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铃刚好从门外走了进来,“少夫人。”
“金铃,将莲子羹端上。”垂了垂眼帘,玉手握拳,轻声道,“姐姐,那妹妹先行离开了。若是有事,随时来我房里找我便是。”
被花落颖这么一搅活,骆童谣也没了看账本的兴致。索性也跟着起身,等她们走了就把门关上小睡一会儿,至少不用大敞开门让闲杂人等来骚扰。
这个花落颖绝对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只是她现在不想参与什么家斗,安分守已最好,否则别怪她。
“哎哟!”
刚踏在门槛上,抓住门框,花落颖一声惊叫,随后还有瓷器打碎的声音。只见花落颖淡黄色的长裙上全落上了稀稠粘液状的东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虽是晶莹剔透的银耳贴在长裙上也极为不受看。湿透的长裙能看到里面隐隐约约的雪白大腿。
“金铃。”花落颖见状只能慌乱的用手里的锦帕擦拭裙摆,试图想站起来。
正在骆童谣深皱眉峰之时,一声颇具懊恼的声音传来,“颖儿怎么了?”由于着急,身着暗花锦袍,头戴紫玉冠的凤希城三步并着两步朝这边而来。
花落颖抬眸向后看,欣喜的对上了那双深讳的眼睛,眸子里满含氤氲。“希城,你不是去尚书大人那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将花落颖扶起,“这件事呆会再说。你这个是怎么回事?”目光一紧,随即鹰眸像狩猎般巡视着骆童谣与金铃。
他临出府到了尚书部却发生随身的印章不见了,急着赶回来,想到花落颖昨日好奇的看了一眼,他明明放好了。可是却出了这样的事,所以想问问花落颖有没有瞧见。却听到下人说她来了骆童谣这里,思及这两天所接触的骆童谣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因此赶紧过来看看。没想到刚在走廊上,就听到花落颖的声音。
金铃是他特别替花落颖挑的,做事稳重,不可能会犯这样的错。骆童谣!
“你老人家的眼睛是长针眼了还是有色盲?”知道凤希城看她的意思,骆童谣有些生气的反问。不问事情原由,不分青红皂白,脑子里长疮了,转不过来吧!骆童谣,如果你知道了会不会阴魂不散缠着这个人?
见骆童谣还是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凤希城就犯头痛。传言结了婚的女人性情会大变,该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女人吧?看了看旁边的花落颖,凤希城才尤感欣慰,这才是他的女人。似警告般瞪着骆童谣,“骆童谣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如果你要挑战我的极限,最好是能在自保的情况下。”
骆童谣在一旁都不屑看凤希城一眼。这种男人,有个屁用,一个女人就能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希城,别错怪了妹妹。其实是我不小心的!”花落颖咬了咬下唇。
“是谁的错我能分辨,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衣服换下来。走。”轻声细语,如同在呵护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看着他们三人连同凤希城的贴身护卫,骆童谣咒骂一句。“我看是眼睛被猪油蒙住了吧?”辨事非,是男是女都快辨不清了吧!穿着一身人皮,更像是一头猪。
不过他的那句自保,倒是提醒了骆童谣。
“自保”骆童谣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是呀,自己在没有回到现代以前,只能无奈的留在这里。
可这里毕竟是古代,与自己以前生活的环境截然不同,自己要尽快的适应,但有一点是现代和古代是相同的,那就是——金钱。
只要有了钱,一切都好说,想干嘛就干嘛。什么狗屁男人,什么小丑一样的小妾,我懒得理你们,男人有的是,只要本姑娘高兴,一抓一大把。
骆童谣想起自己在现代还有三千万没花完,心里就痛的厉害,不行,我要把我那三千万赚回来,还要变本加厉,我今生的娘家这么有钱,我又这么聪明,还怕没银子。
骆童谣心念一转,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她看看桌上的一大堆账本,没有问题的很少,看来是有人想私吞。
骆童谣并不着急,她等着锦雨把自己所有的嫁妆统计出来,最后在换算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财产。
骆童谣心情十分愉快,这是她穿越一来最开心的一件事,只要有银子,一切都好办了。
锦雨紧忙把自己整理好的清单拿给骆童谣看,骆童谣一边喝茶,一边看清单,突然“扑”的一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丫的,老娘居然这么有钱。”骆童谣看着清单,首饰铺子有两个,价值五十万两银子,成衣铺子四个,价值二五万两银子,客栈三个,价值三十万两银子,酒楼两个价值二十万两银子,再加上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各种古玩等等等,算起来骆童谣现在已经有几百万两的身家。
骆童谣的脸上因兴奋而变得绯红,眼睛晶莹透亮,小嘴已经咧到爪哇国去了。锦雨看到骆童谣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小姐怎么怪怪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呢?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您快准备一下。”锦雨兴奋的和骆童谣报告着,笑脸因为激动变得通红。
“靠,就不能让本小姐高兴一会,真扫兴。”骆童谣一脸的阶级斗争,十分不爽的看着走进来的凤希城。
“你来干什么?千万别告诉我,是想和我洞房花烛。”骆童谣冷冷的说完,径自看着手里的清单,这上面的字可比那个冷冰冰的男人强多了。
“骆童谣,我不管你想干什么,但我警告你,白天的事我不想再发生。如果,你要挑战我的耐性,那你的下场会很惨的。”凤希城一看到骆童谣无视自己的样子就生气,这个女人为什么几天之内,好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