉开心的事情。我也曾教你如何做到静心,也教过你啥时候做啥事,可是如今我呢?似乎也需要能有人来教教我啊!
我似乎还没有长大。
是不是该停止写下去呢。
高一时,我最欢喜的方方,我和方方的故事也就这些了。虽然我还能够写出不少和方方的事情好。
我和方方后来非常多的事情呢。
在我初二之前我的学习我父亲基本上不会过问的。大概在我快要考高中时,我父亲开始对我的学习变得比较关心。但这个时候我却不习惯了,对于父亲的过问我感到有点别扭。例如他有的时候会非常关心我的作业有没有完成,题目是不是难?老师讲课好不好?到了最后,我一下子考上我们市里的重点高中,我父亲就更加对我的学习开始关心了。而那一个时候倒也适应了他对我的关心,我觉得起码是一个父亲负责人的表现,相对于同村的那些村民,我父亲作为家长,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因此,尽管有的时候我会认为那有的时候显得有点肉麻,但我对那种状态非常享受。例如,我宿舍里一般只有我一个人大概每周都能接到我父亲给我打来的电话。而且从没有过间断。而每一次我接到电话,我父亲都要非常辛苦地等待晚上十点半。其实我知道,我父亲每天8点钟前是肯定上床睡觉的。昨天晚上是大年三十,我父亲非常牛地讲今年一定要将春节晚会看完,可是我亲爱的老爸又是在晚上8点半的时候就呼啦呼啦睡着了。呵呵!
父亲和母亲文化程度都不高,读书都不多,他们经常对我说的话也顶多就是“认真学习”、“好好考试”这样的话,这也就是对的教育了。那些我都懂,因此,我对父母和我说这些时也只不过是说知道知道了的态度。虽然自己本来就一直在“认真学习,“好好考试”了,可是我那样做其实是自觉性的问题。我心目中的教育不是父母亲那样简单的学习学习再学习,在我看来,教育是让心灵得到感化,我父母亲还有那么一句话。因为在乡下,俺们做父母亲的也只能做到那样了。认真思考我们乡下的教育,我真的为我的父亲母亲能给我那样的家庭教育而高兴,同时也为其他孩子家教没有被重视从而学习没有学会,综合素质也较低而感到悲伤。良好的家教绝对不是仅仅依靠一代父母就能够搞好的,这里面有一个过程,代代相传。我认为俺们家的教育是好的,可是我爷爷他们那代人一直到我父亲口碑很好。我非常痛心地已看到当年那些家教不算特别好的同学如今他们的状况。
倘若说到乡下发展,我第一个就想到乡下的教育。要讲乡下的教育如今其实和城里没有啥差距了,我嫂子是个教师,据她讲,某种程度上现在城市学生的成绩可能还没有镇里学生的成绩好。可是我担忧恰恰就是这儿。如果家教不理想、不及格,倘若到了学校也只不过一一个劲地强调学习学习再学习,那么很多非常重要的东西被被忽略了,例如讲综合素质,那些孩子日后成人后很可能会形成一个循环,但这个循环是恶性的。而乡下学校尽管可能交出了成绩好的学生,也有可以教出成绩好的学生的教师,但却非常越少在人格上有影响的好教师。我认为能够解决乡下家教不及格不理想这个问题的方法只有请学校的老师们来解决,请学校来补救,可是我感觉这非常困难。由于作业没有做或者不会做就被老师罚抄的同学,晚上放学后被老师留在教师里补做,这样的事情却是我经常听到的。
有次俺们班开班会,邀请了部分家长参加,我那个时候在讲台上的发言结束了,坐在下面听的家长都使劲地鼓起掌来,我看到我的父亲非常红非常红的脸和那个像孩子般难为情的笑容。
那个时候我们一天复习两门功课,其余更多的时间俺们经常躲在宿舍里练习乒乓球,或者就去超市买非常多的冷饮在宿舍里面吃。将鞋子脱了,就光着一双大脚丫跑到阳台上躺在那里晒太阳,阳光照在身上十分温暖。我和小栋总是一前一后地坐在那个椅子上,来回晃荡着,然后你说一句我答一句地不着边际地聊着;而魏召青,那个非常帅的年青人,经常坐在阳台的栏杆上,身子下面还用一条被子垫着,他一般都是听我们说话,满脸的笑容,非常少讲话。有的时候也会用支铅笔在哪里像模像样地进行素描。
“小栋,你讲俺们如何就那么倒霉?我们无法和人家比啊,你看人家科比、贝克汉姆,还有姚明,他们那钱只是数字而已”管哥一直认为世界不公平、社会不公平。他还对贝克汉姆梳了个乱七八糟的发型还是显得那么帅气感到愤愤不平,而他自己的头发倒是经常显得油光可鉴——可是我们知道这亮晶晶的秘密,是因为管哥一周没有洗头发的结果。
“你也真是的,我们怎么能和那学人相比?”小栋特别喜欢足球,所以对贝克汉姆非常熟悉,他还非常欢喜五月天的歌,那一个时候五月天已经流行很长时间了。
“我们为啥就不可以和这些人比呢?!”管哥直起了他的脖子,他这标志性动作一出现,我就晓得他马上就要和大家扛上了。
“你比啥?又能拿啥来比?就说保姆吧、保镖吧,人家还是几个班子的人轮流上班呢!”
