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谣很不给面子的推开花落颖的手,然后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爹,我不舒服,想回屋歇一会。”
骆成松马上露出关心,担忧的神色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要不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骆童谣摇摇头说:“没什么大事,歇歇就好了。”
骆成松一听,马上说:“那快去歇着吧,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让锦雨吩咐厨子去做。”
骆童谣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便不再理会任何人,转身离开了。
凤希城脸上不禁露出愠怒的表情,骆成松见了不禁叹了口气说:“希城,你也别怨谣儿,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谣儿一直状态就不好,我是真的很担心她呀。”
花落颖此时咬着牙,这个骆童谣平时就嚣张,这时候更是目中无人了,看到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花落颖就生气。
真想一走了之,可一想到姨母,还有狱中的表哥,花落颖只能忍着,不然,她也好不了。
想到这,花落颖便对着骆成松说:“伯父,我去看看妹妹,兴许聊聊天,说说话,妹妹就能好些呢。”
骆成松露出为难的样子说:“这……这不太好吧。”
凤希城这时在一旁开口说道;“岳父,我知道谣儿这次受了很大的委屈和惊吓,颖儿来也是觉得愧疚,想和谣儿赔礼的,您就给她个机会,让她去见见谣儿,兴许话说开了,谣儿好的也快一些呢。”
骆成松皱着眉头捉摸着凤希城的话,这时凤希城递给花落颖一个眼神,花落颖会意,连忙走到骆成松面前,哀求道:“求求您,让我去见见妹妹吧。”
“唉”骆成松叹了口气,说句实话,他真想和凤家要个说法,但事情弄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毕竟女儿是嫁给人家了,以后要和凤希城过一辈子的。
凤希城看骆成松已经松动了,就示意花落颖去找骆童谣,花落颖连忙向骆成松施了个礼,:“谢谢伯父。”说完,便去追骆童谣去了。
骆童谣百般无聊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她是故意躲出来,不想见到凤希城和花落颖的,当她知道这一切居然是二夫人在幕后指使的,真是觉得心寒和难以置信,就因为看不惯自己的做法,她们居然能如此心狠手辣的对付自己,简直就是要致自己于死地。
“妹妹,等等我”花落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骆童谣不禁露出厌烦的表情。
“妹妹。”花落颖气喘嘘嘘的追上来,然后普通一下就跪在骆童谣的面前。
骆童谣被花落颖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禁皱眉问道:“花落颖,1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花落颖这时流着眼泪,看着骆童谣说道:“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以前都是我不好,今天,我任由你处置,骆童谣,你想怎么罚都行,打我骂我,或者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绝对不反抗。”
骆童谣看到花落颖的样子,真是觉得哭笑不得,她示意锦雨过去把花落颖扶起来,然后对着花落颖说:“我没你那么无聊,我的确不喜欢你,但也不会丧心病狂的要害一个人,随便就惩罚一个人。”
花落颖本来要起来的,但一听到骆童谣的话,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骆童谣:“我知道这次是我姨母不对,我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有什么怨气你都发在我身上,我只求你不要让我姨母坐牢,她那么大年龄了,会受不了的,我求求你,我从小没有父母,只有这么一个姨母对我好,要是姨母真有什么事情,那我也没办法活了,骆童谣,我求求你,饶了我姨母吧,我求求你。”
花落颖一边给骆童谣不停的磕头,一边是哭得是肝肠寸断,骆童谣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还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人会跪在自己的面前,这么苦苦哀求自己,看到花落颖的样子,骆童谣还真有些看不下眼去。
“好了,好了,你别磕头了,你先起来吧。”骆童谣皱着眉头对花落颖说道。
花落颖露出惊喜的笑容问道:“你答应了,不追究了是吗?那我姨母和表哥就不用坐牢了是吗?谢谢你,谢谢你。”
骆童谣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我不是不追究,只是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到公堂上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但并不等于我就不追究了。”
花落颖这时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样,只要把表哥从牢里弄出来,不让他胡乱说话,花落颖心里的石头就落下来了。
夜凉如水,骆童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看着窗外的月光朦胧,骆童谣不禁有些伤感起来。
她到现在并不知道如风的真实身份,但心里已经感觉到如风非富即贵,也有一定的能力,不然他怎么会有这个力度,要官府严办这件事。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如风那么坚决的要严惩凶手,也说明他是很在意自己的。
骆童谣慢慢闭上眼睛,回想起那天两个人亲密的画面,总觉得并不真实。
第二天,骆童谣起来后,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去找一趟如风。骆成松和骆童杰听说骆童谣要出去,都坚决反对,他们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骆童谣见父亲和哥哥不同意,便又拿出自己惯用的办法,不是撒娇就是假装发脾气,每次都屡试不爽。
不过这一次,好像没那么容易了,父亲和骆童杰说什么也不同意骆童谣出去。
骆童谣知道他们关心自己,想了想,实在不想看到他们担心的样子,便回房间给如风写了一封信,又把如风的令牌和信慎重的交给锦雨,交代了几句,便让锦雨去找如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