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安排好面馆的事情,又马不停蹄的赶到自己的酒楼,然后告告诉酒楼的钱老板,要他把骆童谣自己名下所有产业的掌柜的都叫到这里,骆童谣要请大家吃饭。
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各个商铺的掌柜差不多都到齐了,这些人中,有的见过骆童谣有的只听说过,但对这位千金小姐却并不是很熟悉。
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这大小姐把他们集体叫来,究竟要做什么,所以希望从别人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酒楼的钱老板这时站在骆童谣的面前,恭敬的对骆童谣说:“小姐,现在除了首饰铺子的孙长贵因为出门来不了,还有就是书墨斋的候掌柜有事在身,也不能来。那您看,现在咱们能上菜了吗?”
“书墨斋的候掌柜?”骆童谣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人的信息,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个人来。
“那候掌柜有说是什么事情了吗?”骆童谣淡淡的问道。
钱老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我见到候掌柜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和我说的,我当时也问了,可候老板确实没说有什么事情。”
骆童谣冷笑一声,然后问道:“这个候掌柜为骆家服务了多少年?”
钱老板想了想,然后说道:“大概也就四五年的光景吧。”
骆童谣点点头,然后对钱老板说:“钱老板,麻烦你明天跑一趟,告诉候老板,我们骆家是很讲人情事故的,他有事情就让他去忙,我骆童谣眼睛里不揉沙子,我现在还是他的主子,他既然觉得有别的事情比见我更重要,那就让他忙他的事情吧,我骆童谣不养这种自以为是,不知所谓的人,书墨斋我自会叫人去接手。”
几个掌柜只觉得头皮发麻,这是杀鸡给猴看呢,几个人心里明白的很,不禁都庆幸自己来了,不然到时候怎么丢的饭碗都不清楚。
“各位,我今天来,有两件事情要说,这一就是和大家熟识一下,以后铺子上的事情我会多关注一些,希望各位能积极的配合我。这其二,就是我要清楚的知道没个铺子的盈亏情况,还有账目等问题,希望大家如实告知,现在,有没有自告奋勇的?”骆童谣话音落下,就看是用眼睛在每一位掌柜的脸上扫过。
看到几个掌柜冥思苦想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骆童谣清清嗓子说:“赵掌柜,上个月是咱们绸布庄的淡季,但销售业绩不错,可这个月已经过去大半月了,业绩反而没有上个月好,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销售,业绩?”赵掌柜糊涂了,不明白少夫人的意思。
骆童谣翻了个白眼,忘了这是古代,应该没有销售业绩这一说,看来,自己应该好好调教调教这些古人。
“嗯哼,那个赵掌柜,我的意思是说销售就是我们把产品卖出去,是一种帮助有需要的人们得到他们所需要东西的过程。”
销售,最简单的理解就是从商品或服务到货币的惊险一跃。通俗的说就是卖东西。
业绩的意思就是我们销售的成绩,大家明白了吗?
几个掌柜你看我,我看你,他们做生意这么多年,从没听过这种奇谈怪论。
“好了,关于销售的事情我以后会慢慢的渗透给你们,现在我要知道是你们所负责的铺子的经营具体的情况。”骆童谣眼里露出精光,精明干练的样子,让几位掌柜刮目相看。
几位掌柜没有想到这顿饭好像是鸿门宴,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娇柔的大小姐,在谈起生意上的事情来,头头是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和几位掌柜探讨完铺子上的事情,已经是下午了,骆童谣让锦雨送走了几位掌柜。实际上,骆童谣这是在摸底,她要清楚的知道每一个掌柜的情况,在外企这么多年,她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言语之间,她就能把人看的八九不离十。
楚墨看到骆童谣有些疲劳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安到了一杯茶给她。
骆童谣感激的从楚墨一笑,喝了一口水。
楚墨坐在骆童谣的身边,有些叹息的问道:“真不明白,你一个女人在家里面绣绣花,写写字,看看书,不好么?为什么要出来搞这多事情?”
骆童谣放下杯子,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楚墨说:“你说的那样的女人,活一天和活十年没有什么区别,而且一辈子都要靠男人,要是男人不行了,或者男人不在意这个女人了,那这个女人的一辈子就完了,只剩下悲剧了。我不会做那样的女人,一辈子依附于男人,活的没有自我。”
楚墨有些讶然的看着骆童谣,然后不解的问她:“你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老是这么出人意料,但是每个女人不都是这么过的吗?而且女人靠男人,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呀。”
“天经地义?哼,就是这一句话,不知道害死多少人?”骆童谣不屑一顾的说道。
楚墨皱着眉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骆童谣和楚墨,锦雨,雪儿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就要黑了。骆童谣怕凤希城找她的麻烦,不禁加快步伐。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骆童谣的前方。骆童谣停下脚步,迎向那个人的目光。
如风看到骆童谣,心中真是五味具杂。眼前的人尽在咫尺,却无法靠近,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红尘一梦醉千年,寂寞一世歌相伴。为你,我醉了千劫不复的轮回,苍白了这滚滚红尘那一抹短暂而永恒的挚恋。千年的诗情画意中,在拈花一笑间醉了你迷人的酒靥,曾经沧海化作几许梦愁,昙花的瞬间,谁的指尖不经意流过了千年的时光,在惆怅的心事里锁住了刹那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