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童谣听到金铃的喊声,不禁心里暗笑,这个花落颖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凤希城这会是真的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好好的?一下会晕倒了?”金铃站到凤希城的身边,喘着气回答凤希城的话:“少爷,夫人这几天身体就不好,怕您担心没告诉你,今天,可能是累到了,所以才会晕倒。”
“金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夫人晕倒了,你应该找大夫呀?你找少爷有什么用?”骆童谣看见凤希城露出担忧的样子,故意不满的呵斥金铃。
“金铃,你就是这么伺候夫人的?我告诉你,夫人要是有什么,我拿你试问。”凤希城白了骆童谣一眼,然后一边说金铃,一边往回走。
“相公,你去哪呀?”骆童谣看到凤希城走了,大笑着在后面喊道。
第二天,骆童谣正和管家李福商量事情,锦雨就跑过来告诉骆童谣说骆成松来了。
骆童谣连忙放下手里的事情,来到大厅,就看见凤柏萧和凤希城正陪着父亲说话呢,而骆童杰则站在一旁不时的看着外面。
“爹,您怎么来了?”骆童谣一进来,就乐呵呵的走到骆成松身边。
“爹听说亲家母身体不适,就和你哥哥过来看看。”骆成松见到女儿,眼里全是宠爱的目光。
“谣儿”骆童杰看见妹妹,开心的喊道。骆童谣笑着叫了一声哥哥。
“亲家,刚才你说让谣儿帮着亲家母管理家务,我觉得不妥,这谣儿从小娇生惯养的,又被我宠坏了,那里懂得什么做家务,只会越帮越忙。”骆成松笑着和凤柏萧说着骆童谣的种种不是。
“爹,哪有你这样说自己女儿的?”骆童谣拉着父亲的胳膊,哭笑不得的问。
骆成松难得用严肃的口气对骆童谣说:“这是丞相府,不是咱们骆家,你说怎样就怎样的。”
“亲家,谣儿说的对,你怎么这么说谣儿,谣儿被你教育的很好,懂事,明事理,这办事也是有条有理,我们都很满意。”凤柏萧笑着对骆成松说。
骆成松嘿嘿干笑两声,眼睛里却是深深的担忧之色。骆童谣突然明白了,骆成松这是在担心自己。
骆童谣感动的叫了一声“爹”,然后安慰着对骆成松说:“爹,您放心,女儿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任性的谣儿了。而且,公公,婆婆都很疼我,我现在很好。”
“对你好?对你好怎么会罚你?”骆童杰在一旁突然开口说道。
凤柏萧和凤希城听到骆童杰的话,不禁皱起眉头,这个骆童杰什么意思?想制造事端吗?
“哥,你别听人胡说,我挨罚是因为我犯了家规,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提起它干什么?”
骆童谣有些埋怨的说骆童杰,虽然知道骆童杰是为她打抱不平,但她在凤家的事,她自己会处理,她觉得对不希望骆家和凤家因为这种事而起纷争,那样,对两家一点好处没有。
骆童杰看到妹妹的样子,还想在说什么?转念又放弃了,只是眼里全是担忧。
骆成松是真的很担心骆童谣在凤家受欺负,从骆童杰担忧的眼神中,从当初嫁给凤希城的的卑微的决定时,骆成松就感觉自己的女儿在凤家过的并不好。
可是,一切都已成定局,骆成松只希望女儿能平安的度过一生就好,并不希望她出什么风头。所以,这次来一方面是探望亲家母,一方面也是想看看自己的女儿过的究竟怎样。
听到骆童谣的话,骆成松知道,自己劝不了女儿了。自从嫁给凤希城,女儿适乎改变了不少,不知道这些改变,时好时坏。
骆成松苦笑着对凤柏萧说“亲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谣儿是你们凤家的人,希望亲家能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我骆某人将感激不尽。”
看到父亲的样子,骆童谣的眼睛湿润了。她哽咽的对父亲说:“爹,您放心,女儿真的很好。”
凤柏萧也连忙点头允诺:“亲家,你放心,内子对谣儿十分喜欢,早已经把谣儿当成自己的孩子,我们会好好疼惜谣儿的。”
凤柏萧欣慰的点点头,然后又对凤希城说;“城儿,谣儿虽然是妾,但也是你的女人,这一生你们都会相依相伴,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即使,谣儿有不好的地方,也希望你能多体谅。”
凤希城点头,没有什么承诺,只是很认真的说:“岳父放心,我不会亏待她的。”
凤柏萧觉得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就起身告辞。临走时,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
骆童谣也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仅仅拉着父亲的手,默默的送父亲到门口。
“谣儿,记住,有什么事,和哥哥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骆童杰临走时不放心的叮嘱骆童谣。骆童谣微笑点头,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是独自打拼,没想到自己在异世,居然有这么疼惜她的家人,和这么令人感动的亲情,老天,对她还真是不薄。
骆童谣现在每天都要和戚氏,管家沟通,了解府里的事。骆童谣有些头疼的坐在椅子上,把胳膊支起,托着头,想着这几天府里大小杂事。
其实,所谓的打理家事,就是整个丞相府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再有就是和外界的礼尚往来,什么明天李大人家娶媳妇,后天赵大人家过寿,王大人家嫁女儿,钱大人家纳妾,这些应酬的所有事项和花销。还有每逢年节,祭祀拜祖等等,这些事的准备,安排,采购,全部由家里管事的人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