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凤希城,你还不走,难道你想霸王硬上弓呀?”骆童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对凤希城说道。
凤希城的头一下又大了,这个女人还有没有点矜持呀?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骆童谣,你真的想一辈子只做个名义上的妾侍?”凤希城冷着脸问道。
骆童谣皱皱眉头,鬼才相当一辈子活寡妇呢?“凤希城,你今晚是不是吃错药了,我拜托你,我很累,想睡觉,你能回您的西厢阁吗?”骆童谣露出虚伪的笑容,对凤希城下逐客令。
凤希城这下什么好心情也被骆童谣弄没了,他站起来,愤愤的走到门口,然后冷冷的对骆童谣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我还是警告你一句,你是我凤家的人,如果敢有背叛的心思,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看见凤希城离开,骆童谣狠狠的把门关上,瞪了门外一眼,自己嘟哝着说道:“什么人这是?莫名其妙,无法理喻,有病。”
第二天,骆童谣本来睡一个懒觉,就被锦雨叫起来,说木通找她有事情。
骆童谣了解木通,没有什么大事情,他是不会主动来找她的。所以,骆童谣连忙起来,梳洗好,出去见木通。
木通老老实实的站在门边,地位低,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锦雨拿着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拿眼打量木通。
“哎,木通,你进府几年了?”雪儿拿着鸡毛掸子,一边掸灰,一边问木通。
“回姐姐,我进府有几年了。”木通头不抬眼不睁的回答雪儿的话。
锦雨扑哧一乐,对雪儿说:“木头遽然开口说话了。”雪儿奇怪的看着锦雨问道:“锦雨姐姐,木通只是姓木,您为什么要叫他木头呀?”
锦雨忍着笑,对雪儿说道:“你看他站在那,半天一动不动的,不是木头是什么?”
“锦雨,你少拿木通开玩笑。”骆童谣一从里面出来,就听见锦雨拿木通开玩笑。
锦雨伸了一下舌头,端着脏水出去了。骆童谣走到木通身边,笑着问道:“木通,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木桶这时抬起头,看着骆童谣,恭敬的回答说:“二夫人,是这样的,一代清早,少爷派人往账房送过来三千两银子,我问他们这些银子是什么派场,他们说让您做主。我来就是想问问,这笔银子应该怎么下账呀?”
“哦,”骆童谣应了一声,不禁有些好奇起来,这个凤希城到底是做什么的,看样子很有钱,这一出手就是三千。
“二夫人,您看上……”木通看见骆童谣在那发愣,不禁提高点音量,又问了一遍。
“哦,我走神了,这样,你就记到家用那里去,然后这笔钱的每一项支出,我都要你做个标记,明白了吗?”骆童谣耐心的对木通说道。
木桶点点头,然后又恭恭敬敬的对骆童谣说:“二夫人,那我先回去了。”
骆童谣点点头,看着木通离去。
“骆童谣,你等等。”骆童谣刚转身要进去,就听见二姨娘在后面死牙赖口的喊她。
骆童谣回过头,看着二姨娘,没事人似的给二姨娘施礼;“二姨娘,你这么早呀?有事情?”
“骆童谣,你少给我装糊涂,我知道希城已经把钱放到账房了,这样,我们各退一步,我不要黄花梨的床了,你给我换一个红木的也行。”二姨娘觉得自己已经做出很大的让步了。
骆童谣笑笑,很有涵养的对二姨娘说:“二姨娘,我说过了您的床好的很,根本就不用换。当然,如果您非要换,也行,那请您自己拿银子换。现在府里也没什么多余的钱。虽然凤希城拿了三千两银子贴补家用,但对一个庞大的丞相府来说,也是杯水车薪呀。”
骆童谣说完,一副深深忧愁的样子,手指轻轻抚弄着耳朵旁的发丝,眼睛似有似无的瞄着二姨娘。
二姨娘紧咬着嘴唇,看来自己的新床是彻底没戏了。“骆童谣,算你狠。”二姨娘气呼呼的走了,留下骆童谣在她后面露出胜利的微笑。
骆童谣简单吃了点早饭,就来到书房的外面,在门口徘徊着,昨晚的事情,凤希城好像很生气,不知道今天,他的气消没削?
“咦?二夫人,您这在这溜达什么呢?”楚墨从远处走过来,看到骆童谣的样子,不禁好奇。
“噢,我没事,自己瞎溜达,你这么早就来找凤希城呀?”骆童谣还没想好要怎么和凤希城沟通,所以,和楚墨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聊天。
“不对吧,我觉得你好像有事情要找希城吧?”楚墨开门见山的问骆童谣。
骆童谣有些自嘲的笑笑说:“本来是想找他的,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对了,楚墨,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楚墨摸着鼻子,呵呵笑道:“呦,改了,不找希城了,要问我了?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骆童谣想了一下说:“楚墨,凤希城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看起来,蛮有钱的样子。”
“呵呵,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呀?我想,在秋月国,你们骆家的财富要是说自己是第二,那就没人敢称第一了。”楚墨有些避重就轻的回答。
“我只是好奇而已,不过,我们骆家在有钱,但那些钱也不是我的呀!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骆家有多少钱,和我已经没有瓜葛了。”骆童谣耸耸肩,自己虽然爱钱,骆成松和骆童杰也会任由自己花家里的钱,但骆童谣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努力赚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