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主。”
几日后木樱将军从僵北回来,在路上便听刘管家把家里的事情诉说了一遍,木樱将军一听心下急了,赶紧快马加鞭朝木樱府赶去,下了马就直冲木樱诺儿的房间。
木樱将军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的木樱诺儿,一颗心骤然缩紧,房间内的央儿和玉妈妈赶紧朝他行礼道:“老爷,您回来了。”
假寐的木樱诺儿微微睁开双眸伸手撑着床坐起身喊道:“爹爹!”说着珍珠般的泪珠滚落下来。
木樱将军一见更是心下心疼不已,他走过去握着木樱诺儿的手担心的问道:“诺儿,爹都听刘管家说了,现在身体可好些?玉妈妈,大夫怎么说?”
“回老爷的话,大夫说了这是惊吓所致的心病,得要慢慢恢复才可。”
“该死的黑风堂,我定要毁了他的老巢不可!”木樱将军满脸怒气冲天的厉声道。
“爹爹不可!这件事跟黑风堂无关,他们只是针对丁侯府而已,要怪就怪诺儿没有跟上秦姨娘她们,跑得慢一时吓着了而已。”她可不想因为此事而让他爹跟黑风堂扯上关系,这件事她听说连老皇帝都就此罢休,不准别人再提,他爹要是为了她惹上黑风堂那不是找死嘛!
木樱将军一听环视了一下没有见到秦姨娘,于是沉声问道:“秦姨娘人呢?”
央儿赶紧走上前说道:“老爷,听说秦姨娘一早就带着二小姐去买胭脂水粉去了。”
“这种时候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买胭脂水粉!来人啊,去把秦姨娘她们给我找回来!”
躲在门外的李妈妈一听吓得赶紧跑开去找秦姨娘偷偷报信去。不一会儿秦姨娘便带着木樱青儿回来了,她面色匆匆的走进木樱诺儿房间看见木樱将军就急忙说道:“老爷,您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啊?妾身好去迎接你啊!”
“我要是提前告诉你,岂不是打扰了你去买胭脂水粉的兴致了!”
秦姨娘一听果然李妈妈说的没错,这木樱诺儿她们已经在木樱将军面前告她的状了,她嘴角轻轻一扯,脸色瞬间转变道:“这是谁在诬陷我秦姨娘呢!老爷,你可不能听信谣言啊,妾身一早带着青儿出去可不是为了买胭脂水粉啊,我们是去给诺儿买药材去的,妾身听说城东那里有个神医专治心病,这不妾身一早就前去排队,老爷,妾身可是冤枉啊!”
这时木樱青儿拿着白纸包裹的黑乎乎的东西走到木樱将军面前开口道:“爹您看,居然一转眼的功夫就有小人想要陷害娘和我。”说着朝玉妈妈她们狠狠瞪了一眼。
木樱诺儿微微皱着眉头,再一看站在一旁神情自若的李妈妈,她心下已经明了,她看着木樱将军怒气的脸上已经慢慢平复下去,她心一横说道:“还真是难为秦姨娘这番苦心了!”
秦姨娘眉峰一转一脸心疼的表情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是我们木樱府的嫡女,秦姨娘怎么会不心疼呢。”
木樱诺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怪诺儿那日没有紧跟秦姨娘啊!”
木樱将军面色又一沉对着秦姨娘问道:“那晚你为什么不带上诺儿一起跑?”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去找诺儿的啊,只是当时人群混乱妾身没找到。”
木樱诺儿看着装出一副被冤枉模样的秦姨娘冷面问道:“秦姨娘,那晚诺儿可有喊你,可是你居然看见诺儿却置之不理为何?”
“什么?”秦姨娘傻了眼,这木樱诺儿居然当着木樱将军的面故意摆她一刀。
“秦姨娘其实诺儿不想在爹爹面前告状的,只是诺儿这几日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诺儿心知自己不是秦姨娘的孩子,也明白在危难时各求自保,只是!”木樱诺儿一边说着一边潸然泪下。
木樱将军大喝一声:“秦喻,可有此事?”
“老爷妾身冤枉啊,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谎呢?我秦姨娘怎么得罪你了?”秦姨娘这下急了,也不管不顾的说道:“那晚我都没跟你坐在一起,事情发生后我只顾着带青儿跑什么时候听你喊我了?”
“娘!”木樱青儿急了,这木樱诺儿不过是激将法就让她娘现出原形了,这下是惨了。
秦姨娘这才恍然间明白自己上当了,她懊恼的真想扇自己几巴掌,她狠狠瞪着一脸得意的木樱诺儿,没想到她现在变得这么狠。木樱将军听到秦姨娘说出实情心里既是失望更是怒气,他推开秦姨娘骂道:“枉我带你不薄,诺儿不是你亲身的所以你就可以置她生死不顾?”
“老爷,这次赴宴妾身可没有通知大小姐啊,是她自己去的啊,生死关头谁不想自保,妾身只能救一个,难道在老爷心里妾身这些年来的付出就不值得一提了?还是说在老爷心里妾身和青儿的命都比不上大小姐的命?”秦姨娘拉下木樱青儿哭道:“青儿你看到了吗?不管你再怎么努力在你爹心里永远也比不上你姐姐。”
“你!”木樱将军气得手指着秦姨娘,心里却是有些心疼。
木樱诺儿看着秦姨娘居然也使出苦肉计,心下有些着急了,这时木樱将军问道:“诺儿,是谁通知你去的?”
木樱诺儿眼神一转指着不远处的李妈妈说道:“是她!”
李妈妈见状吓得“扑通”一跪道:“冤枉啊,大小姐你怎么说是我呢。”看见秦姨娘她们纷纷朝她射来的寒光,李妈妈身体微微颤抖,这大小姐居然这么害她。
“李妈妈你这是在说我说谎了?若不是你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丁侯府的府宴?”木樱诺儿厉声说道。现在她就是要把这些人一起拉下水,就算打不倒秦姨娘也要把这该死的李妈妈教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