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氏一听到花落颖的名字,皱起眉头说:“她哪有这个本事呀?再说,上次老爷当着大家的面也说了,皇后娘娘寿辰,谁送的贺礼能得到娘娘的赏识,谁就来掌管家务,那个花落颖已经输给你了,还有和脸面与你来争。”
骆童谣也微颦黛眉,语气还是有些担忧的说:“娘,话虽这么说,可是花落颖毕竟是嫡妻,身份地位都要高出谣儿,这谣儿要是答应您了,岂不是抢了她嫡妻的风头。”
“傻丫头,有娘呢!娘已经和老爷商量好了,晚上的时候,把那娘两叫过来,我们当面锣背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看那娘两还有何话说。”戚氏胸有成竹的对骆童谣说道。
“娘,爹是答应了,可是还有相公呢?”骆童谣说完,那眼角瞟了一眼一旁始终没有吭声的凤希城。
“城儿,你表个态吧。”戚氏严肃的看着自己儿子,语气像下命令一样。
凤希城不屑的看了骆童谣一眼,然后看向戚氏,语气柔和的说:“娘,儿子听您的,您看着办吧。”
“好,谣儿,你听见了?希城这心里还是有你的,这事就这么定了,希城,你一会回去告诉那个花落颖,让她晚上和你一起过来。”戚氏安排好这件事,感觉特别高兴,人好像一下就精神了。
骆童谣冲凤希城撇撇嘴嘟哝着:“他心里是有我,是恨我吧!”
“谣儿,自言自语说什么呢?”戚氏没听到骆童谣嘟哝什么,不禁奇怪的问道。
“娘,没事,我自己瞎说的,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在过来。”骆童谣掩饰的笑笑,然后起身离开,路过凤希城身边的时候,还给他一个白眼。
看着骆童谣离去,戚氏看着自己的儿子,笑眯眯的问道“城儿呀,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谣儿圆房呀?这娘还打算抱孙子呢!”
凤希城听到戚氏的话,脸上表情一下不自然起来,他皱着眉头对母亲说:“娘,我和颖儿的孩子难道就不是您孙子吗?”
戚氏露出不高兴的样子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那个花落颖,再说,谣儿这么聪明,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娘就是想要你和谣儿生的孙子。”
凤希城看到母亲不高兴,无奈的摇摇头:“娘,您先好好休息,这事改天再说。”
“什么改天再说,娘就没闹明白,就算你不喜欢谣儿,那也可以和她圆房呀。到时候,有了孩子,别的就没那么重要了。”戚氏苦口婆心的劝儿子,希望儿子能听她的劝。
凤希城不禁哑言失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要是自己真的要和骆童谣同房,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作何反应?
凤希城不禁想起骆童谣发火的样子,愤怒的瞪着眼睛,轻咬着嫩唇,小手紧紧握起拳头,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狮子。
戚氏看到儿子在那发呆,嘴角露出微微笑意,不禁有些得意,看来,自己要想想办法撮合撮合这对别扭的小两口。
晚上,在戚氏和凤柏萧的房间里,骆童谣,凤希城,二姨娘,花落颖一家人齐聚商量要骆童谣帮着戚氏打理丞相府的事情。
二姨娘嘴撇,冷嘲热讽的说道:“我就没听说,这家事要由一个妾来管理的,早知道可以这样,那我岂不早就是这个府中的半个当家的了,何苦天天小心翼翼的看着人家脸色。”
凤柏萧眉头一皱,不高兴的对二姨娘说:“你哪来的这么多牢骚?哪个又给你脸色看了?你不给别人脸色看,就不错了。”
二姨娘不服气的想反驳,凤柏萧马上用眼神制止二姨娘,二姨娘不甘心的跺跺脚,把要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
花落颖在一旁,低着头,紧紧的咬着嘴唇,两手攥的紧紧的,满脸都是不服气的样子。
“儿媳,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戚氏看着花落颖的样子,知道她不服,本来不想搭理她的,但一想还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话说开,也好让骆童谣以后能顺利的管理家中的事物。
花落颖抬起头,满眼哀怨的看着戚氏说:“娘,颖儿不服气,颖儿是嫡妻正室,这帮您打理家务,本应该是儿媳的事情,可您根本就不给儿媳机会,反而让一个妾来做我这正室要做的事情,请问娘,您让颖儿在府中情何以堪?”
“儿媳,这件事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吗?那天,是老爷定的规矩,谁要是讨的皇后娘娘的欢心,谁就帮我的忙,结果显而易见,是谣儿赢了,你输了呀!你还有和不服气的?”戚氏不客气地问花落颖。
花落颖眼神怨恨的看着骆童谣,语气有些悲哀的说:“儿媳是输了,可儿媳不是输给她。”花落颖指着骆童谣说。
“你什么意思?你可是明明输了的?”戚氏不解的问道,难道花落颖还想抵赖不成。
花落颖冷笑着说道:“我是输了,但我永远不服她骆童谣,她能赢了我,是因为她的命好。她生来就是千金小姐,要什么就有什么,她一句话,可以有很多人围着她转,皇后娘娘喜欢她的贺礼,不是因为她做的多好,而是因为她比我有钱,她可以用钱做任何事,就说她嫁给希城这件事吧,希城并不喜欢她,还不是因为她依靠骆家的财势,逼着希城娶的她。”
“颖儿,不要胡说。”凤希城有些不悦的说道。
颖儿不敢违背凤希城的意思,只能是愤愤不平的看着骆童谣。骆童谣看着花落颖在那愤愤不平,万般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花落颖是没救了。
本来还以为她刚才的话,说的有些骨气,可现在看来这个花落颖简直是俗不可耐。