“那有怎么样,实在不行我就找个导弹,将这些统统炸烂!”管哥真的扛上来了!
“你如何晓得他们这些人都住在哪儿呢?人家的房子就有很多的,可能分布在不同的国家!呵呵!”小栋讲。
“这个啊,对我来说小意思了,我们出动俄罗斯的克克勃,还能找不到?!呵呵!”管哥非常得意,虽然这一切根本没啥好显摆的。
“哈哈,或许这些调查他们的人一到姚明家、贝克汉姆家、科比家吗,都争前恐后地要和他们合影,要前面的足球、篮球呢!”小栋又讲道。
“那一个呀,我去也会这样的!”
“啥??你??”这个时候我忍不住也加入他们的嘴仗当中了,“就你?你小子有一次被谁将小弟弟踢中,痛得趴桌上上那么长时间连话都说不上了,你忘记了吗?呵呵呵呵!”
其他一群人都跟着大笑起来,把管哥急得大叫“肃静!你们肃静!”
非常难讲这一切是友情,其实这些不着边际的都是非常浅的交往。在那一个时候,非常少的可以说两个男同学会成为啥无话不说的好友。俺们那个时候还没有适应相同性别的朋友可以无话不谈,这些是让人感到非常尴尬的,似乎有点肉麻。不过如果出了啥事情的话俺们也总能共同的担当,晚上宿舍吵架了,被老师抓住了,俺们也都是一块儿承担。有啥好吃的食物大家也是一块儿分担。在江南,俺们不怎么说“兄弟”,“兄弟们”那些。但事实上,我们最单纯的最简单的开心和快乐确确实实是来我们自己宿舍里那一群家伙。
深秋的夜晚总是让人感到丝丝的凉意,有的时候也总笼罩这虚无缥缈的。我欢喜在这样的季节将窗户开着窗学习,这种感觉非常舒服,使我内心宁静。毕业后离开了学校,在我记忆深处一直深藏着这种感觉,我时不时独自回味。
我狠狠地背了很长时间的书,感觉累了我抬起头望着其他同学。蔡晓文非常得意地的神情,原来正在做化学题,这个是她拿手的。张蔚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我的那个宝宝姐也正在非常努力地看着英文,她这模样非常安静的感觉,我欢喜。她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英文周报》的眼神,真的十分迷人,也让我着迷。
我曾做过这样一个奇怪的梦。有一天晚自习结束后,我拉着宝宝的手,在俺们学校北边的田里跑着,贼快贼快地跑着。宝宝的手非常冷但又非常软。我啥都没有想就那么往前贼快贼快地跑着……
我后来醒了,非常奇怪为啥自己对夜里出现这样的梦境而没有感到奇怪,反而是又将眼睛闭上又在脑海里再次回味那个梦,回味了不少次,非常享受,嘿嘿。我并没有啥想法啊,我欢喜的是方方。
再后来上晚自习时,我经常掉过头去看宝宝。宝宝真的是个非常迷人的姑娘,我以前就讲过。在高中阶段宝宝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之一,虽然到后来由于张光武的原因,我和宝宝之间有了一点的距离,但真的没有对我和宝宝的好造成一丁点的影响。她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看得惯的,由于宝宝是特有钱人家的公主——这其实是我真正看不惯她的狗屁原因!但那一个时候我的内心就是这样的,是不是阴暗啊。我晓得我这心理其实是非常落后的,是狭隘的“农民阶级心理”(后来我同座位的阿莽开玩笑就这样说我),其实是我自己的一种严重不自信。现在,我非常坦诚地对自己说,我已不是这样了,我早就学会了如何是真正的自尊,我的内心现在是不卑不亢,所以的我行为举止也是处处显得不卑不亢。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只要我瞧得起他我尊敬他,同样我会和他非常近,而他们中的垃圾,我还会瞧不上。
那一天和宝宝之间有了点不愉快。她只不过是和我开玩笑,将我身上弄潮了。
“宝宝姐,你说对不起?”我望着她说。
“不说,如何?”她没理睬我要求道歉的话,“我就欢喜欺负你这样的弟弟!”
“喂,我似乎以前对你讲过我可不是让别人 欺负的软弱小弟,是不是?”我接着还是想让她说对不起,在我心中这个时候已经不是简单地说声对不起的问题了,是作为男同学的尊严的原则问题了。
宝宝似乎也犟起来了。
“我就是不说,你又能怎样??”
“不回怎么样,”我表情很淡,“我以牙还牙,把水倒你书上,听到没?你说不说对不去?”
“不——说!你听到没?!”她这个时候还把身体往前湊了凑。
“那好!不好意思!”
我走到她桌子边将自己那一个黄杯子里本来用来喝的水缓慢地倒在她《英文周报》上,我倒水的时候还看着宝宝的双眼。
她没讲话。
那一刻,我晓得我完蛋了。我已经知道我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为自己这次面子上的胜利。我也晓得我为了能在其他的人面前耍点酷,我把我们班里那位非常迷人的宝宝姐得罪了,岂止是得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