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想这件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似水秋眸环视一周,发现在场无人反对,好像全都商量好了的似的。
她得自救!候门深似海,她已经被莘斐云那小子虐待了二十几年,可不想好不容易跳出火炕(她一年前才搬出斐文位于鼓浪屿的宅子,独自在外租房子,过逍遥日子),可不想马上就跳进围城,被婚姻绑得死死得,她原还打算独身呢。
“莘梨,我们必须谈谈。”老总裁抚著下巴道,然后他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意思很明显,要她跟上。好吧,她叹口气,起身跟出去。
“梨丫头,你嫁给我儿子好不好?”一进她的办公室,方才那名在人前十分威严的总裁马上卑躬屈膝,扯住她的袖子肯求。
莘梨愣成一尊石像。这人,这人,这人怎么跟变色龙似的,跟传言中的不一样啊。
“总裁,你在强人所难。”她十分认真地回绝,惊讶归惊讶,不过她的脑袋可没忘记思考。她与这名席氏老总裁不过几面之缘,梨丫头这称呼好像太过……亲密了些。“我儿子长得不俊俏?”他逼近一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