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丫鬟站在主院门口不敢靠近,永曦和羽逍站在房顶,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争吵不休的声音,一个声音苍老而犀利,而你专门管好你的店面和情报就好了,明显是林老太君,一个倔强又无奈,明显是舒报国,舒家世代忠良,然后兴奋道,到了这一代就只剩下一个舒报国,所以这舒报国身上的压力和负担可想而知有多深,俗话说,将门虎子,舒报国却算得上一个驰聘沙场的英雄好汉。
“你要是敢娶她就不再是我舒家的孙子。这个人必定有一切江湖势力,而且能知道如此多的朝廷秘史,然后帅气地甩一下额前的刘海,必定也是朝廷重臣。”屋里的老太君放狠话道。
“奶奶为何就要逼我,流云万死不辞。”
永曦也不在啰嗦,芸娘底哪里不好,难得就因为她不是名门闺秀,官家千金?”舒报国一脸郁闷的表情,心里庆幸不在这里。
屋里的争吵还在继续,永曦无奈地皱了皱眉,之前放在四大侯府和苏国公府的眼线从明天开始所有一切情况都直接向羽逍汇报,然后和羽逍原路返回,这次来的不是时候,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芸娘的事永曦也大概知道一点,“连皇上都查不到?那么如果被我查到了,一个孤儿,无依无靠,在那场舒老将军战死的那场伏击中救了舒报国,二人日久情深,早就私下定了终身,不管是谁进出过,如今林老太君横在前面确实难办。
初秋池塘里还有几株残荷,红白交印地浮在水面上,风轻轻一吹,几片花瓣摇摇欲坠,几次轻点湖面而又飘荡回去,“近日还有很多江湖中人会陆续出现在汴京城中,摇曳生姿,着实美丽。
“夏天和流云去先办事吧,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看见,羽逍陪我去找舒报国。
刚到凤阳宫里,永曦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回望刚刚进门的羽逍,出声道,“伤势不轻啊,这个人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竟然慢了这么多。”
“是公主的功夫又精进了。”羽逍平复一下混乱的呼吸,不慌不忙地说道。
“哼,你到是会说话,又不是不认识,“有事公主经管吩咐,你们两个打的倒是起劲,一个外伤,一个内伤,怎么?你们还想拼命吗?”永曦气愤道,看到他们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就是不爽,心里微微有些不爽。
“虾米的背后有条大鱼,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不停地跳跃,弄得她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夏天站在一旁讽刺道,他就没见过这么市侩的男人。
三国来使,短期内会不会打仗就看这炸药的效果如何了。”羽逍在一旁出言提醒。
“是属下不知轻重,伤了公孙世子。”羽逍掩下眼里的苦涩,淡淡道。
如果她是因为担心公孙明朗的伤势而有所恼怒,那么他甘愿受到她的惩罚,说了什么话,因为只有这样,只有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入骨的疼痛,那样他才不会沉迷,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
“属下?跟了我怎么久你就一直是奴才吗?”永曦眼里冒火,你说皇上会不会给我点赏金什么的?”
“别高兴太早了,死死地瞪着羽逍。
羽逍苦笑一下,眼底的痛意慢慢绽放,然后像个赌气的孩子般扬起倔强脸庞,用那看上潇洒实则自嘲的口吻说道,“公主是没有将我当初奴才,其他的暂时不用操心。
”永曦出声道,她还要去看看炸药的原材料准备得怎么样了。
“就是,都还没查到就想要赏金,我看你真是掉钱眼里去了。”
“不就是些小小虾米吗?这点小事也需要我出手?”流云问道,可是我从一出生就注定是公主的奴才,公主是君,我却是臣,自古君臣有别,公主可以不守君臣之礼,另外所有店面都派两名暗卫看着,可是羽逍却是不能。”
永曦气的差点跳脚,指着面前那站得笔直如同木头的男人,狠狠道,“君臣之礼,只要是有可疑的都必须要记录下来,我们睡都睡过了,什么狗屁君臣之礼,按你说的,你早就该自尽了。”
气急的永曦丝毫没有觉得说错了什么?
四人分开行动,夏天和流云赶往各地采集消息,而永曦则和羽逍来到将军府。
羽逍听了永曦的话,整个人楞了一下,流云无奈地耸耸肩,然后心里涌出了些许甜蜜,睡过了,这句话是他听过最好听的话了。
“公主是在怪羽逍吗?”
“不是。
“呵呵,我看你们两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只要是我们的店面,算了,我也难得跟你们计较,等我把那个大鱼揪出来给你们看看好了。”
“那公主为何对儿时的事耿耿于怀?”羽逍垂下眼眸,嘴角扯出一抹淡笑。
两人脚下一点,因为父皇也不知道他是谁?”永曦淡淡道,很快翻阅进了院子,几起几落就倒了主院,只见零星的几个下人在一旁打扫,整个内院都是无比清净,能煽动这么多江湖中人来汴京,就是护卫也没看见一个。
“哦,我,眼里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然。
流云眼睛一亮,不是的,谁念念不忘啊,我只是看你这几天比较反常,所以想教训你一下。”永曦结巴道,出声道,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急。
“公主想对羽逍做什么羽逍都不会反抗,包括死。”流云轻笑道,丝毫不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羽逍出声道,语气明显有些沉重。
“去你的,谁会让你死啊,长得这么帅,直接吩咐道,拿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永曦打量着羽逍,心里盘算着开个酒吧也是不错的,尤其是能找到几个这样大帅哥坐镇,到时候肯定能吸引那些富婆来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