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木樱诺儿沉声问道:“你想本宫怎么做?”
木樱诺儿走进玉淑殿屋子里空无一人,不见司徒淑静半个人影,今日一早司徒淑静便假借说着自己头痛想在屋子里休息,木樱诺儿没有拒绝,她心中早有猜测故提早从巴哈斯荣玉那里回来。
她轻步朝后院走去便看见司徒淑静鬼鬼祟祟的正手捧着信鸽想要往外放出消息,木樱诺儿嘴角笑了笑然后轻步走到前屋。
“静儿妹妹你在哪呢?”木樱诺儿故作轻喊一声。
不一会儿司徒淑静便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到木樱诺儿强装镇定的淡笑道:“姐姐今日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荣玉长公主今日兴致恙然,正好我也能从中偷闲下。”她优雅的走到司徒淑静身前拉着她的手一脸忧心的问道:“头痛好些了吗?”
司徒淑静轻抚着自己的头皱着眉头开口说道:“也不知怎的突然就范头痛了,在屋里闷得慌所以就出去走了走。”
木樱诺儿心里笑了笑,面若担忧的说道:“你呀一定是近来受了风寒,都怨我,早知道就不该带你进宫来陪我。”
“姐姐千万别这么想,静儿一心只想陪在姐姐身边。”
木樱诺儿拉着她的手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然后走到香炉旁又说道:“今日荣玉长公主爬到树上硬是要把那鸟窝给拿下来,巴蜀国的女子就是不一样。”说着从怀里拿出草药放进香炉里燃烧,夹杂着草药味的袅袅余烟从香炉里溢出来。
“算来我们都已经在这宫里大半个月了,姐姐,难道我们真的要等着荣玉长公主和四皇子成亲之后才能回去吗?”
“怎么你想回去了?”
“难道姐姐不想吗?”
木樱诺儿叹了一口气方才说道:“岂会不想,只是陛下有旨我也只能遵旨不是。”
她走到司徒淑静身前拉着她走到床边:“妹妹赶紧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可不能再病着了。”
木樱诺儿朝屋外看了看,心里有些焦虑,怎么还不来?难道皇后娘娘那边出了问题?
正想着时便看见魁公公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好了……陛下出事了……木姑娘你赶紧随老奴去娇养殿吧!”
木樱诺儿来到娇养殿便看见老皇帝躺在床上,满身大汗,呼吸急促,床上一片凌乱,再一看跪在一旁的慧妃身着一单衣,满脸惊恐之色。底下是一众的御医们,个个神情紧张。
她看着坐在床边手拉着陛下的皇后,她也看过来,两人微微点了点头。
“是木樱诺儿来了吗?”老皇帝虚弱的声音微微传来。
木樱诺儿轻步走上前跪下道:“回陛下是臣女来了。”
“你快给朕看看,朕这是怎么了,朕现在只想信你!”
木樱诺儿伸手搭着他的脉,微微皱了皱柳眉,半天没有说话。
“快说,朕这是怎么了?”急切的声音响起。
“臣女不敢说。”
老皇帝一听急得使劲捶了一下床厉声道:“快说!”
木樱诺儿看了一眼皇后这才说道:“陛下,您这是中毒了!”
此话一出众人惊讶,皇后站起身指着跪在地上的慧妃厉声道:“慧妃,你到底给陛下吃了什么?”
慧妃早已吓得脸色苍白的哭道:“臣妾什么也没有给陛下吃,臣妾冤枉啊!”
“陛下这么多天都是慧妃你来侍寝的,现在陛下中毒,你居然还敢说你是冤枉的!”
“朕中的是什么毒?”
木樱诺儿四下闻了闻看着慧妃故意问道:“慧妃娘娘您的香炉里烧的是什么?”
慧妃怒瞪着看着木樱诺儿道:“不过是些香料而已。”
这时傅御医走过去打开香炉看了看惊慌的走过来说道:“陛下,这香炉里燃烧的是催情散!这催情散一旦和陛下服用的丹药连用就会产生毒素!”
皇后走到慧妃身前“啪”的一声给了她一巴掌,大声说道:“好你个慧妃竟然敢谋害陛下,这催情散一直都是宫中所禁之物,快说这催情散是从哪来的?”
慧妃嘴角流着血迹跪爬到老皇帝床前拉着他的手恸哭道:“陛下,臣妾只以为这催情散不过是用于那事而已,却从不知道它会和陛下服用的丹药产生毒素,臣妾从没有想要谋害陛下,臣妾是一心对陛下的!”
老皇帝甩开慧妃的手喘着气虚弱道:“这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慧妃擦了擦眼泪指着木樱诺儿:“是她,是她交给臣妾的!”
木樱诺儿双膝一跪道:“慧妃娘娘您为什么要冤枉臣女?若是臣女真的给了慧妃娘娘此物,又怎会当着陛下的面问您香炉里的东西呢?陛下,臣女冤枉!”
“慧妃,你可不要为了想保全自己就故意陷害木樱诺儿,这可是欺君之罪!”皇后附和道。
“臣妾没有说谎,臣妾有人证,柳儿是知道的。”
柳儿巧步走进来看了一眼木樱诺儿然后跪在一旁。
“本宫问你,这催情散是不是木樱诺儿交给慧妃娘娘的?”
柳儿四下看了看,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还不快说!”
柳儿突然朝慧妃一拜道:“娘娘,柳儿如今只能说实话了,柳儿不敢欺骗陛下,这催情散真的不关木姑娘之事,娘娘曾说过,若是有朝一日被发现就让奴婢说这是木姑娘指使的,若是柳儿不照做就命人要了奴婢的命!”
“慧妃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